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你真的要离开了吗?”
漩涡鸣人一大早起来对凯多说他想要返回忍界,这叫凯多大吃一惊的同时也让他依依不舍。
“是啊,那里也有我的羁绊,有我必须要去完成的事情。”
漩涡鸣人站在窗户边举目眺望,外面是一个晴朗的天,和风旭日,是个美好的日子。
现在漩涡鸣人和凯多两人正在加州的凯多家。而这个时候,距离漩涡鸣人和凯多劝说绿巨人浩克任务已经过去了三天。这三天,凯多除了日常修炼外,就是陪漩涡鸣人好好逛了逛附近的景点。
“真是感慨,明明鸣人你才到这里不过一个多星期,但是我却有与你相处了很久的感觉。”凯多坐在沙发上,低着头回忆过去,脸上露着安详。
“我也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块,鸣人,可能你不知道以我的能力,最多只能将你逆通灵回去三次。”
凯多继续说着,而漩涡鸣人背对着他不知道想些什么。
“好了,凯多,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何况我这次只是暂别而已,希望下次见面你变得更强了。”
漩涡鸣人讲着话,但是他没有转过头来,凯多也看不到他脸上怎么样,不知道他想些什么。不过凯多是真的舍不得漩涡鸣人,不仅漩涡鸣人教会了他查克拉,还教会他如何去面对困难和挑战,也让他一次次认清这个社会的现实和力量的重要。
漩涡鸣人,就是凯多的良师益友。
听着漩涡鸣人的话,凯多的眼神飘忽,记忆又回到了三天前。
还记得那一天,在憎恶的强大压力下,凯多完成了自己的蜕变,使出了一直以来都无法用出的绝招封印术·金刚封锁一举解决了憎恶。
也是在这个时候,凯多见识到了漩涡鸣人在对战浩克时候使用的仙术的力量。他可是清楚的记得那无敌的浩克在漩涡鸣人召唤出两位蛤蟆仙人后,只用了一招就奠定了胜利。这让刚刚有些自满的凯多又收起了自己的小心思。
而后续的变化更是令凯多大开眼界,也让凯多见识到了漩涡鸣人的嘴遁。
“浩克是个好小孩,只是有些调皮。”
漩涡鸣人对恢复意识的布鲁斯·班纳如此说道。
听了漩涡鸣人的话,布鲁斯·班纳自然目瞪口呆。
“你在胡说些什么,难道你没有见识到它的破坏力吗,而且它根本不是我的控制。”
布鲁斯·班纳嘶吼着,心态多多少少有些不对,可能他对漩涡鸣人这样拥有可控制的强大力量也存有一些别样的心思吧,可惜他现在什么也做不到。
在战斗过后的废墟中,漩涡鸣人握住被镣铐束缚双手的布鲁斯·班纳,激动地说。
“不是它,是他。难道你没有感觉到吗,浩克是新生命,他同样对这个新世界感到好奇。作为创造他的人,你,布鲁斯·班纳有责任,也有这个义务引导他。”
漩涡鸣人义正言辞,将布鲁斯·班纳讲得哑口无言,不过看他忿忿不平的样子,似乎心怀芥蒂,难以释怀。
“你懂什么?我也想跟浩克好好相处啊,可是他根本不听我的话,他就是一个怪物。因为他,我的生活变得一团糟,我的家毁了,我的女友也无法见面,甚至我还要遭受更大的无妄之灾,天天被军队追着跑。请问,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布鲁斯·班纳撕心裂肺的咆哮让现场一度陷入安静,那激动的程度甚至让他讲话时候都被自己的口水呛着。
等布鲁斯·班纳情绪稍稍稳定,漩涡鸣人才拍着肩膀语重心长地对他说。
“我知道,这种感受不好受,但是生活还要继续,你若是继续放纵浩克的野蛮生长,将会发生不可预料的事情。”
布鲁斯·班纳猛地一抖肩,甩开漩涡鸣人的手掌,一脸讥讽地看着他说道。
“你知道?你又知道?你谁啊你,你又是什么人,你又知道什么东西了,呵呵呵……”
听着布鲁斯·班纳自嘲地笑声,漩涡鸣人一脸的难过,似乎被布鲁斯·班纳的话触及到什么伤心的事情。
“我叫漩涡鸣人。”
漩涡鸣人在布鲁斯·班纳面前首次低下了头。
“喂喂,你这副模样是什么意思,你以为我稀罕知道你是谁吗,你是谁关我什么事情?”
