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零年已经整整过去了十年,在这十年里我们几乎根本没怎么联系过,你已经彻彻底底的远离了这座城市。
在冬季里难得有阳光高照的日子,我裹着被褥站在我家的家门口,那被褥缓缓被我和我哥挂在了木杆上,我哥用手轻轻拍打了两下被褥,我们正要收工返回屋里,我哥突然叫了一声:“哟大画家回来啦!”
大画家!是依锦回来!
紧接着我听到了两声很温柔的笑声“是啊!”
“大哥还有点事就先去忙了啊!”
“好,大哥你先忙!”
“老弟你快帮人家依锦拿一下东西。”
我没有知乎他,等他进屋后我我掀起棉被走了出去,她穿着一件棕色的大衣内搭蓝白色的长裙拖着一个黑皮的行李箱,我明知故问的又问了一句:“回来啦!”
“嗯!”她点了点头。
“我帮你拿吧!”我向她走去从她手里接过她的行李箱。
她本想着拒绝我的,可是当我走向她时她好像结巴住了,口齿无语轮次的她见我已经接过她的行李箱也不好再反驳就很温和的说了一声:“谢谢!”
她走在我的身旁我问了一句:“不冷吗?”
她刚刚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懵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答道:“不冷我有保暖神器!”然后就傻乎乎的笑着。
我把她送到家门口了,她奶奶见到她时一脸惊喜的表情似用力却不疼的拍了一下她的臀部然后用一种欲哭的声音说道:“你这个臭丫头怎么回来了!”
“我回来陪你啊!”然后把她奶奶紧紧抱在怀中。
“你这个臭丫头,走咱进屋去!”
她奶奶死活要抢过她的行李箱往屋里,她也死活不让。孙女两就你拉我推的这样进了屋去。
直止夜深我坐在我家二楼客厅的沙发上见你屋里的灯光迟迟没有暗下,你知道吗?其实我知道你怕黑,即使有的时候你把房里灯关了也会亮起桌边上那盏小台灯直止天亮,我长叹口气然后便走回屋里了。
那一晚我躺在床上彻夜难眠,我以为我对你的喜欢只是年少无知,本以为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把它淡忘,可当我再看见你时我发现根本不是的那些隐隐约约的思念此刻我忽然明白了,我没有放下也没有忘掉而是把我对你这份深深的喜欢埋在了心底的最深处“很深很深!”
午后,我站在坡上看着田里那些天真烂漫的孩子们我真的好羡慕啊!好想回到那个时候无忧无虑无牵无挂的,只有老去的时光那最美好的一刻。
夜晚,我们几个老朋友准备聚在我家里,那时候人都已经齐聚在了饭桌上,直到我上完饭菜坐下,老胡就开始了他的本性日常调侃:“诶依锦结婚了没?”
她一脸无奈的表情:“老胡别拿我开涮啊!”
“诶嘿看来是没有!”老胡继续调侃着。
“老胡老胡你差不多就得了啊又开始了!”我打岔道。
老胡指着我说:“你你你我都还没说你呢!都快三十岁的人了,先不说你有没有女朋友到现在居然还是个雏。”说着说着场内的男同胞们跟着笑出了声。
那时我感觉我特别尴尬不是在他们面前而是唯独在她的面前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感觉特别尴尬的。
她帮我解围道:“老胡你好意思说别人你自己有女朋友吗?”
老胡突然结巴住了似真似假的说了一句:“……我,有啊!”
“真的有吗?又去哪里骗得人家小妹妹。”
“什么小妹妹,我未婚妻!”老胡继续瞎扯着。
她做了一个呕吐的表情说道:“我吐了,还未婚妻你那个前女友不是这样子说的?来来来带过来我给你把量把量。”
老胡撑着桌子测过身来看着依锦一脸憋笑的样子说道:“诶你两今天是要跟我架擂台互吹是吧!”
“诶!是又怎么样!”她一拍桌子站起身和老胡互瞪一脸笑意。
“你两这大龄剩女和大龄剩男直接给你两捆一起原地结婚算了(老胡举起一个酒杯)……来,喜酒(然后一杯饮下)你要不要考虑下我们小云?”
“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们可是好朋友(她转过头来看向我)是吧!”我微微点了一下头就发现她刚刚还含有笑意的眼神就异样了,没错我们是朋友,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一直是永远都是!
当饭局结束我把醉酒的几个好朋友都送回了家,她没有离开而是默默的帮我打扫着我家里的卫生,我走到她的对面假装打扫着淡淡答谢了一声。她只是应了一声不用就没再说话。
“老胡今天说的那话你别在意啊!”我嘴上让她别在意,其实我倒是挺想让她在意的。
“不会,老胡不就那个样吗!好了我先走了。”她放下抹布,我看着她的身影直到走出那道门槛,我长呼着叹了口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