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门甘小婉有些失望,迎面飞来了一个小姑娘,就扑到张涵怀里:“人渣,你终于回来了,我和晓洁姐姐都想你了!”孙晓洁一身旗袍,亭亭玉立地站在那里,哪一个姿色都不逊色于她。
“你不是那个镜面人的小姑娘吗?”甘小婉突然想起了这个小姑娘是谁。
“是啊,小姐姐,我也认识你,你是西医学院的,我见过你!我叫王素素。”王素素说道。
“哦,我叫甘小婉。你们怎么认识的?”甘小婉心里一百个问号。
“我来说吧!”张涵把话题接了过来:“学术交流会结束以后,她的私人医生,也就是西医裁判里那个带头的,被公安局给带走接受调查,于是我就成了她的私人医生,谁承想,她竟然是这个紫君山庄别墅的前主人!”
甘小婉瞪大了眼睛看着张涵说:“你意思是,她是王盛华,王总家的千金?”
“可不是嘛,这个世界真是太小了!”张涵摇摇头说。
“那这位是?”孙小婉看到孙晓洁长得太标志了,简直让女人看了都喜欢:“是你女朋友?”
张涵刚要说话,这次轮到王素素把他的话给抢走了:“对,这是他女朋友孙晓洁,长得漂亮吧?我是他未婚妻!”王素素一脸自豪,丝毫没有羞怯的样子。
“女朋友?未婚妻?……”甘小婉有些蒙圈,这信息量有些大啊!
“对,他还有一个正室,明天我们就一起去见那个姐姐!人渣去找你的时候我就对他说过,让他把你带上,明天一起去见姐姐!”
还有一个正室,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多嘴!”张涵板起脸来一本正经地说:“这是我同学,来咱们家借宿的”
“晓洁姐姐还是你同学呢,明天不一样也带她回去见姐姐。”王素素可不相信他的话。
“晓洁不一样……”张涵接下去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了。
“怎么不一样了?同样是女人,还是这么漂亮的美女!”
“天下美女这么多,我不能见一个爱一个吧!”
“见一个爱一个也没什么不好,谁让咱们涵哥这么大魅力呢,而且本事又大,哪个女生见了不动心?”孙晓洁也帮着王素素说话:“顺其自然就好,能成为我们的姐妹更好,不然做朋友也是不错的!你好甘同学,我是孙晓洁,其实我是涵哥的侍女,只是涵哥不喜欢我称他为公子!”
“妹妹就是孙晓洁啊,我早就听说过你,你长得真漂亮,张涵真是有福气,能得到你这种才貌双全的红颜知己!”
“甘姐姐你说笑了,论姿色,论才气姐姐都是人中之凤,跟我们家的这个小公主不相上下呢!”
果然是三个女人一台戏,才刚见面就姐妹相称了,而且还咱们家,我们家的,这是要给自己做媒了吗?
见三个女人在一起玩得开心,根本没搭理自己的意思,张涵无奈地摇摇头走出别墅,往西面的彩龙湖走去。
酒葫芦闭关了,《酒中乾坤》的典籍打不开,仅仅凭借自己的记忆修炼,没有两位前辈对功法参悟的金光的帮助,无法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再加上三个女人在叽叽喳喳的聊天,还没睡觉,万一他修炼时再打扰到他。所以他也不急于现在修炼,倒不如出去转转,散散心,平复一下心情,等夜深人静在修炼也不迟。
虽然是晚上,但在灯光的照耀下,彩龙湖的美景尽收眼底了,小情侣一对一对的在窃窃私语,张涵不禁想到自己带着女朋友出来约会的情景,一边夸着两个,整条路都占了,叫别人怎么想!
再想到现在自己要修炼,可不比以前了,如果再次碰到蒲宫英,自己应该怎么办?蒲宫英临走时可是放了话,她肯定会回来报仇的,那时自己能不能战胜她!
想到了家中的父母,辛辛苦苦把自己养大了,现在自己的条件允许了,是不是应该把他们接到南城来住。
自己师傅到底是哪个神仙,也许他正在仙界等着自己吧!他肯定没料到酒葫芦会发生这种事情,竟被打回原形了,也不知道被酒葫芦收押的花妖怎么样了。
师傅啊!我现在修行进度慢了,就饶烦你老人家多等些时日吧!
哎,对,我身体里还沉睡这一个酒祖前辈的神魂呢,这时候不把他喊出来更待何时啊!
“酒祖前辈,酒祖前辈……”
一点回音都没有。也难怪了,不眠不休地守护了张涵十八年,好好睡个懒觉吧!
张涵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间已经深夜,湖边已经没什么人了。
当他正要往回走时,忽然发现湖面一阵波动,这个波动越来越强烈,转瞬之间已经变成了惊涛骇浪。
这阵变化来的太奇怪了,不应该发生在湖面上啊!
张涵不由得启动了星月神瞳,往惊涛骇浪中望去。
不看不要紧,这一看,绕是以张涵现在的心境,也看得他心惊胆战。大浪之中竟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漩涡极速旋转着,越来越快,形成了一个类似于龙卷风风眼一样的水眼,水眼很深,直达湖底。
事出寻常必有妖。
张涵运足真气大喝一声:“什么邪魔鬼祟,不要偷偷摸摸的,赶紧出来相见!”
“这么大的动静也算偷偷摸摸吗?”一个古老而浑厚的声音从漩涡中传了出来,差点没把张涵的耳朵震聋。
紧接着漩涡中发出了万道光芒,一条五颜六色的龙,带着水花从漩涡中直冲天际。
脱离水面的龙,在天空中盘旋一圈之后,又落到了湖面上。
当龙的目光落到张涵身上,张涵感觉到了无尽的威压,仿佛远古的神山落在他肩膀上,压得他腿都站不稳,隐隐有想要过下去的感觉。
他急忙运转真气,使真气在全身流转,即便是这样“咔嚓,咔嚓!”骨骼断裂的声音从他全身传来。
“只要你跪下来,老龙我可以饶你不死!”
只是目光张涵就已经承受不了了,但他的执念告诉他,一定不能屈服,即便是死也不能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