“对啊,怎么?”宁疏有点莫名其妙。
我,,,绿萝肯定是因为给我送烤鸡才迟到的,不行,我要去找她,最起码要保证她的安全,不然我这心里过意不去。
“阿九!”君知否拉了拉我的手,我见他向我微微摇头,我拿起笔又再次抄写了起来。
夜黑风高杀人夜~~。
十分痛心的推掉了阿否烤鸡的盛情款带,我还是为了还绿萝的那荷叶鸡的人情,去了!
我穿着来到太神山以后的老搭档,一身黑,在月光下穿梭者。
书海阁与沐宛阁之间还是隔了一片森林,同时还有一道结界,就算绿萝能穿过森林,但这结界,,,也不知道她能不能过。
一想到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就担心得不得了。
可是,我眼前这窜过去的毛茸茸的东西是什么?还有这一地的鸡毛,,,。
“何方妖孽,还不快快出来。”我停了下来,呵斥。
周围空气忽然一顿,一只小白狐就这样从我眼前划过,似乎是,,,被,,,踹到了地上?
“哎哟喂,哪里来的宵小之辈,居然敢动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那小白狐在地上打了一个滚,揉了揉屁股,嘴角的毛上带着些血丝,破口大骂着。
嗯?这不是那天跟着我一起滚下来的青疏吗?
“是你?”我抓起它的尾巴,将他倒吊过来,“青疏?你怎么在这儿?”
青疏一身挣扎着身体,“快放开我,放开我。”
“噢!”
手一松,它就直直掉在了地上。再次翻身而起,“连城九遥,你是故意的吗?”
“怎么可能,我记得你不是被安排到沐宛阁修炼了吗?怎么?偷腥吗?”
“哼,你管我?”青疏心虚得将那鸡毛用大尾巴挡住。
这太神山不得沾荤这一条儿确实太难为我们这些肉食者,于是,我也不拆穿他。
想着他应该是从沐宛阁跑下来的,我便问道:“你从沐宛阁过来,有没有看到一个少女,就是一只绿萝妖。”
青疏还在努力遮住鸡毛,“有啊,怎么?”
“带我去。”
“凭什么?”青疏炸毛了。
我白了他一眼,“就凭你开荤。”
小白狐是非常不待见我的,毕竟他家师父暮姒看得出来比较喜欢我,还舍得把小白狐作为交换,让我去陪她。
所以他不待见我我很理解,这一路上对我骂骂咧咧我也只当他妒忌我,不理会这只小白狐。
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始终感觉有人跟着我们,但我一转身,却什么也没有。
“连城,你说你这只弱鸡,暮姒到底为什么会看上了你。”小白狐走在前面,丝毫不给我留情面。
“你倒是分不清楚现下是一个什么样子的状况,菜鸟。”我跟在青疏后面跟着他乱窜。
“你才是只菜鸟,都三个月了,你倒是看看你身上的灵气啊,你怕是再修行个几百年都赶不上我。”
“那也是,你这只千年的狐狸,万年的精。”我回怼道。
哪知,小白狐忽然刹车,转头对着我目龇牙裂,像是要吃了我一样,“你怎么知道?”
我一愣,“我知道了什么?”
小白狐仔细揣摩了我半天,像是了确定什么,冷哼一声,“弱鸡就是弱鸡!”然后转身,一窜,撞树了。
所以,跟一只没有修炼成人性的宠物有什么好说的?该蠢萌的还是一样蠢萌。
青疏被撞得晕头转向,眼冒金星,我走过去将他抱了起来,毕竟只有他知道绿萝在哪儿,还是不能得罪他。
“来人呀,救命啊!”就在这时,林中忽然传来一少女呼救的声音。
这声音,是绿萝的。
我连忙抱着小白狐向那声音跑过去,越近灵气争斗的感觉越来越大。
然而过了一会儿,灵气却越来越小了。糟糕,我加快了速度,不得不在此刻承认,多泡澡还是有好处的。
要是此刻我有瞬息术,那感觉都不一样。
带我赶到时,绿萝已经倒在地上,口吐绿泡泡,一副我快不行了的样子。
我赶忙将忽然身体一僵的小白狐放在地上,将她扶了起来,“绿萝,你怎么样了?”
绿萝此刻已经神志不清了,“连城大人,快快去救公主殿下,她,她遇刺了。”
什么?舒圆帝姬遇刺了?不过,她遇不遇刺关我什么事儿。
“绿萝,我先带你回去看灵医云云。”我正要将她抱起来,却见绿萝的下半身冒出一条条绿色根枝出来,根枝上面还有白色的根,在往地下钻。
绿萝拉住我,几近哀求,“连城大人,求求您救救公主,如果您不救她,您一定会后悔的。”
我后个什么悔,“绿萝,你现在情况很不好。”随时都有可能变回原形,到底是哪个杀千刀干的。
正在睡梦中的杀千刀:我招谁惹谁了?
哪知,小白狐一个小短腿向我踢了过来,“你废什么话,让你去你就去,我在这儿照顾她。”
我都愣了,我是真没想到青疏会这么多管闲事。
绿萝忽然脸色都变了,看着青疏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居然露出要喜不喜、要哭不哭的神情,想要说话,却喷出了一口绿泡泡。
这是?被小白狐萌到了?
或许是见我不动,青疏又是一嘴向我张开而来,我,,,狐狸你刷牙了吗?
我一巴掌将拍开,“我去,你照顾好绿萝。”
月光下,我感受着灵气,一路追了过去。一路追,一句向书海阁往下,越往下越往林海靠近。
一路上我都想,如果,魔族帝姬死了,那是不是人魔两族就不用联姻了,那魔族质子是不是救不救得回来都避免不了一场人魔两族之间的战争。
那么,我就可以不用受制于墨城城主,我也可以不用故意瞒着阿否。
而且,如果有了战争就会有人魔死后的怨气,怨气一出,是不是老狐狸就可以不用在万妖山那么孤独了?还阔以出山?
想到这儿,我的步伐越来越慢。
前方,那灵气忽然又一次大盛,却很快又一次变得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