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包厢倒还别致。”启冬四下里看着,那表情倒象是没有见过这样的包厢一样,玉面侯看着他奇怪的表现,皱着眉头,他有一种感觉,这个男人给他的感觉,跟那个女人给他的一样,都是那么的让人捉摸不定。
“兄台贵姓。在下人称玉面侯。”玉面侯起身给启冬倒了杯酒。启冬也没有听过他,当然不能跟人家说他是王爷,但用了他现代的名子,安森是他的英文名。
“安兄这个姓倒是少见。”玉面侯笑着喝了一口酒。启冬心里乐了起来。
“当然了,这里没有老外,哪里会有安森这个名呢。”谈话陷入了僵局,两人开始一口接一口的喝起了酒来。
“唉,这日子真难过,还不如歌里唱的那样呢,我拿青春赌明天你用真情换此生,岁月不知人间多少的忧伤,何不潇洒走一回。”玉面侯的话音刚落,启冬的脸变了又变。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你这歌是哪里听来的?”玉面侯一愣。看着启冬急切的表情。娘的,死丫头,你不会又在外头给爷惹了什么风流债吧,人家都追到这里来了。
“这个是我无意中听一个人唱的,兄台认识这个唱歌的人?”玉面侯试探性地问着,还顺手给他添了酒。不行就给他灌罪,不怕他不实话实说。
“唉,是我对不起她,我犯了错,她不原谅我是对的,可是为了她我受了很多的苦,只是想要她跟我回去,她却不见了。”玉面侯听到这话,心彻底的凉了,耳边似乎又听到了辛怡又软又让人春心荡漾的声音。“老公,你讨厌!”不由得打了个哆嗦,难不成面前的男人就是她的相公。那他的优势可真没有多少呢。
“不知你是怎么得罪她了,不如说来听听,说出来也许就会好了呢。”玉面侯试着想弄明白事情的真相。启冬却只是闭上了眼晴。
“我是被人陷害的,她看到的不是真的,可她当真了,还受了伤……”启冬越想越难过,趴在桌上哭了起来。玉面侯看着他的样子,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这丫的哭成了这个样子,得多伤心哪,可是再伤心他也不能同情,如果他们喜欢的不是同一个人,那他们会成为很要好的朋友,可是好象他们喜欢上了同一个人呢。那他可不会跟他客气的。
“唉,碰到这样的事情那可真是难办呢。那个唱歌的人倒与我有过一面之缘,也是喝多了酒,哭着说有人对不起她,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了呢。你们啊,都是可怜人呢。”玉面侯用手掐了一下大腿,硬生生地挤下了两滴眼泪来,启冬满怀期望地看着他。
“真的吗?她有说详情吗?你知道她住在哪里吗?”
“这个就不晓得了,我们是在青楼里碰到的。”
“青楼!”启冬低吼了一声,“她怎么会跑到那种地方去?”
“是男人都可以去啊,为什么不可以呢?”玉面侯装作不明白的样子看着他,启冬松了口气,原来他见到的是个男人,那么他岂不是还有希望,也许不原谅他的话不是从辛怡嘴里说出来的呢。
“他是个男人啊?原来是这样。”启冬擦了擦眼泪,又喝了一口酒。玉面侯笑着看着他。
“兄台以为他是什么人哪,青楼里哪里能见到良家女子呢。”
“是哦,她再傻也不会去那里的呢。”启冬附和着。
“安兄家住何方?”
“我是外地人,来这里只为找人,找到便回去了。”
“要是找不到呢?”
“找不到就一直找下去,直到找到为止,其实昨天我看到她了,可是一眨眼她就跑了,真不晓得她练得哪门子功夫,怎么会跑得那么快?”启冬颇有一丝怨言。
“是吗?她跑得很快啊,你知道她的功夫是哪里学来的吗?”
“不晓得呀,要晓得早把那个师父给劈了。没事教她跑那么快做什么?”
“呵呵,也许是为了自保吧,人家不想见你,看到你当然就要跑了。”玉面侯打着趣。启冬却听进了心里去了。
“唉,她还不晓得我是那个伤了她的心的人呢。”
“哦,此话怎么讲啊?”玉面侯倒有些不明白了。
“这个一言难尽啊。”两人就这么你来我往的,你一搭我一搭的正说着呢,隔壁传了一阵重重的叹息声。
“这个什么几千年后跑来的妖精,当真是害苦我们了。”两人听此都住了嘴,把耳朵贴了上去。
“算了,谁叫咱们喜欢她呢,吃吧,吃完了赶紧去找她。”
“咱们还能抛头露面吗?现在都成了通缉犯了,哪里还能光明正大地去找她。”
“不行咱们就易容吧,只有那样才行,不然怎么办,留着给那个耍猴的先找着她,然后吃了她?”两人对看了一眼,同时用力推开了隔着的墙,只见两个长相俊美的男子正一脸愁容地抱怨着,看到墙倒了都一愣,端在手上的酒杯落到了地上,撤得粉碎。
“这怎么回事呀?好好的墙怎么倒了?”
“是你们!”启冬瞪着两个,两人一看居然是启冬。
“你是……”
启冬怕他们泄了他的身份,忙上前抓住了他们,“怡儿人呢?”两个人甩开了他。
“不是你带她离开了吗?还来跟我们要人,我们还没跟你要呢。”说着两边就动起了手来,玉面侯在一边心拔凉拔凉的。一听到怡儿这个名字他可就什么都明白了,原来这屋里的男人都想着他的心上人呢,这死女人有什么本事,让这么多男人跟在她身后猛跑,而且看情形还不止呢,不还有一个耍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