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已至,又到了闷热难耐的日子里了。而这一天,天气却并不晴朗。放眼望去,灰蒙蒙的天气加上闷热,让人很不爽。
这已经是sushyie解散的第三周了,白圭记得如此清楚。他知道总有一天会再次组建新的团队,而并非现在这一点都不完美的队伍,他如此想着。而且社团活动也已经正式解散了,办公楼的天台也从训练基地变成了和以前一样被封锁的,没有一丝生机的种植园。门口的那一口沉重的,严重生了锈的大锁的钥匙也交给了别人。
白圭似乎和王缘卓聊的很好,便把他们的故事大概讲给了王缘卓,并且就在这一天带着他去了天台......
当他们两个到了天台的时候,只见那些水泥袋已经被搬开,而且排放得整整齐齐。而锁已经被意外的打开,悬挂在虚掩着的门上。
他静悄悄地推开门,跟王缘卓往进走。毕竟几周都没来了,这里四周已经变得荒凉而失去了鼎盛时期热闹的景象。
他一边感慨地笑着,一边给王缘卓讲起这里曾经的往事。还说什么“要不是因为只有你一个人,不然我都不敢说呢。”
他们两个进了天台的小平房,奇怪的一幕上演了:
只见一只肥大的旱懒正站在角落里面发呆,一旁还有几个透明的玻璃箱子,分别装着些许的动物和奇形怪状的昆虫。
“哎!哎!?”
白圭有些惊喜,因为他很喜欢这种肉嘟嘟的小动物。他便慢慢走上前去想要去摸摸,可是这旱懒好像受到了惊吓,便往一旁跑去。他们俩便追着旱懒,在屋子里面跑来跑去。旱懒赶紧跑出门道院子里。折腾了半天,终于被他们两个逼到了天台的小角落里面。
就在王缘卓想要下手捉的时候,一只手突然从他身后伸了出来,狠狠地掐住了他的后脖子。
王缘卓下意识地迅速转身,用左手想要甩开那只手,可是却被躲开了。那只手掐住王缘卓的左手,然后狠狠甩开。
眼前是一个一米七零,比王缘卓矮一些的男生。看起来身材不错,灰色的蓬乱长发,好像是烫过一样的大波浪卷。深邃的灰色瞳孔,没有戴眼镜。肌肤嫩白,身着着短款的青色绸缎,看起来并不友好,还有一股浓浓酸味。
“生物课代表。”
王缘卓用两只手和他的一只手僵持着。王缘卓虽然是学校排球队队员,身体机能较为强盛,但是却意外地缚不住他的一只手。
他轻飘飘地抬起右手,王缘卓以外他要还击,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去握住他的右手。但是怕他耍小把戏,王缘卓便四只手指仅仅握住他的手,只露出了大拇指。只见他不慌不忙,颤巍巍地用右手的手指正好捏住了王缘卓的大拇指,然后轻轻地往下捏了捏,王缘卓便像是触电了一样感受到了无比的疼痛,赶快撒开左手去掰他的右手。
可是他却偷偷一笑,顺势换了个姿势,换为左手握住王缘卓的前四根手指,右手攒住小拇指,然后拧了几下,王缘卓便感觉不妙。看着王缘卓一脸有些大惊失色地表情,他开心地笑着,松开了双手。
这时候白圭从兜里掏出了一把紫色的蝴蝶刀,快速地抛起后在空中旋转了几周接住,然后平滑着甩了几下,仅仅握住指着他说:“你可别来劲了!”
“哦吼,真不好意思......”
那个人提起小腿的裤子,从绑带上拔出一把泛着闪光,细长细长的斗士军刺。看起来好像开了锋刃,但是并不锋利的样子,表面上有些潮湿。
“上学可不能带刀喔,而且不可以拿刀指着人噢。”
他提起小刀,在悬空中螺旋状转了一阵,然后反着拿住,还意一副犹未尽的表情说:
“稀盐酸浸过的伤口,一定很棒吧。”
此时的他就像一个精神病患者一样。
王缘卓感觉不妙,便决定和平谈判:
“你为什么要来天台?我们做什么了?”
他看了看角落里,便把短剑插回了腰间,并没有理会他们两个,不紧不慢走到角落里面把旱懒抱了起来,然后带回小屋,认真地说道:
“别让我再看见你们来天台碰我的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