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君墨此刻正舞着大鼎,没错,就是十万斤的大鼎,他的力气现在足以举起十一万斤的大鼎了,但是却不能像举十万斤大鼎那样灵活。
而十万斤的大鼎对他来说就像一件武器那样,他舞得没有任何美感,但是很流畅,他的每一次动作都刺激着君墨的肌肉,他甚至能够将大鼎甩起,加上坠落的力量将大鼎牢牢借助,他每一次打出大鼎,带着“嗡嗡嗡”的声音,振聋发聩。
也好在这大鼎够结实,也不知道有什么材料制作而成,愣是一丁点损害也没有,甚至君墨用它去撞击峭壁,那峭壁直接被轰开,可怖至极,这一击即使是一些洞天境的强者怕是也不敢硬接下来。
而对于大鼎那自然还有一个作用,当然那是它原本的作用,只不过被君墨拿去“玩”之后才又多了一个作用罢了。
大鼎另一个作用自然是炼药啊,对于一个医者来说,炼药是必不可少,即使现在的君墨对于医术的造诣已经不低了,但对于炼药还是不大熟练。
不过萧老已经很满意了,谁也不可能除学炼药就能像萧老现在那样技术好,那是得多磨多练的。
不过有一次,君墨炼着药,那些药都是大补的,而且闻着特别香,君墨就忍不住把它们都炼,结果炼是炼成了,炼成药汤了,然后直接被君墨喝了。
君墨还记得那天,喝下去之后整个身子变得滚烫滚烫的,一阵阵红色立马爬上了肌肤,整个人冒着热气,大汗淋淋,直喘粗气,萧老知道后,差点没动手打他,那些药都是极为珍贵的,要是正常点炼药,炼成丹药,那可是作用无穷,比直接炼的效果要好上数十倍,现在竟然成了一锅汤,还给喝了,好在君墨体质不凡,不然都得被撑爆。
不过经过这么一遭,君墨算是发现了,鼎真是妙用无穷啊,不仅可以当武器耍,多半也只有他用自己的肉体来把十万斤的大鼎当武器耍,而且还能炼药,对他来说最重要的,竟然是还能做饭,用来炖可以,用来烤可以,用来清蒸也可以,他决定了,以后出去一定要想办法带着这鼎,要不然吃饭都成问题了,简直是一件妙用无穷的瑰宝啊。
当萧老知道他这个想法后,差点气的吐血,好在最后理顺了过来,要不然君墨可就是大不孝了,把萧老用一句话给气吐血。
最后萧老给了君墨一个东西,一个戒指,没有什么花哨,黑色的,但这可不是简单的戒指,这是空间戒指,可以储藏东西,里面有一百立方米那么大呢。
而外面所用的储藏东西用的大多是储物袋,储物空间并不多,要想装大鼎,还是这个靠谱。
君墨得到这个戒指后,直呼萧老靠谱,又用一系列夸赞的话把萧老捧得有些飘飘然,全然忘了君墨要空间戒指的本意是什么了。
君墨现在每天举着鼎修炼成了必不可少的一项功课,他的力量也一直增长,不过萧老说了,当肉身修炼到一定强度时,如果修为提不上去,肉身力量同样无法继续修炼,两者是互补的。
……
君墨此刻正盘膝坐下,吸纳天地灵气,有了源海后,他吸纳灵气的速度一天比一天快,跟最先被排斥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君墨发现,那些灵力在进入自己的体内之后全都变成了暗金色,跟源海同化。
那一页经书还静静地镇压在君墨的源海之内,无论君墨怎么尝试跟它建立联系,最后都好像被一把刀给斩开了似的。
他在探查着体内的状况,他突然发现,经书竟然动了,他那纯金色的光芒照亮了君墨的整个源海,君墨感觉到,它似乎是在害怕,没错,经书在害怕。
经书在微微颤抖着,不断地发能量抵抗着什么,但最后那些金色光芒全都被奇奇怪怪地打了回来,没入到经书里面。
君墨奇怪,经书为什么会感觉到害怕他可以感觉到经书的强大,所以才能镇压的住自己的源海,而现在经书竟然害怕了,而且还是不知道因为什么而害怕,难道自己体内有什么能让它害怕的吗。
君墨没有想过来自外界的能量,因为经书是在自己的体内,君墨此刻的感官也是在自己的体内,他可以发现,让经书害怕的东西绝对是在自己的体内,但他却找不出自己的源海里面有什么。
萧老说过,一个人的源海可以看成一个世界,如果给这个世界划分大小的话,普通人的源海顶多算是一个小世界,而且是寂静的小世界,而君墨体内的源海却是一个大世界,大的无边无际额,既然是世界,就可以容物,所以经书才能入驻里面,但君墨只发现了自己的源海只有经书而没有其他东西了,他检查许多遍也为找到,最后只能把这件事归为一个意外。
他并不想告诉萧老,因为这样萧老会担心,源海本就是修炼者最重要的东西,哪能出现什么意外。
日子一天天过去,君墨的修为和功法也越加巩固,但是他觉得还不够,但有力量而没有实战经验是远远不够的。
但最近几天他总感觉萧老有点怪怪的,变得似乎比以前更关心自己,以前的萧老虽然也很关心自己,但最近的关心却让君墨有种奇怪的感觉。
这种奇怪的感觉并不是说萧老要对自己做什么坏事,但具体哪里怪怪的他又说不出,所以也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自己像以前那样过日子。
君墨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差不多有两个月了,他的短发变成了批肩的长发,一身白色的长袍,他喜欢白色,所以他的衣服都是白色的,萧老还夸他喜欢白色的人纯洁之类的话,听得君墨老脸一红,讪笑着。
他心里可一点也不纯洁,相反,他的心中有特别多的鬼点子,他喜欢白色的衣着只是因为他不喜欢颜色鲜艳的衣着,简单点是他最喜欢的,而黑色的话又显得太深沉,这不符合他的性格,所以他也就一直穿着白色的衣服,反正他自己不觉得腻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