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依旧在修改,他的精神越来越厉害,身体也变成了焦炭,但他还在改。
忽然,他感觉精神上的压力消散了,就连罚雷也不见了踪影,这让他大为惊诧。
要知道,他不仅做了逆天之事,而且他所改变的天机牵扯甚广,几乎大陆上所有的因果都要压在他身上。
所以根本不可能有人想承受这份因果,改变一陆命运,因果极其庞大,恐怕连跟在那个他身边的剑灵也不敢来承接他身上的因果。
“发什么愣啊,我只会帮你争取一柱香的时间,要办事就快点,时间一过,因果会一瞬间将你压死,谁也救不了,除非有人能抗天道而行。”
在这充满天机的地方,突然出现一个男子,他手持一张画布,看不清面色真容。
“当然,这种人存在,但是却不会轻易搭手我们这里的事。而我,就是除了他们唯一能保你的人,放心去做吧。”
看到男子的状态,古剑十分惊诧,他似乎丝毫不惧因果,天道,且与它们很是亲近。
不像他一样,如果不是他有一种极强的血脉以及会一种奇异的力量,恐怕早已身体被毁,精神消散。
“你为什么帮我,我没有理由请的动你。”古剑虽然依旧在进行着他的“工作”,却不忘询问理由。
“因为活的太久了,所以想干点不一样的事情。”男子口中有着沧桑感。
“而且你和我境遇相仿,让我仿佛看到年轻的自己”
“你活了多少年。”古剑换了一个话题询问。
“记不清了,时间太久了,也太混乱了,渡过的,快进的,慢退的,溯洄的,穿越的等等,一切的一切都混杂在一起,我已经分不清自己活了多少年了。”
“不过如果你能去外面的世界,可以去问问天道存在多少年,我记得我比它少了一百零三万年,有些可惜了。”
即使是那道剑灵恐怕寿命也不及这位的万分之一吧。古剑心中想到。
男子此时也是没有闲着,他手执一笔,在画布上描绘古剑,但是他没有成功。
当他每画上一笔,前一笔就会消失,不见踪影,导致他没能成功。
而古剑也是感觉怪怪的,他觉得天道的一部分在试图将自己化为他的奴隶,不得翻身。
可他终究没有想太远,将这一切归根于自己所干的事。
“有大能在保护他。”男子本体吐出一口鲜血,看着无论如何也画不出的古剑,心中下了定论。
“此人必定强于我们这里的天道数倍。”
“如若不是天道在各处是封闭的,我绝对会强于他。”男子心想道,同时也对这片天地的规则十分痛恨。
“我不服,我必要破坏他所布置的一切,死一次不行,那就死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直到成功为止。”
“这片宇宙是我的地方,谁来都得给我卧着。”
……
“你回来了。”柳浩看着白衣男子,享受者清晨的阳光,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今日的太阳和平常的不一样。
“三天时间还没到。”柳浩意思很是明显,白衣男子来早了。
“有人在篡改天机,之后发生的事会有大变化,希望你做好准备。”白衣男子脸上也是有着愁容。
“他疯了!这要有多大的因果缠绕,他肯定承受不住。”柳浩十分吃惊,也是愁。
“不,有人在帮他承受因果,我今天来主要就是因为他。”
“谁?”柳浩疑惑,这么大的因果可不是说能承受就能承受的住的。
“一个疯子,也是一位奇才。”白衣男子十分中肯的评价。
“他是我知道的活的最久的一位。修炼到我们这个修为,也不过千万年寿命,而他活了将近三百六十亿年,几乎于天道同寿。”
白衣男子说到这里,眼神中也是有着向往,与天同寿,谁不追求呢。
柳浩大吃一惊,竟有如此奇人存在,不可思议。
“他之所以能活这么久,是因为他与天道有着一种极强的联系。
昔日,他将肉体已经精神献祭给自己的道,成了道使。
但却留下后手,借助后手瞒过了天道的机制,从新回到人世。
在然后,他四处杀人,触犯各大族,大族最强者联手与他大战,一战就是三千年。
就在此战中,这人死了将近千次,但却每一次都会完好无损的复活,而他每复活一次,天道就弱一分。
这着实让众人伤透了脑筋,其后,有一强者想出一个办法,以道灵对抗道灵。
他炼制出几枚丹药,身先士卒,领着几位愿意赴死的强者,强行将他封印在了天道之内,让他永世不出。
可是事与愿违,,十几亿年过后,他在天道内,借助着那些丹药的时间,蛊惑了一些强者将封印撕开了一个小口。
等众人发现时,他已经逃出了一部分,众人只好将封印加固,却无法抓回这逃掉的一部分。
之后他便四处霍霍大族传人,不知为何,竟来到了这里,估计是他在修改天机惊动了他,而他随心帮了他,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白衣男子将他来历娓娓道来,还加上了一段自己的猜测。
“这个人很是危险,如果他要强行杀你的话,我拍是阻拦不住。”白衣男子说道,对自己实力也有些不自信。
柳浩沉吟一声,做思考状,之后放言道:“我觉得他并非无法杀死,只是用的方法不对罢了。”
“我在考虑你的安危,你却想着要杀他。”白衣男子一阵无语。
“杜绝危险的最好办法就是除掉危险。你说禁忌可不可以杀死他。
例如借助天道的区域截断性,将他装进一个封闭的天道,而后已超大的力量摧毁这段天道,你说他会不会死。”柳浩十分正经的说道,在询问一种可能。
“理论上是可以的,但实际操作起来很难。”男子沉吟一段,有些迟疑的回答道。
“理论上可以就行,他也不知道会不会成功。”柳浩说道,然后又询问男子可不可以做到,得到了一个模糊的肯定。
“那就行。”柳浩表现出一副有成竹在胸的样子。“带我去见他,我到要看看这个疯子是否真如你所说的那般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