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钰办完事儿后在家附近的泥塘里滚了一圈才敢进门。
当他可怜兮兮的回到卧房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当下就愣了。
好歹春景还是个忠心的给他留了张纸条。
走了,春玉楼。
知道真相的林钰眼泪掉下来,别说脏兮兮的衣服冻红的小手在配上这可怜相还真有点那个味儿。
靖王在正厅左等右等都不见景殊和林钰来吃饭,就连忙起身到西厢房看看。
这不就瞅见林钰可怜巴巴的坐在地上哭。
“哇啊啊啊,爹爹,媳妇儿她,她不见了。”林钰倒在地上撒泼打滚。
靖王一眼就注意到了桌上的纸条。
他揉了揉太阳穴,“乖,听话就带你去找他。”
林钰哭的更凶了,“呜呜呜呜,媳妇不要我了。”
靖王一个老父亲心里是哇凉哇凉的,我特么竟然还比不上那个老玩失踪的混蛋!
没办法他也不能就这么看着林钰冻着饿着吧,只能给他收拾收拾,喂点饭。
但林钰他还是闹啊,靖王只能一棒子打晕他。
林钰“……”
靖王贴心给他盖好被子,“睡个好觉。”这样一个慈父形象愣是让人联想不到他是个能做出一棒子把自己儿子打晕的人。
等靖王走后,林钰摸着后脑勺从床上爬起来,“嘶,好狠。”
你爹还是你爹!
……
景殊熄了灯就钻进了被窝里,呼吸声逐渐稳定下来。
风儿吹过,窗户传来嘎吱的声音。
黑暗中划过一到金属的光泽,眼看那枚匕首就要划破景殊的喉咙。
春景在此之前抓住了刺客的手腕,“垃圾。”
景殊从床上爬起来看着春景三下五除二的把刺客干倒,为了防止刺客服毒自尽还贴心的卸了下巴。
“你是谁派来的。”景殊走进刺客身边。
刺客一眼不发的闭上眼。
景殊踩了他两脚,诶呦,意外脚感不错。
咳咳,正经。
“春景,扒开他的眼睛。”
“……是。”这是什么鬼要求?
春景毫不怜惜的扒开了他的眼睛。
景殊满意的点点头,“他很缺钱。”
刺客眼神不变,漠淡,嘲讽。
“张,李,陈,柳,季。”景殊无厘头的说出一些姓氏。
“季家?”景殊准确捕捉到了刺客的变化。
啧,麻烦。
景殊确定得不到其他信息后,朝春景偏头示意,“留条命,丢回季家。”
景殊解决完之后爬回床上,被窝已经冷了下来。
烦,有点想那个小傻子了。
没有立刻闭上眼睛。
春景应该已经离开了,他们也该憋不住了。
窗户发出的嘎吱声在这寂静的环境下显得格外明显。
鱼儿上钩了。
三,二,一。
景殊往床里边一滚避开攻击,刺客没想到景殊还醒着,错过了最佳时机。
几个人将景殊围在床里边。
景殊淡定把被子一盖,刺客们也是愣了,这怕不是个傻子吧!
送上门的机会,刺客们抓准时机提起剑对着被子就是一顿乱戳。
然而戳出来的只有棉花。
景殊从床下的暗格爬了出来,站到了他们的背后。
等他们意识到不对劲,景殊已经悄咪咪的干掉三个了。
剩下的两个刺客对视一眼朝景殊冲了过去。
“垃圾。”而他们最后看见的就是景殊的口型。
秋景从床底下钻出来,给那两个一人一榔头,活生生的给敲晕过去了。
景殊踩着尸体从容的坐回床上。
今天又是安逸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