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人哈哈大笑起来,只见其中一人大袖一甩,卷着花云月消失在了原地。
待到花云月等人出现之时,已然来到了一座山门之下,只见那山门之上刻着三个大字:天辰派。
之前在花云月面前的二人,领着花云月朝着天辰派的大殿走去,花云月跟着二人身后,他固然不知这天辰派掌门,为何要见自己一面,不过从刚才二位的言语之中,花云月至少还没感受到一丝敌意,这让他原本悬起的心,放回了肚子里。
片刻之后,花云月三人来到了,天辰派的大殿之中,大殿里面金碧辉煌,很是气派。大殿两侧各站着一排人,自己身前二人的服饰,同站成两排的人大致相同。
花云月心中暗道:“这大殿内的人怕都是天辰派的弟子。”
来到大殿的正中,花云月身前二人,朝着大殿上坐着的老者,作揖道:“弟子参见师尊。”
端坐在大殿之上的老者,没有说话只是略微挥手示意二人退下,二人领会掌门的意思,退到大殿的两侧。
“晚辈花云月,讲过天辰派掌门。”花云月朝着那端坐的老者作了一个揖,花云月不知这天辰派掌门,为何要见自己。
“道友虽年纪不大,却知书达理,着实让老夫有些敬佩。”天辰派掌门微微笑到。
“我师尊曾说过,为人处世当尊人三分。只是晚辈并不知晓,天辰派掌门为何要见晚辈?”花云月朝着老者抱拳说到。
天辰派掌门听花云月说完,用手轻缕了缕自己的胡须开口道:“前几日我曾听说,在我天辰派境内出现了,其他门派的修士,故派了弟子下山前去探查一番,有道是有朋自远方来,理应礼遇有加。”
这天辰派的掌门虽表面说得风轻云淡,在花云月看来并非如此,心道:“看来之前自己到过的集镇,属于这天辰派的势力范围,想必自己在集镇之上的事,天辰派已然知晓,若真是按照天辰派掌门所说,自己在进入集镇,面对陈老大等人之时,天辰派之人应该已经出现才是,为何确实等自己走好,半路设伏拦截?这其中定有蹊跷之处。”虽花云月心中疑惑,但是面色不改。
“想必那山下的集镇之事,掌门应当是知晓的,只是晚辈尚不明白,那陈老大之流,在集镇之上横行霸道,天辰派为一方大派,却一直置之不理吗?”花云月朝着天辰派掌门一抱拳,开口说到。
那天辰派的大殿之中,两旁所站之人听到花云月这样的话语,不由的纷纷朝花云月投来不善的目光,唯独一人用欣赏的眼光看着花云月,花云月对于四周那冷冽的目光,毫不理会,自己到这天辰派是福是祸自己尚未可知,至于两旁天辰派弟子,花云月暂且还不放在眼里,并不是说他修为高低,若是这天辰派真的要置自己于死地,就算把他们放在眼里,那又能如何呢?这天辰派在自己的势力范围之内,放任那陈老大之流,如何行事,在花云月看来,着实有些失了身份。
天辰派掌门在听了花云月的话之后,哈哈大笑起来,开口道:“小友有所不知,我等修炼之人,只管修道之事,对于平民之间的种种,那一切皆是定数,我等修道之人不可随意干涉,若是强行干预只怕有违天和,对于平民对于我等,恐不是什么好事,而道友年纪不大,却懂得对那行恶之人,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着实让贫道心生敬佩。”
或许真如天辰派掌门所说的那样,不过花云月并不认同他们的这种说法。
“原来如此。”花云月不动声色的,朝着天辰派掌门点了点头。虽然不认同天辰派掌门说的,但是现在这样一个处境,花云月也不会傻到和天辰派掌门,为了那陈老大之流,而引起争执。
“感谢天辰派掌门的邀请,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晚辈还要赶往那紫华山。”花云月朝着天辰派掌门一抱拳,开口说到。虽然天辰派之人,对自己好像并没有什么恶意,不过在这天辰派大殿之中,花云月始终觉得有些不大自在。
“你有要事在身老夫也不便强留与你,只是老夫尚且还不知,你尚属何派?师从何人呐?”天辰派掌门缓缓开口。
“晚辈乃是静玄派之人,师从东丘博。”原本自己并不想提及自己的师父,毕竟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去介绍自己,说静玄派的现掌门王玄耀,欺师灭祖吗?有道是家丑不可外扬,虽然他并不是静玄派的弟子,他也很排斥静玄派,但是他的师父是静玄派之人,无论怎么说,自己都绕不过这静玄派,索性便说自己是静玄派弟子。
“在下天辰派弟子占成成,听闻道友在集镇之事,我等都十分敬佩,你看这样如何?你且在我天辰派暂住几日,我们平辈之间做一个交流,我天辰派愿意同你静玄派皆为同盟,你看如何?”立在大殿右侧的一人,朝着花云月一抱拳,开口说到。
花云月朝那说话之人望去,只见那说话之人,年纪同自己相仿,眼睛明亮有神,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白皙无暇的脸蛋隐约,透出一丝红晕,虽然身上的衣着同天辰派其他弟子无二,但是花云月一眼还是能够看得出来,此人是个女子。
花云月心道:“刚才自己是准备向天辰派掌门辞行的,而此人却站出来,让自己在这天辰派暂住几日,而天辰派掌门却没有阻止与她,说明此人在天辰派,分量不轻。”
花云月不露声色,微微一笑,朝着占成成一抱拳,说到:“谢师兄美意,只是师弟我是奉师命行事,任务一日不完成,恐无心理会其他事情,若是因此怠慢了师兄,只怕是后悔莫及,待师弟我前去完成了任务,便再来到天辰派,到时候我定要和天辰派众位师兄弟把酒言欢,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