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长达三个月的感悟,花云月才真正迈入到了,修道的大门之中,虽然他的人根是重塑的,但是他对于道的理解,比任何都刻骨铭心。时间万物都有着自己的道,而那道便是万物的本质,这是花云月看那枫叶飘落而领悟出来的道。
将那玄天葫芦藤和自己的身体融合之后,花云月顺利的将灵气凝聚在自己的体内,他终于达到了凝气期第一层。
而坐在一旁石台之上打坐的东丘博,也发现了花云月的变化,一番神识探查之下,东丘博发现花云月在短短三个月的时间,居然将那玄天葫芦藤和自己的身体融合在了一起。
饶是东丘博是结丹期第五层的修士,也是惊叹不已,这玄天葫芦藤是他帮花云月重塑的,他其实更加明白,想要将玄天葫芦藤融合在自己体内,那是比登天还难,不能融合到最后就意味着,最后这玄天葫芦藤会伺机挣脱出花云月的身体,到了那时,即便是大罗金仙也回天乏术。
这天生火灵根乃是千年难出一人,虽说这花云月被自己的师兄取走了火灵根,但是其本身的悟性确实极高,看来自己与此人相识,看似有缘,实则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东丘博很是高兴,开口道:“徒儿,你既已到凝气期第一层,为师现在便传你《凝气九篇》,和《十八道剑气》,这《凝气九篇》之中,有凝气期每一层的口诀和心得,而这《十八道剑气》属于攻击法术,你仔细参悟领会。”
花云月听到东丘博唤自己,连忙从打坐之中醒来,起身来到东丘博面前,花云月朝着东丘博一拜,开口道:“谢师尊。”便取走了漂浮在身前的两本秘籍。
东丘博看着花云月点了点头,开口道:“以你的悟性,参悟到凝气期第九层,不过是时间问题,这是《筑基要法》,你且一并拿去,待你修为达到凝气期第九层之时,你再仔细揣摩揣摩。”一道金光在东丘博和花云月只见散开,待金光散去,一本秘籍同样漂浮在花云月面前,只是这《筑基要法》,显然要比之前的什么《十八道剑气》和《凝气九篇》高级的多,只见封面之上四个鎏金大字,闪闪发亮,给人一种货真价实的感觉。
花云月将《筑基要法》揣入怀中,朝着东丘博重重一拜,眼前之人虽只有半张脸,但是对自己不光有救命之恩,而且还有授业之恩,他不知道该怎样去报答东丘博,想到东丘博只有半张脸,花云月暗道:“师尊放心,弟子一定勤加修炼,待到弟子修为精进之时,定去那静玄派,替师父也替自己讨个说法。”
《凝气九篇》之中,花云月已经全部翻看完了,他发现虽然是九篇,实际上大致相同,而那《十八道剑气》在花云月看来,很是有趣。
根据这《十八道剑气》上面介绍,凝气期第一层最多只能幻化出两道剑气,待修为提升一个阶段,便增加两道剑气,也就是说,待到凝气期第九层才能完全的幻化出真正的十八道剑气。
此刻花云月的脑海之中,居然浮现出一幕画面:自己使用十八道剑气,轰击在王玄耀的身上,那王玄耀一时招架不住,遭到十八道剑气入体,最后惨死在自己的脚下。
花云月缓缓闭上眼睛,不再胡思乱想,毕竟在自己的身体之外,用灵气幻化出剑气,是需要强大的灵力作为基础,而只有凝气期第一层的他,即便幻化出了两道剑气,不消片刻怕是会自行消散。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重复的做着一件事,是多么的无趣,修炼也是如此,这也是为什么在修真界之中,很多人明明知道天道轮回,不轻易惹下因果,但是很多人不愿意自己潜心修炼,而是通过一些投机取巧的方法,来达到自己修为上的一个高度。
就像那王玄耀通过生取,花云月的天生火灵根,让自己的本命法宝从六阶进阶到七阶,从而在自己冲击元婴期时,希望借七阶法宝感悟出对道的理解。这种生取人根的方法有损阴德,还会惹下因果,惹下因果可能一时,大家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但是在自己的修为达到一定程度需要渡杀劫之时,若是无法了却这些因果,渡劫之时很容易在天劫之下道陨当场。
每个人修道有每个人的想法,有的人修道是因为想要获得长生,有的人修道是为了更加明事理,有的人修道却是通过修道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而花云月修道很简单,为了抱夺根之恨,为了报那一饭之恩。
花云月天生火灵根,不但天资聪慧,而且毅力惊人,他很清楚,如果他不努力的话,自己别说那王玄耀了,修为能不能超过那南门瑾松只怕都是一个问题。
时间飞逝,日月如梭,一转眼便又是一年,花云月已经是一个十八岁的翩翩少年,东丘博给他的秘籍《十八道剑气》,他已然能够在自己体外幻化出十八道剑气,根据那《十八道剑气》记载,每一层修为可幻化出两道剑气,如今花云月能够幻化出十八道,修为却是凝气期第一层。
只是不光让花云月感到奇怪,就连结丹期第五层的东丘博都觉得匪夷所思,无论东丘博如何用神识探查这花云月,花云月的修为,只有凝气期第一层,也就是说,修道一年多,花云月的修为没有得到任何的提升,既然花云月的修为得不到提升,为何他又能幻化出十八道剑气?
在东丘博看来,这件事比当年自己的大师兄使出那招,并不属于静玄派的七伤弑神掌,更加让他难以置信。莫非这《十八道剑气》记载有误不成?只是自己当年刚入道门之时,无论是自己的两个师兄,还是自己能够幻化的剑气,也都只有自己修为的两倍,不过在东丘博看来,凝气期第一层的修为能够幻化出,凝气期第九层修为才能幻化的功法,这也不是一件坏事,只是其中的蹊跷,东丘博一时无法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