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化作七道幻影从七个不同方向且每道幻影都使用不同的华山剑法。
楼云外使出平生最快的剑法奈何只能挡住三招,剩下的四招分别挑断了楼云外的脚筋和手筋,楼云外瞬间倒在地上,手上的宝剑也扔到了地上。
此时的楼云外就算不死,也是个废人了。
沈月将刻有劳远字样的宝剑对准楼云外大声斥问道:“说上个月是不是你将十五名少女卖到青楼。”
楼云外满脸苍白看着白晃晃的宝剑万念俱灰,看着默默远观的洛戈,楼云外点了点头。
随着楼云外这一点头,围观的人们纷纷小声议论着什么,不用想也知道他们在议论什么,多半是在议论楼云外堂堂华山派掌门居然会做出如此苟且之事,实在是天地所不容。
“那我在问你认不认识沈黎?”
楼云外不答,沈月手中剑进了三寸再次问道:“认不认识。”
“放开我师父。”说话的人是劳远,劳远的剑已被沈月夺去,情急之下劳远只好夺去自己师弟的剑向着沈月冲来。
劳远的剑法毫无章法,完全是一副拼命的架势,沈月只是用剑划开劳远握剑的右手,让劳远将手中的剑丢在地上。
劳远握着受伤的右手,呆呆地站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劳远本来就是华山脚下的孤儿,当年若不是楼云外收留他,劳远早就喂了野狗了。
若不是自己多事帮沈月挑开流星锤,楼云外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劳远只恨自己不该帮沈月。
沈月也深知若不是劳远故意帮自己,恐怕现在躺在地上就是自己,所以沈月只是刺伤了劳远的右臂却并未伤他,沈月说道:“你不是我的对手,至于你的师父该不该杀这都要问他自己了。”
就在沈月的话语刚落,一支梅花標便向着楼员外飞来,楼云外想要轻功躲闪,只是自己的脚筋早就被沈月挑断,哪里还能动弹。
沈月想要去击退梅花標,却不料几支流星锤拦住了沈月的去路,眼看梅花標就要射到楼云外的身上。
不知为何那梅花標距离楼云外一寸的距离之内,好像被什么镇开,那梅花標调转方向向着一名流星门的弟子飞去。
那中標的弟子瞬间被口吐白沫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死得不能再死了。
从苏慕府的墙上跳下一个肩上背着太监的独臂男人哈哈大笑道:“想不到堂堂流星门掌门居然也会做出暗箭伤人这种事情,就不怕天下人所耻笑吗?”
洛戈一脸尴尬地笑道:“无凭无据的,你这人怎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待我看看你身上有没有梅花標这种暗器再说吧!”说完那独臂男人便将背上的太监丢到了地上对着沈月说道:“这个太监就先交给你保管。”
“好的没问题,只是大师兄小心一些。”沈月好心提醒道。
独臂男人一步迈出十米之远,转眼便到了洛戈的身前,几乎没有给洛戈任何的反应时间,那独臂男人便将洛戈举动空中。
独臂男人看似只是胡乱摇晃两下洛戈便从洛戈身上抖落出一地的梅花標。
“还有什么话说。”独臂男人问道。
洛戈被独臂男人掐的喘不过气来,被憋的通红的老脸慌忙问道:“你是什么人?”
“血影堂江上火。”
短短六个字再次让整个苏慕府为之震惊,一个沈月就让他们感到颇为棘手的了,如今又出现了一个血影堂的人,这血影堂究竟有多少高手还没有出来。
他们之前一直以为血影堂只是一个神秘的刺客门派而已,如今看来似乎远远没有这么简单。
而更他们震惊的是百晓生接下来的一句话,“这位朋友的天罡正气想不到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怕是就是天罡门的掌门也远远没有这等功力。
而至于这位姑娘的清辉月华看来只差一招明月回西洲没有练成,血影堂有如此两位高手真是世间罕有。
在下百晓生试问知尽天下事,就是看不出两位师承何人,还望两位如实相告。来把东西抬上来。”
百晓生说完一群下人便抬着一个箱子和一把宝剑放到了两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