看得出布鲁斯·班纳有些自暴自弃,虽然他是被一个名叫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的奇葩名字的机关抓住,但是在他看来无非和军方的罗斯将军没什么两样,都是图谋他身上的那股可怕力量。
而这个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能拥有漩涡鸣人这样的强大实力的高手,那么就算自己抓住机会再度变身,恐怕也难以逃走,而自己和女朋友贝蒂·罗斯将永无再见之日,这是一件多么令人悲伤的事情。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知道吗?”
漩涡鸣人没有理会一脸绝望的布鲁斯·班纳,他开始讲起了自己的故事。
“因为我的这里,也住了一只怪物。”
说着,漩涡鸣人在布鲁斯·班纳不可置信的眼神下一手摸上了自己的肚脐部位,然后将自己的上衣往上用力一掀,肚子上的封印暴露在空气中。
“不,它不是怪物。”
说这话的漩涡鸣人脸上重新挂上笑容,能看得出他笑的时候多么真心,没有一点的勉强,这让布鲁斯·班纳陷入了一种莫名的震撼。
“在我还很小很小的时候,我的父母亲因为它而牺牲,而我则作为它被封印的容器存在,从小被人们所厌恶。”
漩涡鸣人讲得很平淡,但是只有真正经历过这些的人才能深刻体会到漩涡鸣人所讲的那一份沉甸甸的重量,而眼前就有一个。布鲁斯·班纳脸上变得有些奇怪,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什么。
“就连它,在我误闯封印之地的时候,也是对我冷嘲热讽。”
漩涡鸣人越说声音越是低沉,也越是惹人心疼,毕竟他看起来也不过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啊,布鲁斯·班纳现在有些为先前的口不择言而感到羞愧。
“但是我能感觉到。”
漩涡鸣人的声音突然变得激昂,顿时引起了布鲁斯·班纳的注意,让他好奇难道之后有什么变化吗?
事实上,是的。
“我能感觉到它对我的关注。特别是随着我长大,我能明显感觉到,虽然它总是对我恶语相加,但是它那炙热的心仍随着我的成长而变动。”
说着,漩涡鸣人抬起头看向布鲁斯·班纳,那灼灼的目光刺得他有些不敢看漩涡鸣人,生怕看见一些自己一直以来想要逃避的东西。
“布鲁斯·班纳先生,你要正视你自己,也要正视浩克,彻底地承认他就是彻底地承认自己。”
激动之下的漩涡鸣人高高跳在一块岩石上,然后他伸出的右手突然燃起熊熊烈火,紧接着这熊熊烈火逐渐化作一只巨大的橘红色狐狸爪,而这一切在布鲁斯·班纳看起来是多么不可思议,是多么和自己相似。
“我,我真的可以吗?”
布鲁斯·班纳结结巴巴地说道。
“我可以。”
漩涡鸣人回答地斩钉截铁。
“你也可以。”
这一声如同晴空霹雳,“啪”一声巨响震得布鲁斯·班纳心口破裂。
隐约间,布鲁斯·班纳好像看到在自己的内心深处,有一个小小的绿色皮肤的家伙,躲在不见光明的角落,睁着一双可怜巴巴的大眼睛,看着自己,看着自己。
“那就是浩克吗?”
布鲁斯·班纳双眼无神,喃喃自语,口中说着莫名其妙的话,但是听见这话的漩涡鸣人却是笑了。
【这真是非同一般的能力。】
凯多站在远处,一脸羡慕地看着漩涡鸣人。
【这真不愧是漩涡鸣人。】
布鲁斯·班纳被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的特工带走了,被一起带走的还有被凯多击败的憎恶,一个名叫埃米尔·布朗斯基的超级士兵。
“凯多,凯多。”
凯多的耳边响起漩涡鸣人的呼唤,同时他的身体也被漩涡鸣人不断晃动。
“好了好了,我已经回过神啦。”
凯多连忙说道,他怕自己再说迟点自己的身子要被漩涡鸣人要散架了。
“哈哈,没事就好,我跟你讲话的时候没听到你回应,回头一看你整个人呆呆的,还以为之前受的伤还没完全恢复呢。”
漩涡鸣人笑嘻嘻地说道,让凯多既好气又好笑。
【鸣人这家伙啊,总是让人在不经意之间就感受到人性的美好。】
“好啦,鸣人,你再检查一下,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忘记做的事情或者要带走的东西。”
凯多摇晃了一下脑袋,对着漩涡鸣人说道。
而漩涡鸣人整了整自己的衣领,对凯多竖起大拇指,同时露出洁白的八颗大牙齿。
“一切准备就绪,神盾局那边凯多你多照看一下咯。”
“好,我知道了。”
凯多冲着漩涡鸣人摇手,漩涡鸣人也作出同样的动作。
外面一缕阳光撒入室内,暖意顿生。
“逆通灵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