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乡亲们后,一行人浩浩荡荡向泉州开去。泉州位于贵川行省的最西部,好在贵川行省省域南北狭长,东西略窄,想来顺利的话,用不了几日便可以到达泉州境内,泉州位于荻国最西部,由于靠近楚国,战事频繁,所以民风尚武更多一些,人民普遍处于没有开化的状态,所以沈汨鸿任重道远,这既是机遇也是挑战。成,则为荻国一代功臣,败,则沈汨鸿之名将会淹没于历史。这是王上给他的考验。“汨鸿,训导的工作我就不多介绍了,讲讲州判吧。”张之洞清了清嗓子,道:“知府的佐官有通判,知州的佐官有州判,州判与州同分掌粮务、水利、防海、管河等事。从七品。由于泉州偏僻,荻国官员不大愿意来此,州判与州同一直空着,所以你此次上任,还得掌管州同的事务。虽然州同是从六品,但由于你没有朝堂任免,只是代掌,所以还是从七品的官职。你想啊,你这个年纪,能干上不入流的小官便已经谢天谢地了,所以不要嫌弃从七品的官职啦。总之,好好干吧。”张之洞以为沈汨鸿会嫌弃官职小,特地嘱咐道。“谢老师教诲,学生记住了。”“既然为官,就要造福一方,我与泉州知州已经交代了,你的工作,他不会过问,而且会支持的。所以希望你不要辜负我的期望。”“是,老师。学生明白。“张之洞点点头,马车继续行驶着......
两日后
“钦差大人,马上就进入泉州地界了。”车夫隔着帘子大声道,生怕风声掩盖了他的声音。“这么快?”张之洞和沈汨鸿异口同声惊讶道。“是的,贵川行省一共便只有三州一府,由于战略的缘故,其余两州一府加起来也也堪堪与泉州相当,但由于泉州土司众多,官府实际掌管的地方也不过一两个隆中县的区域。
泉州城外
泉州知州带领泉州大小百名官吏出门候着,等着的对象并不是沈汨鸿,而是他的老师——张之洞,毕竟一个州判的到来,知州便只会随便派几个衙役过来打发一下,张之洞不同,他可是钦差大人,虽然泉州并不是他的目标,但钦差路过之地,如王上亲临。一个小小的从五品知州,是绝对不敢放肆的。在泉州这个地方担任知州,已经磨去了他的一腔热血,因为泉州大都实行土司制度,他这个知州倒只是名义上的,所以他的佐官空了数年也没人接,前些日子接到朝廷旨意,有人来协助他,可乐坏了他这个知州,终于有人陪他聊天了。
“泉州你就自己进去吧,老师就在此告别吧,倘若我也过去,免不了一些麻烦,劳民伤财的。”张之洞叹道。“是,老师。”沈汨鸿拱拱手,带着两个随从便徒步走向泉州城。泉州知州远远地瞧见钦差马车开始掉头,便有些慌了,他已经设酒杀鸡,就为了等钦差到来。不禁有些肉疼,泉州这个地儿,连他这个知州想吃一个鸡都不是容易的事情,为了买鸡来给钦差大人,他足足准备了一个月......见钦差没有来的意思,泉州知州叹了一口气,索性做个顺水人情,请他新的属官吃吧。待沈汨鸿三人走进,泉州知州以为自己老眼昏花,面前穿着蓝色官服的居然是一个十多岁的小孩。泉州知州怒道:“你怎么可以偷穿你家大人的衣服?!”“我家大人?”沈汨鸿一愣,旋即释然了,这么小的从七品官,在他上个世界的华夏五千年中,也是闻所未闻的。沈汨鸿二话不说,拿起腰带上的鱼符递了上去,道:“知州大人,这是我的鱼符,请知州大人过目。”知州大人一愣,看完后内心想到:“可能是个大家族的公子哥,买了一个官来试炼一下。”想到这,不由得鄙夷了一下。
“知州大人,舟车劳顿,是否给下官安排了食宿?”泉州知州立马发觉自己有些失态,道:“有的有的,沈州判请,今日本官为你接风洗尘!不醉不归!”“承知州恩情,下官不习惯喝酒。“”这怎么行,泉州习俗就是这样,我当年也不会喝酒,被硬生生学会了。现在权当学习了。“泉州知府道。沈汨鸿无奈,只能随知州前去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