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没有?一夜之间整个宋家被灭了,整个宋家那么多的弟子也化为尘土,连呼叫声都没有,无声无息的。”
“这事我也听说了,今早上师傅说起的时候我都不相信,整整一个宋家3000多名弟子说没有就没有了,宋家族长更是达到了四品修为。这样的一个强大高手怎么突然之间说被灭就被灭?这其中有蹊跷,不知道是不是又有敌人进入我们国度。”
“你说的是天堂之国……不可能,他们距离我们极其遥远,早在几百年前天堂之国就和我们定的下了协议,在有生之年都不应该进入我们的领域。”
……
没错,在这个世界,总共分三个板块。
第一个就是龙霸天所在的龙之大陆。
另一个叫天堂之国。
还有第三个板块属于最为神秘,甚至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人知道的那一块版图具体是什么模样,叫什么名字。
暂时被他们称之为黑龙之地。
和天堂之国的协议,就是龙霸天和他们的强者协定下来的,同时宋家也是龙霸天灭的。
只可惜龙霸天根本就没有力气去宣告自己的伟大之处,此时正被童虎、童玲送到龙家,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一连三次强行运行及其强大的灵气,就算他是神仙,这个时候也受不了了,更何况还被宋家弟子攻击了。
如今躺在床上如其说他奄奄一息倒也是说得较为好听,事实上,他现在距离死没有多大的区别,只要有人在这个时候突然锤他一下,又或者稍微碰他一下都能要他的老命。
这一点,童虎和童玲知道,他们这一路背着龙霸天和金身高手向龙家奔跑的时候都能感觉到,感觉到他们两个人的生命气息极其的微弱,随着时间的流逝,不断的在衰弱。
这可把他们吓得不行,一路慌慌张张急急忙忙的,把身上仅带的资源都往他们两个人嘴里塞,尽管如此,也只不过是吊住了那么一口气。
如今到龙家了,在龙家众多弟子帮助下先将两人安顿,同时连忙去找龙家的族长。
他们两人所做的一切事都是龙霸天在晕死之前告诉他们的,一定得按照说的做,并且让他们无论如何都得第一时间找族长,说明情况,还必须得隐瞒灭了整个宋家的事。
童虎、童玲早就被吓坏了,当时一道强大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整个宋家所有的弟子包括他们族长,那么强大的一个人说被灭就被灭掉……
如何让他们不胆战心惊?不得不按照龙霸天的吩咐把事情做到极致。
万一有个什么闪失,他们两人都会因此丢掉性命。
没有任何怀疑和质疑,更加不敢偷工减料,只能赶忙的把该做的事情做完。
“什么?身受重伤?”
龙国权听到眼前这两个陌生人禀报关于龙霸天和龙品相身受重伤的事情,紧皱眉头,心中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他们龙家的人怎么又被人打成重伤?
或者说他们两人到什么地方去了?
尽管内心有诸多的想法,龙国权倒也没多虑,赶紧随着这两个陌生的人先到龙品相家中。
确实看到两张床,一床一个躺着身受重伤的两人。
脉象特别的弱,气息也特别的虚弱,这让龙国权紧皱眉头。
这么重的伤只有极其强大的人出手造成的,可是龙国权就是想不通,在这偏僻荒芜之地,究竟是谁能将他们两人重创成这般样子?
既然是偏僻之地,也就意味着总体来说实力强悍者不多,修为都不怎么高的宗派才会出现在这里,不存在极其强大的家族。
也顾不上那么多,尽管疑点极多,龙国权还是很快的将家族仅有的几个对伤势有着极其疗效作用的丸子塞到两人嘴里,再叮嘱这两个被称之为童虎、童玲的人好心照顾,这才匆匆离开。
那两颗丸子没办法让他们两人康复,还得想办法去多弄一点药材。
药丸以及其他的资源对龙家来说几乎是等同于无,龙国权已经把所有的资源都用在了后面提拔的几个青年长老身上。
要想弄到更多资源,只能出外面去采摘草药,那种全天然的东西。
见效虽然慢,总比没有要强。
龙国权一走,童虎和童玲两人才算松了一口气。
总算没把这两个“祖宗”给弄死,要不然他们两个肯定得赔偿的。
“大哥,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童玲一直都在担忧事情会恶化,如今即便是松弛下来也不得不提前做好预算。
如果想逃跑,现在就得跑了。
童虎明显知道自己的妹妹在想些什么,冲他摇头,让她不要有这种想法。
这两个人实力极其强大,这是他们看在眼中的。
如今师傅已经没了,他们就算要离开也不知道该到什么地方去,倒不如暂且就陪在这两人身边,指不定还有一场造化。
为今之计,别的想法就不应该有,好好的让这两人恢复过来,在金身高手的帮助下,让他们两人也拥有无限上等的修为,这才是正道。
童虎内心是坚定的,只是眼睛不经意的撇到床边龙霸天和龙品相两人的模样,内心的欣喜以及期望瞬间熄灭。
他们两人的样子太凄惨了,指不定能不能活下来了,浑身都是血,遍体鳞伤不为过。
更主要的就是两人身上没表现出一点点的生机,完完全全和死了没什么区别,这才是他担心的。
“老爷、少爷,你们可千万别死啊……”
内心嘀咕一番又是一番祈祷,这才让童虎和童玲两人稍稍松一口气,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休息。
折腾了一整天了,这一路赶回来救援,更是让他们两人身心疲惫,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龙霸天感觉自己真的要死了。
一口气,他现在只剩一口气了,这口气被他含在嘴里,死活不敢吐出来也不敢咽下去,凭此吊命。
几百年的经验让他知道在这种关键时刻怎样才能活下去。
他的做法是对的,就凭这一口气硬是撑过了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