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被囚禁以来,他不断的给我洗脑,为了我的身手不再退步,他每天都在训练我……”蓝雪秋渐渐的回忆往事。
一个黑暗的训练场,林斯新坐在训练营的外面喝酒,通过橱窗看到蓝雪秋满身伤痕的和一群人打斗。
蓝雪秋一个人打败了五十多个壮汉,整个人伤痕累累的倒在血泊里。
林斯新带着他的管家走到蓝雪秋身边,蹲下来抚摸她的脸颊,无奈的说:“景,你说,time是不是最有潜力的组员。”
被称为景的男人说:“依我这么多年的观察,time是这里最小,也是最有实力的组员。”
林斯新噗嗤一笑,说:“景啊,这是我第一次从你的口中听到评价这么高的话。”
“不敢当。”景立马摆手。
林斯新打横抱起蓝雪秋,边走边问:“你去请一下年医生,顺便去看一下鹤博士的电磁手环和脚环发明好没有,我可不希望有只不听话的小兔子逃走了。”
“是,尊上。”对于林斯新打横抱起蓝雪秋的行为,景早已经不见不怪了。每次她受伤昏迷,林斯新都会打横抱起她,给她请医生。他就不明白了,把她留在身边却不对她用刑,主子究竟在想些什么。
当年医生(她是女的!)给她治疗,给她洗澡换衣服之后,林斯新拿出手铐铐住她的双手和双脚,看着她就是邪魅一笑,冲着昏迷的人说:“time啊,你还真是出乎意料的坚强啊,看你还能坚强到什么时候?”
景终于问出心里的疑惑:“尊上,我不明白,明明是个叛徒,为什么您还要训练她呢?”
林斯新笑笑,说:“我希望,这里永远是她最后的归宿。”
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蓝雪秋记忆犹新,仿佛那种可怕的训练留在昨天,她不寒而栗的抖抖身子。
此时的清夜酒吧的VIP包厢,林斯新摇着手里的高脚杯,里面的红酒晶莹剔透的,仿佛就是一个美妙的艺术品。
他玩味的看着面前趴在地上伤痕累累的人,眼睛里闪过一丝嗜血,清冷的开口:“敢动我的人,你怕是不想活了?”
地上的男人吐出一口血,凄凉的笑道:“咳咳,林斯新,你终究斗不过我。”
林斯新笑着说:“你没资格和我斗!”
说完,那个男人就断气了。
林斯新一口饮尽杯子里的红酒,眼睛里那抹嗜血消失了。
他静静的看着空着的高脚杯,说:“和我斗,time,你是最有资格和我斗的人。”
他回忆起当初蓝雪秋满身伤痕,看向他的眼神里充满着坚强与不服输,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果然还是time最好玩。
景在一旁看着自家尊上的表情变化,心里汗颜,尊上又想起time了。他一直在纠结尊上对time的意思,然后自然而然的想起那些,他不该想到的事情。
尊上该不会对time是那种心思吧……
想到这里,景不禁勾起一个弧度,尊上……
“景。”
“是!”景突然被林斯新吓到。
林斯新再次倒酒,享受着,问:“你觉得,我对time是一种什么关系?”
“啊?”景懵了,尊上怎么可能会问出这个问题,嘟囔道:“男对女如此关心,还能是什么关系。”
虽然很小声,但是林斯新还是听到了,他笑了笑,抿了抿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