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一蓝一白两道光划破这诡异的寂静,瓦尔德跟着自己的师傅一路砍怪切菜,后面的蕾娜五雷轰顶加大地燃烧,如果这帮食尸鬼还有意识绝对不会这么一股脑的冲上来,天雷加地火,中间还夹着湮灭,宛如行走的人间地狱。
离开了小屋的三人,特别是瓦尔德显得格外亢奋,对于呼吸的掌握越发熟练起来。现在换巴巴托斯在后面休息,他在前方不断的输出,如巴巴托斯所说,吸气,聚斗气于全身,呼气,放斗气于目标,加上千星那捉摸不透的特性,瓦尔德甚至中途还开发出了几种不同的用法,探测用的风灵掌,人多时用的震击拳,甚至还有回复斗气用的内田掌,得益于自身庞大的斗气量,很快巴巴托斯都副恢复了正常状态,由蕾娜指路,他们非常顺利的朝卡慕尔的家走去。一边,来到警备队的帕西跟奥顿如是汇报了真实情况,现在除了西区之外的所有区都戒严了,警备队队长请示着城主,也就是商会会长,进行着各种各样的准备,帕西跟奥顿也在这里帮忙,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摩根家族早就把魔爪伸向了他们。蕾娜带着剩下的两人终于来到了卡慕尔的家,他们似乎安全了。周围的环境让巴巴托斯感觉有点不对劲:“小哥,感觉到了吗,这里......”“嗯,师傅,这里不对劲,起码跟我上次来的时候比很不对劲。”蕾娜没管那么多,直接敲响了房间的门:“卡慕姐姐,在不在,我是蕾娜,开门。”她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脚下黑色的影子里似乎冒出了什么东西,瓦尔德跟巴巴托斯都注意到了,他们连忙去阻止蕾娜,可是这已经来不及了,黑影冒出来的爪子击退了二人,顺带抓起了蕾娜,把她弄晕了。“哼,传说中的大英雄跟狼王也不够如此嘛,探险者果然都是一群蝼蚁,真难想象曾经我们血裔是怎么输给你们的。”一个陌生的男性从黑影里浮了出来,嘴角沾染的鲜血让他的冷笑显得那样的诡异,两人摆好了架势,瓦尔德更是蓄势待发,随时准备一个健步冲上去,却被巴巴托斯阻止了:“慢点,小哥,他用的是血魔法,血禁锢,贸然冲上去可能会被那些爪子打伤。”“哦,不愧是曾经娶过血裔的男人,对血魔法如此的了解。”瓦尔德没有贸然行动,只是死死的盯着那个男性,他扫了一眼瓦尔德:“嗯,瓦尔德.雷顿,传说中的大英雄,吗?看上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也罢,让我试试,你的实力吧。”瓦尔德刚想反驳,面前突然出现了无数道血矢,直勾勾的打在了他的身上,全循环的斗气帮他挡下了全部的箭矢,他没有迟疑,直接飞到了对手的脸上,男性没有表现出任何恐惧,巴巴托斯本想拉住他,但是为时已晚,重重的一击掌击切实打在了面前男子的脸上,然而,瓦尔德只是觉得自己脸上一阵疼痛,倒飞了出去。“哈哈哈,果然,这个小女孩没对你解释过任何有关血魔法的东西啊。怎么样,被自己的拳法打飞出去的感受?”瓦尔德从废墟中爬了出来,他吐了一口血痰,没有轻举妄动,同时他不是很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巴巴托斯一边回避对面发过来的箭矢一边解释:“现在要忍耐,小哥,那是血魔法的转移型法术,他受的伤害会全盘转移到小姐身上,你又是小姐的奴隶,刻印会自动把伤害自动返还给你,你现在对他是出不了手的。”瓦尔德躲在一块石头后面听完了这些解释,暗暗咬牙,思考着解决办法。
