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憔悴的小脸,沈流言的心里,竟然有了一丝柔情,他的心里还是有她的。
这个小女人对自己忽冷忽热沈流言的心里着实的气愤,俗话说的好,家鸡不打满山跑,野鸡不大满天飞,如果自己在不对她,严厉点,那她会变成什么样子。
想起她换锁子,想起她要自由,想起她逼着自己说结束,想起自己对她服务了一晚上,她赶自己离开她的家,不由得怒气笼罩着他。
哎,他叹了一口气,看着低头的小女人:“你就安心吧,不要总是没事瞎想,别给我惹事,想要自由,可以,但是用的把该做的事,做完再说。”
春雨抵着小脑袋,不懂他的意思,她的大脑最底层,那是他那个级别考虑的,或许自己从一开始就败下阵来,心不听自己的支配,对他真的动心了,心却一直不安。
春雨不明白,他又不缺女人,怎么就不肯放过自己。
沈流言低头看着小女人纠结的眸子,一张纯净的小脸,清秀里透着娇媚,微微上扬的一张小嘴透着倔强。
他对任何一个女人,都没有用过这样的心思。他也邪了门了,总是对她念念不忘,这个小女人亲自登门找他,求他,惹他。
你说,你是我的什么?不要动不动要自己见光,要名分,那个东西能当饭吃吗?能当日子过吗?
我希望你下次在不要问这个问题,还有你是不是该给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不辞而别,到底是那根筋不对。
春雨的哭着一张小脸,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温柔。
我只知道你不缺女人,我就是想逃,我不想做那种见不得光的女人,我要活的堂堂正正,光明磊落,就是这样。
想见光,你真可笑,那天没有活在阳光下,阳光就在天上,你想要光,她就在天上,没有人挡着,我看是你心里阴暗,见不得光吧,沈流言说着咄咄逼人,面目可蹭的盯着春雨。
春雨皱着眉头,看着面色难看的阴沉的他,伸出双手一把推开他,你懂的,见不得光的女人,就是见不得光,情人的身份,你还想转正吗?你要求挺高啊!
难道你一开始答应我的时候,你不清楚吗?这个结果是从开始就注定的。
嗯,当时我是万般无奈,没办法,这是我该做的,我知道。
沈流言的心里莫名的一抽,她脸上的表情,似乎有点过分了,作为男人,他还是装作无所谓,一脸平静,他是男人,应该做的是,让自己的女人以他为依靠。
他的眼神里带着犀利,他男人的尊严不能被践踏,尤其是他这样的男人,不希望自己的私生活暴露出来。
希望后方安定,家庭和睦,他在前方才能安心的工作。
他需要的是怎样的女人,沈流言自己很清楚,她就是他需要的女人,但是,他不可能告诉她,内心想的啥,即使他要与她领证,都是悄无声息的,不会对外公布。
春雨怎么会懂。
沈流言需要女人,她就是他需要的那种女人。
春雨暗自叹息一声,秀气的小脸上满是忧伤,不管如何,自己总是欠了他,这是一定要还的,自己这笔账,好像与他总也算不清。
自己的尊严,要往哪里放,逃走,换锁,这种幼稚的小孩过家家的把戏,他惹了那个男人,他又怎么能放过她,这辈子可能都逃不出他的掌心了。
想到此,春雨没有吭声,心里默默的看着霸道的男人,只能认命。
你最近接触的人挺多,一片林子的桃树,就你最鲜艳,沈流言不酸不咸的说道。
春雨诧异的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突然想到自己说出来透透气,他就挣着报名出来陪自己。
领导,你说啥那,我的桃花多,也没有你后院的十里桃花源啊。
沈流言歪着头瞅了她一眼,嘴角带着诡异的笑容,说道:“吃醋了,看到我的后院了,我的后院里之种了一颗桃树,而且还是一颗满身长的乱岔,每天要浇水施肥,还要想办法松土,种的我好辛苦”。
他的口气里带着平淡,却像是一把汗钢刀插在春雨的心里。
她的心里一愣。
沈流言看着小女人,眼神里充满了诡异,慢慢的说道:“我想多种几颗,可是我没有那么大的精力,如果某人同意的话,我可以考虑一下。
她不辞而别的事,一直是他的一块心病。
春雨微微的一笑说道:“领导,种桃树可以致富,你可以多种的,”春雨没有意识到自己说这话的时候,某人不高兴了。
沈流言幽深的黑眸里快速的闪过一起犀利,目光恨历的全然压抑下来,依旧是那副冷傲的模样,唇角有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人看不透内心的想法。
怎么会吃领导的醋那,我有什么资格,大领导,我只是个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很贱的女人,我配吃醋吗?领导你说那。
他没有开口,只是一双眸子微蹙,看着眼前的小女人,薄唇微微上扬,讽刺之色浮现在了线条冷峻的脸上,很悠然的说道:“你还记仇啊,不就是说了你几句难听的话吗?谁家吵架还要捡着好听的说,肯定都是那句难听说那句。”
沈流言看着小女人,说的有条有理,好像理所应当。
女人果然是嫉恶如仇的小动物,说过的话,连标点符号都记得清清楚楚的,确实记忆力超群,佩服。
春雨听了之后,微微一笑说道:“我还真的要感激你,我并不是记仇,不是小肚鸡肠,我是喜欢把感激记在心里的人。”
哦,你这么一说,还是我误解你了,但是,我这个人,是用行动来表示的。
沈流言低头看了一眼小女人,带着一丝微笑的眼神,春雨的心里一股暖流,迅速的传遍了全身,
她是真的服了自己的这颗小心脏,给一点光,就感觉拥有了整个世界。
那你就今晚先用行动来告诉我,你对我的感激,我喜欢实实在在的人。
春雨小脸羞得通红,你,你说什么呀。
我怎么了,他的视线紧紧的盯着她的小脸,心底最深处慢慢的流露出一股温柔,沈流言忍耐了几天的不爽,今晚要加倍的要回来。
春雨看着他的表情,心里下的一阵颤抖,
一个不清楚现实的女人,将来只会吃亏,而且会吃很大的亏,他要教会她学会保护自己,
他不希望,这个小女人越走越累,像个苦行僧一样,生活的很累,很现实,倦了,回到家,没有女人的时候也会觉得寂寞,而他在临县是一县之长她的心思总是不稳定,总想着逃离他这是个令他头疼的事,沈流言想着,一定要安抚住她的心。
一瞬间,他的高傲,冷酷,在他那张俊容上消失了,随行而来的晦暗浮上来,漠然的视线看向窗外漆黑的夜空,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感觉到了犹豫和寂寞。
这个小女人他想要,全心全意的,还有她的那层关系,沈流言想想头皮都发毛,他的心情低落到了极点。
这时,陈一舟出现在楼梯的拐角处,一双眼睛盯着这一高一矮的两个人,沈大县长,这出来了,怎么就不回去了,外面的空气有这么好吗?空气好,还是人好,他不咸不淡的说着。
春雨听了之后一张小脸羞得通红,这哥俩不知为啥见面就掐,那为啥还要再聚在一起啊,
哦,你们聊吧,我回去了,
他闪身赶紧走了,沈流言翻了一眼,说道:“这里好像没有你的事,出来干什么,正的好像离了你地球不转个似的。我告诉你陈一舟,不要总来烦我,我脾气不好。
陈一舟一双眸子深邃的望着她,一声不吭,转身跟在春雨的身后回了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