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云霄现在根本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在这冰坨内,他已经失去了意识不醒人世。不过他内体的经脉骨骼甚至肉体好像从塑了一般,地火朱蛤和雪冰蚕在他体内已消失不见,留下的是团赤火和一缕冰丝,赤火冰丝散发的寒热两气在傲云霄周身流动,流过各大筋脉,随后全部散发融入血液,骨骼,肉身。
那一缕冰丝向赤火靠拢并缠绕在赤火身上,两股本应相生相克的力量竟然融合在了一起。它们融合的时候又在一次散发出一种全新的气流。
傲云霄被那股气流感染,皮肤上出现一道道紫色的细线,全身散发出些许紫光。
“师尊,他,他这是怎么了。”女子骇然的问道。男子此时也膛目结舌般盯着冰中的傲云霄。
冰丝与赤火已经完全融合,形成一股新的火焰,火焰外焰紫色,内焰呈青白色,与寻常火焰差别不是一般的大。在这无名火焰形成之后,猛然变的异常旺盛,旺盛的火苗向四处散发如同刚才那股气流般涌向傲云霄周身。
傲云霄身上紫线消失,紫光也散去。但一团团紫色火焰升起,冰坨被这火焰烧尽连一滴水都没有剩下,但不知为何,这火焰却不伤傲云霄衣物。更为奇特的是,火焰本应炙热无比,但这紫火确实寒冷异常。
男子见女子想伸手触碰大惊道:“不可。”女子被吓了一跳急忙收回手。俩人盯着傲云霄坐的地方发现傲云霄身子正在慢慢的不断下沉。
“师尊,这。这。这到底是什么火,居然连地面都能燃尽。”
傲云霄下沉的原因是地面被他身上散发出的紫焰烧尽,女子见此震惊的对男子问道。
男子摇摇头,“这火焰不热反冷,而且好似能焚尽一切,实乃神奇。”
“师尊,这么下去,他,他会不会把这里烧穿啊!”女子迟疑了一下问道。
在女子说话之际,傲云霄突然“啊”的一声巨吼,这吼声可谓惊天动地,男子被震的微微皱眉,女子直接双手堵上耳朵。洞外的虫子被这吼声竟吓得不知所措,来回踌躇。
巨吼过后,傲云霄全身的火焰消失,低头到底,昏死一般。而一团紫火在傲云霄丹田处跳动着熊熊燃烧。
“师尊?”女子看傲云霄到底向男子问道。
男子一把扛起傲云霄与女子来到洞口,拂袖一挥,下面的虫子,各自四散,返回巢穴之中。男子女子相视一眼,御风而起,带着傲云霄消失在谷中。
傲云霄朦胧的睁开双眼,见自己躺在一张木床上,身上也不疼了,最主要的是哪只蛤蟆和蚕没有要了自己的命。
“你醒了?”
只听一道女孩说声传入耳中,这声音傲云霄感觉本应如银铃般清脆,甜美但现在为何带有冷漠之情。
傲云霄起身顺着声音望去,见一处石桌旁坐着一个女子。
“是姑娘救了我?傲云霄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傲云霄下床准备向女子表达一下感激之情。
“不用谢我,我又没有救你,你知道吗,本来我是想杀了你的。”
女子回过头,幽怨夹杂着愤恨对傲云霄说道。
傲云霄见到女子容貌的那刻,刚才女子对他说的话他根本没有听见,甚至傲云霄连呼吸都暂短的停止了下来,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人。她穿的不是特别华丽的衣服只是一席普通白衣,但无论什么样的衣服穿在她身上都变的格外出色。她也没有带任何名贵的珠宝首饰,连脸上更没有一点擦胭脂水粉,这些东西对她来说好像都是多余的。她的美已经难以比喻,已经到了超凡脱俗的地步。仙女下凡应该也不过如此,甚至可能还远不及她。这样美的一个女子,恐怕任何人瞧了一眼,这一生都无法忘记。
“你看够了没有?”女子见傲云霄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羞怒道。
傲云霄放佛根本没有听见,依然宛如天人般痴痴傻傻的瞧着女子。
“喂,你到底看够了没有。”女子嗔怒的声音变大才把傲云霄的思绪拉了回来。
“啊,这个。。姑娘,我这个,不是,真是不好意思。”傲云霄显得有些语无伦次,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女子见他憨傻的样子,“噗嗤”一笑。这一笑真如那句古话而言一笑倾城百媚生,把傲云霄的心弄得砰砰砰的直跳。但女子一笑过后,神情又变的哀怨起来。
“都是你害的。”
看到女子那哀怨忧伤的神情,和这突然的话语,傲云霄心中一痛。
“不知道姑娘是何意?”傲云霄问道。
“姑娘?我可比你大的多的多。”
傲云霄不明这话何意,也没在意,继续问道:“不知道在下怎么了?害了谁?”
“你知道不知道,你吃了转生花,和造化果,那是师尊经过百年培育而成的,为了,为了以后突破玄关时用。现在被你吃了,恐怕恐怕。。”说着说着女子眼中起来雾气。
“百年?转生花,造化果?”听到这几个字,傲云霄明白这眼前这女子一定不是普通人了,也对,普通人怎会有如此美丽的容貌。
“那不知道仙子的师尊会怎么样?”
听到傲云霄这一问,女子竟哭了起来。
“师尊,师尊如果突破不了现在的境界,待寿元将近的时候就会,就会死去。。”
傲云霄明白,原来这就是当年柳子真说的,修仙者必须突破境界才能继续延长生命,看来这女子的师尊唯一仰仗的东西被自己吃了,突破无望了。
“那不知道,我有什么能帮忙的吗?”傲云霄带着歉意的问了一句。
“帮忙?都是你害的,你知不知道师尊对我有多重要。为什么你会去哪里,为什么你要吃转生花造化果?你这么个连仙根都没有的废物吃了它们能有什么用,却害的师尊要。。要.呜呜呜呜呜!”
女子激动的说着说着失声痛哭起来。
傲云霄无言以对,女子话的向钉子一样扎进他心里,傲云霄低着头,难受之极。
“月萱,不可无理,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这位小兄弟!”
一位年仅四十,长发及腰的黑衣男子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