面前的男性越来越嚣张了,他似乎只是在玩弄着瓦尔德跟巴巴托斯,无穷无尽的血矢从四面八方袭来,巴巴托斯勉强招架了下来,身上不可避免的出现了一些伤痕,瓦尔德从时候后面出来帮巴巴托斯分担着一些箭矢,然而这聊胜于无,最后两人斗气不支,双双倒在了地上。对面的男性完全不尽兴的看着倒在地上的两个拳斗士,:“切,也就这点实力吗,真无聊啊,现在,你们两个,可以去死了。”“你说谁去死啊,布拉哈?”在瓦尔德有些模糊的视线里,卡慕尔的家门慢慢的被打开,那个自说自话的血裔,终于现身了。“这可让我没想到啊,你居然还醒的过来啊,卡慕尔姬。”“当然了,你那下三滥的催眠术再怎么强化还是废,想让我睡着还早了300年。嗯,小蕾蕾怎么在这里,布拉哈,我给你三秒,告诉我你干了什么?”“要是我说不呢?”“那很简单啊,去死吧。”瓦尔德勉强爬了起来,场面早就失控了,夜空下,两位血裔不断施展着血魔法,鲜红的颜色甚至让月亮都为之失色,血所凝结成的各种形状被当做武器扔了出去,又被对面扔过来的东西所撞碎,洒在地上化成了单纯的血液,这些血液又随着施法者的控制被重新定型,打着打着,名为布拉哈的男性发现自己有些不敌:“切,不愧是远古的血脉,我加强过的血魔法居然还是不敌,那么,只有一条路了。”他偷偷的凝结一把长枪,趁着卡慕尔不注意,直接扔向了仍被禁锢在那里的蕾娜。当卡慕尔发现的时候,长枪已经划过了她的脸颊,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一道血痕:“小蕾蕾!”她想去阻止,布拉哈完全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她有点恼火了,不过,布拉哈的后面突然出现一道蓝影:“别以为我躺着就当我不存在啊,血裔,千军扫狼!”斗气炸裂的巨响冲击着布拉哈的后背,让他暂时失去了平衡,抛出去的长枪在插到蕾娜前的分寸之处化成了血水,“阿尔维斯塔,了结他!”卡慕尔没有迟疑:“不用你说,野狗,血月冲击!”巨大的红色法球直接撞向了布拉哈,随着一阵爆炸声,他被打进了废墟里。
“干的不错嘛,野狗,这么多年身手还是那么好。”“少罗嗦,你倒是变差了,阿尔维,放到以前你可不会让那玩意漏过去。”“那不是我刚起来没睡醒吗?”“你这起床气可是够大的。”“要你管。”瓦尔德解救下蕾娜,看着面前这对讲相声的夫妻:“所以,你们能给我解释下这是怎么回事吗?”阿尔维斯塔,或者说卡慕尔看了看还在沉睡的蕾娜,施展法术把蕾娜弄醒了,巴巴托斯则在一边开始解释:“嗯,雷顿,你知道的,我有个跑掉的老婆,我为了追她甚至放弃了探险者来到这里。”瓦尔德点点头,一边醒过来的蕾娜正在被卡慕尔捉弄着,“如你所见,这就是我老婆,阿尔维斯塔,血裔的真祖,血魔法研究的第一人。”蕾娜终于挣脱了卡慕尔的魔爪,躲到瓦尔德身后:“所以卡慕姐姐你真的结婚了?”卡慕尔笑着回答:“哈,失忆的时候干的破事,稀里糊涂的就跟这个败家犬结婚了,可惜生者跟死者生不出小孩,不然你就有个妹妹了,小蕾蕾。”巴巴托斯咕哝道:“哪败家了,还有我是狼,不是狗。”卡慕尔瞪了他一眼,亮了亮自己的獠牙,巴巴托斯瞬间就蔫巴了。卡慕尔开怀大笑:“哈哈哈哈,还说你不是狗,被我瞪两下就不行了,不过,说真的,刚才真的谢谢了,巴巴托斯。”巴巴托斯瞬间恢复了精神:“这是我应该做的,真祖陛下。”卡慕尔一脚踢在了巴巴托斯的腿肚子上:“谁让你神气了,回来给我擦地板。”巴巴托斯呜了一声,乖乖的跟着卡慕尔走进了房间,开始擦起了地板。
蕾娜跟瓦尔德面面相觑,跟着这对夫妻,走进了房间,今晚真的是挺神奇的,他们如此感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