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孜丹就站在顾池的门前,而鸢的目光也好奇的投射而去。就在孔孜丹想要敲门的时候,门把手突然一响,孔孜丹眉头稍皱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下一瞬间,青白色的门直接打开,孔孜丹也是躲闪不记直接撞到了鼻子,而他又没站稳脚后退了几步,那里刚好是楼梯的位置。
“噗通。”孔孜丹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去,顾池也是没想到孔孜丹竟然在门外,所以有些慌张的下去想要问问孔孜丹有没有事情,但是其刚走一步就踩到了孔孜丹刚刚不慎掉落的苹果,随后几根跟头下去直接栽在了孔孜丹的身上。
“啊,抱歉抱歉。”顾池赶忙起来,孔孜丹也是捂着鼻子站了起来,低喊一声。顾池抱歉的低了低头而后又道,“我还有点事,先走了!”话罢,顾池直接转身跑了出去。
“哈?”孔孜丹一歪头,这个家伙还真是不顾及别人的感受啊。不过孔孜丹也没话说,只能原地生闷气,谁让他站在顾池的门前呢,但是这个家伙怎么就突然二话不说的推开门,还这么着急。
“喂。”鸢看到顾池从大门跑了出去之后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来到了这边,看了一眼顾池的背影,而后拍了拍一旁的孔孜丹,道,“你跟去看看,这个家伙刚来地下城,万一迷路了怎么办。”
“你怎么不去。”孔孜丹此时心情可不好,哼道,但是一旁的鸢也不惯他毛病,冷声道:“要不你来?”
鸢转了转手中的折叠箭矢,孔孜丹咽了口唾沫,只能咬着牙,话也说不出一句。最后只能低哼一声跟了过去。
鸢目送着孔孜丹离开之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随后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在她的手边有一个很显眼的文件,那是最近有关宇聖皇朝的文件报道,而上面有一个特别引人瞩目的头像,那就是顾池,皇朝这次可真是下血本了,全大陆通缉,并且方式极其高调,似乎完全不怕消息暴露,只为了杀死顾池。
“如此不顾后果的做法,看起来顾池所说的话是真的。”鸢眉头稍皱,看起来皇朝真的打算发动全面战争了,也就是说他已经不畏惧奕皇朝和帝度皇朝了。鸢又翻了翻文件,在顾池文件之下还掩盖着另外一个文件,那就是有关壹凤王国的文件,不过那个文件还没有完全露出就被鸢完全盖住了。
“这小子跑到哪里去了。”就只是慢了半拍而已,顾池就已经不见踪影了,不过眺望远处能够看到正在行驶的轨道车。是上去那里了吗,他打算去那里孔孜丹已经清楚了,他是握着设计图跑出来的,定然是去傀儡研发部门的设计部找袖人去了。
孔孜丹并没有着急,而是稍微在原地热身了一下,随后迅速的跨大步追了上去。轨道车的速度并不快,因为它并不是黑石碎道之上的速行轨道车,但是同样的,其速度也丝毫不慢,因为它毕竟需要保持效率,所以整体来说速度应该是适中的,拼尽全力的话是能够追上的,但前提是,拉开的距离不大。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孔孜丹精疲力尽的停在了傀儡研发部门的大门口,此时的他衣冠不整气喘吁吁,全身都被汗透湿了,浑身看起来异常火红。而抬眼看去发现大门之前有一道被拦住的身影,那就是顾池,这里看守的人是一天一轮换的,不认识顾池也是理所当然的。
“让他进去吧。”孔孜丹喘着粗气走了过来拍了拍守卫的肩膀,见到孔孜丹的模样守卫嫌弃的瞥了他一眼,这个家伙这是怎么了,整个人一点形象都没有。此时的孔孜丹也是一脸尴尬,他可是一路狂奔过来的,因为一直追不上,让他有一些气愤所以拼尽全力的追赶,但是最终的结果一目了然,自然是没有追上。
“啊,谢谢。”顾池转过头看了看孔孜丹也稍微一惊,而后笑着道谢一声就立刻走了进去,孔孜丹也是无奈的跟了上去。一路上他们的速度并不快,顾池为了照顾孔孜丹所以特地放慢了脚步,孔孜丹也察觉到了顾池的细心就没多说什么,当然了,并不是他真的不打算说什么,而是一路上走到设计部门前都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你们怎么来了。”子鹰和孔奉浩刚从制造部出来,一抬眼就看到了顾池和孔孜丹。顾池回过头来招了招手,孔孜丹也虚弱的抬起手,孔奉浩看孔孜丹的样子也是一愣,怎么回事能把孩子累成这个样子。
“我做好了。”顾池挥了挥手设计图,子鹰也是大吃一惊,一旁的孔奉浩也是投来惊讶的目光,甚至连早就猜到但却不肯定的孔孜丹也是在此时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这速度也太快了吧,要清楚,即便是袖人也需要个两三天的时间。
不过几人也来不及过多惊讶,子鹰直接带着顾池见到了袖人。此时袖人并不是一个人,还有其他的设计师在。他们接过设计图之后都在很认真的查看。
“不行,这个设计图有一些纰漏,而且有很多东西需要事实研究,恐怕需要消耗不少资源。”有一个人忽然摇头说道。
“我也觉得不太行,不过真亏你能够做出来啊,整体倒是并没有逻辑性的错误,只是这其中许多内部构造需要研究修正,但是就红色轴心骨架而言,我们可没有那么多资源,除非要我们去打劫皇朝的军火库,但是你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另外个人也摊开手,不过他对顾池的评价还是挺高的。
“这的确是一个不完美的设计图。”袖人最终摇了摇头,这让顾池的表情有一些失落,子鹰也是咬了咬嘴唇,似乎在思考别的办法。
“顾池,你会操控游军吧。”袖人突然抬头问道,顾池也是一脸茫然,然后点了点头,应道:“啊,会。”
“来。”袖人站起身摆了摆手,子鹰等人也是一脸疑惑,其他设计师也不明白袖人的做法。
“和我打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