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出时间很不容易,在给了足够的业余时间供给自己的娱乐之后,在满足自己的低层次的趣味之后,我才会找出时间发展我的别的没有做过的事情,就像现在我在写东西,兴趣是需要培养的,在我还没有被这个写作的新鲜感产生厌恶之前。
在在家上网课之前,我还在网上上过许多我现在用不上的课,很多都是模棱两可,因为我现在想要去理解那些东西是很难得。例如某知名国外大学的学科《积极心理学》和另一说大学的关于死亡的学科《死亡》。
说实话,我对死亡有着好奇却不敢触摸的刺激的向往。我觉得死亡对人们造成恐惧的是因为对死亡的无知以及恐惧,因为通常死亡这个词汇常常伴随着自杀,受伤,疾病,这些对人类产生巨大痛苦的词汇,它也将带走与身边的人与自己交涉的机会,所以这也是很孤独的,所以很人们普遍的认为死亡是没有一个好下场的,但在没看到现象之前任何定论都缺少了一定的说服力。如果死亡的背后是一个截然不同的结局会是怎么样呢?因为有着这方面的可能性,也激发了我关于死亡的很多遐想。
我同样惧怕死亡,但死亡却对我有一层面的吸引,作为一个青少年,一般这么相的都是很不正常的吧,所以有时候我也会觉得自己是有一些另类或者是中二。一般只有在这种不让出去的在家的时候我才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去想这些离我很远的东西。
也许也并不遥远,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有怎样巧合的意外发生。
今天并不是很比较好,上网课被老师举报给家长,我其实并不知道我自己是犯了怎么样的错误,我和其他大多是人做的是一样的,自恋地想,也有可能是老师对我有着更高的想象,说实话,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会很感谢的,但对于现在我不是对于这个很感谢,相反对于这些我也没有产生一丝的感动,因为这让我过的很不舒服,作为一个未成年人来说,我知道这样说是很自私的,但对于相反的话我已经听了很多遍了,对于那些话的变式也是,无论再怎么添加感情和词汇,这也很少能进去我的心里了。
今天早上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每天都是和平常一样,我不懂为什么我的家人会在我刚起床对我用一种批评,高高在上的,批评的语气说我,我是家庭中最小的,所以不管我做什么只要是比我大的家人都会有权利去纠正我,我不太怎么喜欢别人去纠正我,所以我死性不改。慢慢的,在他们的眼里我似乎是永远都是错的,无论我做了什么事情,他们都会觉得我有在把事情做的最为简化,偷懒的那一种可能,慢慢的,可能是由于心里的叛逆,他们越是这么想,我就越是喜欢这么做,一切都是这么理所应当,我也应该被这样批评。但其实我也不知道在和谁作对,是和自己心里的任性还是在对和高高在上的态度。其实到头来,我自己也搞不明白折腾这么多到底对谁好,到底对谁是有利的,现在的我是这么认为的:这一切没有意义的平凡的争斗都是为了自己光明的身份后变异的私心,在得到了一个光明的身份之后,也顺带着包含着一份责任,但经过长时间的负责之后,这份责任或许会变成一份对于曾在自己负责范围内对象的一份自大,我认为拿捏这其中的分寸很重要。
就拿我与我的家人来举例子,家人从小管我到达,这是他们在得到长辈这个词之后同时带来的任务,我来到这个世界,在得到了晚辈这个身份之后,听从管教也成为了我的任务。但经过长时间的相互管制之后,我开始长大,通过环境获取知识与各种能力,学到了相对多的东西,慢慢我在这种相互管制之中滋生了要摆脱我被管的关系,在滋生了这些之后,被家人察觉到,但是长时间的管制在他们心理已经树起了威信,觉得自己的威信不可侵犯,所以我开始叛逆,家人也开始批评,对于这种关系,很少有人会退让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