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伽马大陆刚刚成型的时候,没有修为等级的概念,却有五个尊师,他们是公认的整个大陆的最强者,而他们的各自擅长的领域也不同。代表东方的青龙尊师,是全属性的功法大师,也正是这位尊师系统性的规划了所有功法的分类;代表西方的白虎尊师,是武法大师,仅靠着格斗技巧占领了一片天地,目前流传的大多数武法都是这位尊师留下来的;代表北方的是玄武尊师,靠着阵法行于天下,而如今的所有功法源头都是这位尊师创造的,后世整理完善罢了;南方的朱雀大师靠着自己的御法撑起一片天,如今御灵、御兽等功法大都流传自这位尊师。
至于第五位尊师,没有人知道它代表着什么,只知道这位大师被称为魂尊师。
魂尊师的名号一打出来,天下人纷纷猜测,这位魂尊师究竟是何人?居然可以和四位各有所长的尊师相提并论。有的人甚至跑去询问四位尊师,这位魂尊师究竟是何人。
四位尊师都不约而同地闭口不言,导致更多言论纷纷出现。甚至有人大胆揣测,这位魂尊师,是四位老尊师都不敢惹地存在。
实际上,这四位哪里知道什么魂尊师?他们连这位地面都没见过,只是突然在大陆上流传起来魂尊师的传说。
其实当叶辰看到这里的时候,也是一脸懵逼的,因为作为一个传说,到现在主人公都没有出来,但是为了可以打败姜天,也只能硬着头皮看下去。
就这样,魂尊师的名号流传了数十年,其他四位尊师无奈,只能发下挑战帖,邀请魂尊师前来争夺第一尊师的称号。而这位魂尊师,也第一次解开了神秘的面纱。
范天云本是这个世界上一个普通农民,他这辈子没有遇到过奇遇,也没有足够的灵石去学习什么功法。他这一辈子理论来说平平淡淡度过就好。为了这个远大的理想。范天云娶了隔壁邻居的妹妹当媳妇,也算是门当户对。本来男耕女织的生活过得还算富余,可惜一场灾难正在悄悄来临。
那时候为了表达对尊师的尊重,每一年每一个村落都叫上贡,而每一年尊师座下的弟子都会在最后一个月到各个村落收集供奉。今年来范天云村落的手机上贡的,是青龙尊师坐下的弟子,而这个小子恰好就是这个村子出生的人。
“莫竹,今年村里的收成不是那么好,你今年就少收一点吧。”
村长拍着这位青龙弟子的肩膀,笑呵呵地对他说着,“你可不知道,这两年啊,村里的地根本就不出产,尤其是那些原本的大户,今年也都收不上来佃户的租金了,所以啊,你能放水就放一放水吧。”
莫竹也是笑了一笑,说到:“村长,我从小就是个孤儿,要不是村里人把我养大,我应该死在外面了。所以啊,所以这供奉我能少收一点,但是我手底下这帮兄弟们,他们要帮帮忙,还得……”莫竹的大拇指和食指相互搓了搓,村长也是个明白人,笑呵呵地说到,“嘿嘿,明白,早就给你准备好了,今晚啊,就带着你手底下的人来我这里,我请他们喝酒。”
“我知道了村长,您就先回家吧。”莫竹送走了村长,修为也颇有建树的莫竹早早的就感觉到了身边有第三个人一直在偷听,转过身看着那颗老歪脖子树,喊道:“范天云,出来吧,我知道你在后面。”
“嘿嘿,莫竹兄弟。”范天云嘿嘿笑道,从老歪脖子树后面走了出来,“怎么的,今天回村里,是不是感觉变化挺大的。”莫竹也是笑了笑,“何止是大啊,现在村里人对我的态度都完全不一样了。”
范天云低下头,很尴尬地笑着,因为他知道莫竹小时候遭受的是什么样的待遇。由于莫竹是个弃婴,从小就被村子里的人冷落着。尤其是村子那些大户的孩子们,没事就拿着石子往他身上扔。平常日子里莫竹也就只能在村子里早市结束后捡起地上的破菜叶吃,偶尔运气好,还可以在流浪狗的嘴里抢过来几块肉吃。
就在这样的生活中,莫竹慢慢成长,每天依旧被欺负,倒也不是不反抗,因为每一次等这些少爷们欺负完他后,会和玩完妓女的大人们一样,扔地上几个铜钱,算是感谢莫竹的“体力劳动”。而这些事情,范天云是知道的,虽然范天云不属于那些大户子弟,但是自己也不是那些佃户农民,家里有自己的一块地,祖祖辈辈也没有赌博的陋习,所以六辈人就守着这么块地过活。小日子也很滋润。
可惜由于范天云本身也不是多么有钱,只能偶尔送一点馒头给莫竹,所以到现在莫竹也惦念着范天云的好。
在莫竹十一岁的时候,他自己离开了村子,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直到今年各个村落宣布收供奉的青龙弟子时,才知道莫竹原来成为了青龙座下弟子,而且地位还不低。
“天云大哥,今晚我和村长有约,所以不能去你家里喝点酒了,改天,我一定上门去尝一尝嫂嫂的手艺。”
“嘿嘿,行,明晚吧,明晚你得空,来我家,我亲自下厨给你抄俩菜给你尝尝。”
“其他的我也不多要,我还是想吃你当年送给我的炸馒头干。”
范天云回到家,面对莫竹和善的态度还是美滋滋的,对着媳妇说:“婆娘,说真的,我没想到小竹子还是讲义气的,当年没看错他啊。”
“是啊,当年婆婆总是埋怨你浪费钱,给那个乞丐小子送了那么多钱,现在多好,人家惦念着咱们家,今年收成不好,只要真的少收一点供奉,那么咱们家今年还能过得去。”
范天云铺好了炕,盖好被子睡了过去。或许范天云不知道,这一觉也成为了他人生中水果的最后一个觉。
远处的村长家,突然燃起了熊熊大火,可怕的是,所有村民都没有感觉,任凭火焰肆意烧着。一家,两家,三家,直到,整个村落都燃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