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y？”伊娃不敢置信，“我们需要的是开创思维。”
董长堰为难的说，“副总，她在说什么。”
顾孝寅挑了挑唇，老家伙完全把他当做免费的翻译官。
伊娃和自己的团队相互讨论，“我方想听听您的意见。”
她和顾孝寅说。
“副总，伊娃女士在说什么？”董长堰着急了，毕竟为了这次会议的保密性特地除去翻译这一块。
顾孝寅扶额轻笑，“希望请示顾总。”
“......”伊娃的脸色变了，“我不知道和云尚的合作有什么意义。”
顾孝寅慢条斯理起身整理衣襟，“云尚目前是顾总在主导事宜。一区开创新城区建筑可大可小。”骨节分明的手指点在桌角，神色半敛，“这句话的意思也就是说，我没权。”
他提的任何意见公司都不会采纳。
董长堰知道他不敢在这种大事上造次，赶紧问道，“问题解决了？”
林赛等在外面，顾孝寅脸色沉静不语出来他就知道大事不妙。
开了电梯，两人下楼。
“接下来去哪？”
顾孝寅抬腕看时间，“他临时把下一场会议改到公司内部。完全是逼我误了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先赶到公司。”
林赛从兜里掏出车钥匙，去开车。
顾孝寅等在酒店门口，天色阴沉密布，瓢泼大雨哗哗砸到地面。路上车辆快速，雨帘深厚。
绿化带嫩黄的叶子砸了满地。
董长堰三个人并排出来，脸色难看，“副总，你说走就走这也太不给伊娃等人面子。说到底是顾老请来的，您...”
顾孝寅手机响了，转身接起电话。
董长堰三人面面相觑，气愤离去。
林赛疾驰手法娴熟，SUV在雨中横泊在台阶下。他车上也没伞，率先开了车门招手。
顾孝寅一坐到车上，林赛瞬间感觉气氛不对，“吃雷管了脸色难看的要死。”
后者疲惫，“改道，去一幼。”
哧地，车紧急刹车。
林赛，“什么情况？”
“会议把我筛出来了，已经开始了。”
“卧槽。”林赛猛地砸到方向盘上，“顾孝昆真他妈的歹毒啊，这都算计到你头上来了！顾叔那边怎么说？他妈的顾孝昆当弟弟都快当成爸爸了！”
顾孝寅无所谓的点根烟，“说什么都没用。哪天看不惯，直接除掉好了。现在也不过就是充当个人数。”
林赛啧声，“会议文件呢？”
“在他手上。”
林赛，“俄罗斯的那帮弹舌波妞怎么说？”
顾孝寅呵的笑出声，看不清情绪，“来之前就下好定论。无非是让她们走个过场的意思，问我有没有意见有用吗？真的被采纳，伊娃等人也要得罪顾孝昆。何必拉别人下水。”
“自寻死路，自生自灭。”林赛阴郁，“还真是活该。”
“不。”顾孝寅纠正他，“无能才是最好的自保。”处于他这个位置的人。
林赛开车驶入主路，“去一幼接他儿子？”
“嗯。”
林赛神色无比讽刺，紧闭嘴不言。此时压力更大的是顾孝寅，压抑着万千的情绪不外露，憋在心里压成一座山。
身为长子被兄弟死摁着不能翻身，稍微动一动，老爷子那边只会对他发出警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