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坐上了去临县的班车,车上的人不多,因为是周五,如果明天的话,人肯定会多。
她坐在车上,看着马路两边的景色,到处都是成熟的果实,散发着果实成熟的香味,秋天,是收获的季节。
大约有三个小时就到了,其实不远,就是路不好走,颠簸的厉害,春雨下别之后,躲在一个没人的角落吐起来,感觉胃里难受的要死,她急着去车站坐车,没有吃饭,也可能和这有关系吧。
吐了一会,春雨的胃里舒服多了,现在太阳已经快落山了。
出车站,去拦一辆出租车,这是一个偏僻落后的地方,人不多,车也不多,甚至没有几座像样的建筑物,马路两边好好的大杨树,迎着秋风的吹拂,叶子唦唦的响。
县委和县政府在一个大院,总共两座宿舍楼,从院子中间用一堵墙隔开,春雨在门卫那里登记完,就进了大院。
沈流言的宿舍在三楼的右手,春雨来到三楼一看,门紧紧的关着,他还没有回来吧,她只好在门口等着。
从楼道的窗子往外看,现在外面的天已经黑下来了,他怎么还没回来,他是不是把我今天要来的事给忘了。
春雨从兜里掏出了手机,给他发了一条短信,大约等了又十分钟左右,来了一条短信,我在开会,一会就完了,你再等几分钟,乖。
靠在门上,她今天有点累,这个地方的路太颠簸了,还不如我们家的路好走,这是啥地方啊,整个楼道里没有一个人,感觉好恐怖。
这是听到了楼道下面有脚步声,春雨顺着声音往下望,是沈流言,他一步两个台阶急匆匆的往楼上跑,
出现在春雨的面前,让你等急了吧,说着从兜里掏出了钥匙,打开门,他的房子里冷冷清清,他拿了壶去厨房接了水,我这里连水都没有,和谁都要自己烧,我好怀念咱俩在鲁南市生活。
水开了,春雨把被子洗了洗,有用开烫了,找出茶叶,起了一杯递给沈流言,看着翠绿色茶叶在杯子中上下的跳跃,再看看身边这个安静的小女人。
春雨,我这会好想把你调过来,在这里陪着我,我一刻都离不开你,说着,拿起春雨的一只手放在他的左胸前,不信你摸,你一直在这里。
春雨瞪着一双大眼睛,不敢相信,这个男人也会这样的动作,他平时是那么的冷漠,他此时是不是又在拿自己寻开心。
仔细的打量着他的这个家,两室一厅,客厅和宽敞,洁白的地面,装修简单,家具也很简单,倒是啥都不缺,这个地方虽然穷,但是给官员配置的宿舍还真心得不错。
春雨挨个的看了一遍,他看见了门后放了一个鞋架,上面放满了男士的鞋子,没有女鞋,她只好穿着自己的鞋子,因为没有鞋子可换。
他的冰箱除了几罐啤酒,什莫都没有,这就是一个男人的家,哎吆,可真的不可思议,他这一周是怎么生活的。
我饿了,我想你也饿了吧,我打电话叫人买点菜来,我要吃你给我做的饭。
春雨,你过来列个菜单,我让别人买来,沈流言在客厅里说道。
哦,好的,好的,春雨赶紧的从她的卧室里出来。
我说你写,
嗯,芹菜,猪肉,蘑菇,竹笋...写了有十几种菜。
沈流言用短信的方式发给了买菜的人,
现在天都黑了,这里只有一家超市,但是挺全的,啥都有就是贵了点,但是很新鲜。
发完短信,沈流言看春雨还傻傻的立在那里,从鞋柜子里,拿出了一双拖鞋,新的,没穿过,
那穿上看看,等明天我给你买是,你的一些日用品,哎吆,太大了,看着他的拖鞋套在自己的脚上,是如此的滑稽可笑。
把你的包包拿到里面去,一会秘书就来送菜了,你先到卧室离去,我不想让别人说闲话,
哦,知道了,现在她,还是见不了光,哎,怪不得别人,是自己发贱,坐了好几个小时的车,来到了他的家,我是给他暖床的床伴嘛。
春雨拿着自己的包包进了卧室,在没有出来,
沈流言看着她刚刚脱下来的鞋子,伸手拿起来,放在柜子里面,他是县长,在这里的角色是单身,他不能让别人说他的闲话,他不能有绯闻,他要考虑他的身份。
他的卧室里,一张特别大的床,这张床可比春雨家的大好多,看着有气派,他的被子没有叠,纯白的床单,纯白的被罩,一色的白,他也是个爱干净的人。
他的家里没有发现一丝女人的痕迹,春雨有一点的诧异,是他这里没有来过女人,还是他粉饰的太好?
春雨在卧室里看了一遍,打开他的衣橱,里面都是他的衣服,挂的很整齐,她把自己的包包放进衣柜里,她不敢相信,难道他真的没有女人。
送菜的人走了,沈流言把菜放进厨房,走进卧室,一把将小女人拉进怀里,二他的唇也同时覆了上来。
春雨使劲的挣扎,反而被他抱得更紧,任由她在自己的怀里挣扎,那是他的一种享受。
他的唇凉凉的,掌心火一样子的热,温热透过他的呼吸,喷在她的小脸上,他吻的技巧很高,他的热情,让春雨觉得自己不能呼吸,几乎要窒息。
怎样都无法避开他的唇,春雨被他吻的全身几乎没了力气。整个人依靠在他的怀里,全靠他的支撑,她才勉强的站立着,不知道多久,他放开了她,声音沙哑的和她说,你相信我,我这里没有来过女人,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我相信你能明白我的用心,
别人都说,藏獒是最忠诚主人的,就像好女不侍二男一样,如果你把藏獒放出去,不管他跑多远,回来他只认识他的那个窝,
你知道吗?该死的,我就像藏獒一样,就认你,不认别人,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只要我不说我俩分开,你是没有权利自己离开我的,知道吗?
嗯,我记住了,不管遇到什么事,我都不会离开你的,
沈流言看着怀里的小女人,他今天格外的温顺,像一只小绵羊,依偎在自己的怀里。
哦,春雨听了完全的呆住了,一双大眼睛望着他,被他亲吻的嘴唇,又红又肿,尤如盛开的玫瑰花花瓣,微微的张开,带着诱惑,他看着她,情不自禁的抵着头,又一次的吻上了她的唇,吻上了她诱人的唇,她的一张小脸红的尤如刚刚煮熟的大虾。
沈流言的话,让春雨又一次沦陷了,她是这里来的第一个女人,是真的还是假的,看他说话的表情,不像是调侃她。
她的唇又一次的被他吻住,春雨只觉得自己失去了挣扎着力气,被他紧紧的禁锢在怀里。
她自己不明了的情绪,突然便有所醒悟,心情说不出的激动,这是县长的家,她居然在县长的家里,做着女主人的事情。
沈流言看着她,他却放开了她,表情很郑重的唇角抿了一下,微微的一笑道:你感觉今天我说的话。很意外是吗?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真的是到这里来的第一位女人,你感到很意外,是吗?那你是高兴,还是不相信我,?
他的声音有些暧昧,春雨一下子还接受不了,因为以前她在自己面前,都是严肃的让人升畏。
为什我是第一个,为什么?春雨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你说那?你希望我这里以后来多少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