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小时候有次叔叔带她去公司,有两个员工在她面前议论着,说她是董事长捡的孩子,刚好被叔叔听到了,他非常生气地惩罚了这两个员工,并且开会告诉所有人,她就是他的女儿,因为他们有着同样的水蓝色眼眸,而且还要将继承权全部交给她。
叔叔给她的保护是无微不至的,她很小的时候就在心里决定,一辈子都陪在叔叔身旁,一直到他很老很老的时候,她就跟他一起晒太阳,给他讲故事。可是,思绪又回到现在,要想见到叔叔,是多么困难啊,她连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时代都不知道,又怎么能够回去呢?
“叔叔,灼叶好想你。”她喃喃地说道,对他的依赖像十七年前那个小婴儿一样。
“咕咕~”肚子叫了起来,伊佳过来扶她坐下,把她平时喜欢吃的东西都拿到她面前,说道:“海伦小姐,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快吃点吧。”
灼叶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吃饭,于是拿起烤肉大口大口地吃着,心里还骂着:死暴力狂,把本小姐的生活都打乱了。然后狠狠咬一口烤肉,想象那就是亚历山大的肉,很痛快地吃着,侍女们看到她这个样子,都忍不住笑了。
王子侧妃的寝殿中一派暧昧的色彩,红色的幔帐在烛光的照射下像是在诉说着一种欲.望和暧昧。
到处都是男性的味道,霸道。
床上交缠着两个身体,粗狂健硕的男子,脸上染满浓重的****酡红,在那娇弱女子白皙的身体上,肆意驰骋律动,似乎,他的眼中,只有这盖过意识清明的浓重欲.望。
床榻之上,不着寸缕的女子,妖冶如海藻的漆黑长发,铺满整个暗红的床榻,还有雪白的身体。她白皙纤弱的手指,紧紧攥着身下的殷红被褥,似乎这样,那覆在自己身上满眼****,那自己深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女子,形状则痛苦万分,她向来都是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冲击,但却是咬着牙,佯装着一脸的温柔,她认真地看着身体上方的王子殿下,她嫁一两年却一直如同恍惚着的丈夫,任他在自己身上尽情蹂躏,却连一句“痛”也没有喊出。
一阵激情过后,阿格莉斯终于宽下心来,王子殿下的欲望得到发泄,与她来说的折磨也将结束,眸中溢出些许泪水,似乎在慢慢逸出被隐藏着的欢爱后的痛楚。
没有想到的是,王子殿下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起身离去,只是在稍微停顿以后,转过身来。阿格莉斯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害怕,因为在她的侍寝生涯,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
她悄悄看了他一眼,眸中充满着一种欲.望,她从未见过的欲.望。
亚历山大抱住她的身体,将她的双腿举起,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接下来便是一阵更加猛烈的攻击,这种攻击,对于一向柔弱的阿格莉斯来说,几乎是致命的。
他因解脱而喘气,她因痛苦而呻吟。
几个回合下来,她几近虚脱,也终于在“战势”结束前,一粒泪珠不正气地从脸上滑下。
他重重趴在那里,若有所思,暗淡的金眸像惨淡地直视着一个方向,良久,才问道:“女人心里都是怎么想的?”
阿格莉斯被他这突然的一问下了一跳,红着脸,问道:“殿下莫非是因为女人生气?是海伦惹到您了么?”
“全国上下的女人,还没有见过这样的,我要她嫁给我,她说什么也不肯。我真想…”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不再说了。
阿格莉斯努力挤出一个微笑,说:“殿下先不要急,我也觉得海伦不是一般的女子,或许过一段时间她就能慢慢接受您了。”
亚历山大披好一件纱衣,迎着月光,走出了房间的门。阿格莉斯忙披起一件外套相送,临出殿门,还不忘微笑着宽宽心:“殿下别想那么多,好好休息,要注意自己的身体。”
“你也早点休息吧,时候不早了。”亚历山大面无表情,丝毫不在意阿格莉斯的表情,转身走出了大殿。
阿格莉斯站在那里,两行眼泪滑过她美丽的脸庞,王子殿下一直是这样,给她惊喜,又让她心碎,她无奈地摇摇头。是夜,月光撒满了殿前的大理石走廊,还有那一地的百合。
亚历山大回来的时候,灼叶正在给伊佳讲最简单的数学题,数的乘法。她一边讲,心里一边叹着,古代的女人真可怜,连这么简单的东西都不会。
正在这时,亚历山大冲了进来,拉住灼叶,说:“你在给她讲什么?”灼叶白了他一眼,莫非史上著名的亚历山大大帝竟然连乘法都不懂?这也太悲哀太夸张了吧!她漫不经心地说道:“乘法。”
“海伦,我知道你什么都懂,可是在我们希腊半岛,随便教授一个女子这些东西是要被绞型处死的!”他眯着眼睛看着她,一字一顿,似乎在警告,带着些戏谑的警告。
灼叶吐了吐舌头,古代人真是麻烦啊,难道女人就只能当玩物吗?但是这种观点没有说出来,她可没那么傻,在这个变态时代,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拉去杀了。
这时,外面来了一样侍者,说是奉国王的命令请王子明天去参加他的婚礼。
亚历山大没空理灼叶了,他已经由生气转为暴怒,金眸烧着怒火,大步出去,要找他的父王理论。
侍者用发抖的声音对在国王寝殿阶梯下等待的亚历山大说:“殿下,国王陛下说他谁也不见,他让您有什么事情等明天婚礼结束以后再说。”
亚历山大用冷冷的声音说道:“请你转告国王陛下,若我有一口气在,定会替我母后讨回公道!”那声音犹如冬日里刺骨的寒风,刮在每一个听到的人心里,令人不寒而栗。
第二天婚礼照常进行,斐利邀请了很多马其顿的贵族来参加,大家都为斐利送来了最好的祝福,还有克利奥帕特拉,她比平时显得更加荣光焕发,头戴纯金打造的王冠,上面镶着各种各样的宝石,红黄蓝绿,明亮的发出璀灿的光泽,暗淡的似乎在昭示它们的年代和价值。她身穿王后才能穿的绛紫色镶金边长袍,端坐在斐利身边,迎接人们的赞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