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水最先离开,绝受到带土的命令紧跟着她的身后。鸣人想追上去,却被带土阻拦……
她颦眉,她相信鼬哥哥不可能会死,对!不会死的……这往往是逃避现实的行为。
零碎的瓦片,溅了一地的鲜血,未冷却的热气,绫水沿着不平缓的瓦片堆走去,每走一步,心口感觉被人狠狠捏了一把。远远望去,两倒地不起的身影露出……她慌了,加快脚步,慌了神,脚上的动作很混乱……最后,藏在长袍里膝盖被尖锐的瓦片划伤,一道比眼泪还苦涩的血液滑下,似贪婪的血蛇缠绕小腿,她顾不上膝盖上的伤,拖着腿,迈着蹒跚的步子。如此狼狈的动作,她丝毫不在意,不想耽搁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鼬……”终于她走过来,佐助就在她的旁边,绫水眼神一直停留在鼬的身上。她失神地俯下身,扶起鼬。死不瞑目的他,七窍流血……生命已经枯竭,她很天真,认为普通的医疗忍术能妙手回春?!一手托住鼬,另一手使用医疗忍术,散发淡绿色的查克拉注入心脏,想带动停止跳动的心脏。这也是无事于补。连续失去亲近之人,她很崩溃,单单使用医疗忍术,不会让永远沉睡的鼬睁开眼睛。
“小绫水…鼬已经死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他们抬回基地……”
突然出现的绝,绫水刚好帮鼬合上眼睑。双眸无神,僵硬的立直身躯。
和止水那样细心照顾自己的哥哥不复存在,绫水一手扛起昏迷不醒的佐助,则绝带走鼬的尸体。
……
昏暗的房间,绫水用医疗忍术把自己一部分查克拉注入他的体内,促使细胞滋生查克拉。带土则在一旁看着,虽戴着白狐面具,他仍旧感觉到绫水的崩溃……等绫水帮佐助绑好伤口上的所有绷带,她向带土点头,表示,表示他交代她的任务已经完成。接下来就等佐助醒来……绫水在暗处,她能看到佐助,而佐助却不能看到她。
……
“既然……鼬先生死了,就让我好好享受独自一人的自由……”绝告诉鬼鲛,鼬的死讯。他何尝不难过?虽说难过,但忘不了摆着毫不在意的样子。
绫水,那个丫头会怎么样?
“佐助。”
佐助总算是醒了,刚起身就被全身绑着绷带的伤口撕裂痛楚弄清醒。侧头就瞧见带土坐在他旁边。敌视的写轮眼进一步进化成了万花筒……他恶狠狠地死盯着戴着漩涡面具的男人。他见过他,虽摆着憨批样,他依旧保持着敌视的视角。
“你别那么紧张,我在这里只是让你明白一些事情……”
“你到底想干什么?!”佐助掀开被子想立马走人,可身上的伤不允许。
“看来你一点都不相信我。”作为彼此信任的条件,他准备摘下自己的面具,结果被佐助突然释放的天照,烧灼手臂。一声惨叫退回暗处,本以为他会死,没等几秒钟的时间,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佐助面前。
“鼬一直对我有所怀疑,看来是不想让我碰他最爱的人……”
死之前,鼬点了佐助的额头,是为了把自己毕生所会的精湛忍术寄托于佐助。鼬服药久之,也是为了撑到佐助与自己对决那天。
带土真是有耐心,为了利用佐助。把战国时期到现在所有经过讲诉一遍。当然他现在是宇智波斑,以他的角度去讲诉更为真实。绫水那时,也是这样,听带土讲“故事”。
接下来是主题。把鼬所做的事情的真相全都告诉他。
他很震惊,狂笑那时,鼬一直强忍着。同样……有些不相信,中途还呼吸急促,导致氧“中毒”昏迷……鼬一直爱着他的,灭族那夜,除了他一个人,全被干掉,他之所以没死,也是因为鼬的不舍。让他强大起来,必须狠下心。
带土突然向暗处挥手,暗处还有人?!
“其实,宇智波灭族那夜不光你活着,还有一个人。”
绫水不疾不徐走出暗处,黑暗中唯有白狐面具显眼。看身形是女的……佐助再一次睁大眸子。宇智波的遗孤们,这是你们相互依傍的时候。
“来!摘下你的面具,让佐助好好看看……”
绫水举起自己的右手,缓缓地摘下面具,先是白皙的额头,然后是楚楚动人的黑色眸子……佐助顿时震惊咳起嗽。一尘世久之的熟悉面容……
虽已经与她相识的时间太久,与她相识时,他们才6岁。现在她已经16岁,唯一不变的是她曾经看他的眼神。披腰的蓝黑色发丝,6岁时头发才达到她的肩胛骨处。
“你……是宫崎绫水?!”
“不……我是宇智波绫水……”绫水的眼神从无神到怜悯,都是遗孤,也许她的心伤与他的痛苦可以相互掩盖。
“你可能不知道……从我出生以来呆在木叶整整13年!由于我哥止水的听从父母的意愿的缘故,成了宇智波的黑户,同样也是为了保护我……”
“止水?!”残破不整的记忆呈现,他记得止水,那时还不停地向自己借走鼬,俗称“借哥狂魔”,没想到他居然有亲妹妹。
带土想让绫水单独跟佐助聊聊,拍了拍绫水的肩,小声说道:
“你们好好叙叙旧,我先走了……”带土离开了,绫水把白狐面具放在一旁,在佐助的旁边坐下。佐助与绫水的身高是一样的……从后面来看,他与她像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遭受的经历也是一模一样。
死了哥,没了族,同样都是复仇者。
绫水抬起他的手臂,用医疗忍术恢复全身撕裂开的伤口。这一切真相大白,佐助的眼神不再敌视。绫水没有完全听从斑的命令,加牢对佐助的控制。
“佐助,好点了吗?”绫水抿嘴一笑,佐助与她对视,没有把手抽回去。
“他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是真的……”绫水放开佐助的手,从背后拿出一小束草,散发淡淡的药草香,绫水递给他。
“送你一句话,艾草虽平凡,但有非同小可的用途……同样你也是……”绫水含笑,“既然你知道鼬哥哥的真相,是不是应该用艾草去祭奠他。”说罢,转身离开。
同样一个世界,站在海岸。若心境不同,看到的意象也就不同……
艾叶飘飘落尽海水,鼬喜甜食,却吃了一辈子的苦。艾叶微甜微涩,泡进海水里倒是成了一番景象。
借着这夕日,佐助一行人在海边,则无声中徘徊着佐助的哭声。
蛇小队升华,成了鹰。
不再做地走蛇……
本章完,勿喷!
今天更新是因为我妈大发慈悲,让我写的,以后有可能不会那么好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