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谨言已经回到了蜣螂星,战舰也由猪猪拉了回来,蜣螂星上最大的一股力量已经被打掉,下面该收拾收拾小喽喽了。
哦,对了,之前谁都不在意,甚至已经忘记的两股在地面上厮杀的大军,已经在赵谨言返回蜣螂星的时候分出了战果,莫多昇的手下剩了不到一万,巨蜣螂倒是剩的多,不过都被舰炮消灭了。这些巨蜣螂没办法收服,只能消灭。
发展到现在,清除掉的屎壳郎已经足够,剩下的那些赵谨言要做的是招安,让其它的屎壳郎叛军乖乖的听他的号令。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赵谨言觉得是时候捡起自己宣讲师的身份了。
赵谨言回了莫多昇的皇宫,就让莫多昇派手下去送请柬,请柬很简单,两样东西,巨蜣螂的一节断角,还有就是赵谨言的一段话。
赵谨言的那段话是这样的:“诸位英豪,尔等或因仇,或因愤,或仅是因力,揭竿而起,既事出有因,我便不追究。今蜣螂星内忧外患,仍自争斗,为眼前小利而放会盟大事于不顾,尔等细思,若是不能占得会盟先机,将受巨蜣螂永世欺压之苦,这是何必?所以我,赵谨言,作为莫多昇首领代理人,邀请各位英豪会盟,摒弃前嫌,共商会盟大事!为显诚意,特送上之前所缴之战利品,还望笑纳。”
赵谨言说了这么多,其实意思就两点,一是不跟着我会盟,蜣螂星以后还得受欺压,二是你要是敢不来,那就看看巨蜣螂的下场。
赵谨言定的会盟日期就在明天,不管离的多远,也得在规定时间到,否则战舰瞬息而至,炮火之下不留活口。
莫多昇的皇宫,已经没有了往常平和的样子,充斥着肃杀的气氛,它手下的屎壳郎严密的把守着皇宫各处,之前宴请赵谨言的宫殿已经修复完毕,其内,蜣螂星的各路英豪已经汇聚,而赵谨言,则是和莫多昇一起坐到了上首。
赵谨言极力的想要让自己看着严肃一些,只不过眼前的景象实在是引人发笑。
也不知道这些屎壳郎的服装设计师使不上劲一个人,一个个穿的大同小异,和莫多昇差不多,赵谨言又不会分辨屎壳郎,觉得长得都一样,于是乎,赵谨言看着着它们,总像是对着好多个莫多昇说话一样,那种感觉,很诡异,也很好笑。
但是他不能笑,他的目的是让来的这七八位屎壳郎投降,一旦笑场,威慑力就大大减弱,还谈个毛线。
赵谨言气势全开,环视一周:“诸位首领!今天叫你们来,就是为了整合力量,和其他星球会盟,夺取你们蜣螂一族的圣山,联合的好处与坏处,我在之前的请柬上已经说清楚了,诸位有什么意见,现在可以说出来,商量商量。”
赵谨言说是能商量,可是完全不是要商量的语气。
一众蜣螂叛军首领也是看出来了,这个说话的家伙看来就是莫多昇的倚仗了,所以赵谨言话音一落,马上有一位叛军首领出言反击。
“我等实力虽不强,却也是这蜣螂一方之主,阁下口出狂言,却不知阁下有何倚仗,来自何方。”
屎壳郎首领的语文老师可能也是一个,说话也都像莫多昇一样文绉绉的。
赵谨言轻蔑一笑:“我,赵谨言,宣讲师,家师默金!”
虽然这些首领不知道默金是谁,但是可以查的,这一查,他们再看赵谨言就变了脸色。
不过刚刚的屎壳郎还不服气,又出言道:“另师之能,确实另人闻风丧胆,可先不管你所说是真是假,单就你这才华,差另师远矣,另师能笑看宇宙生灭,可你助莫多昇,却仍守着这弹丸之地,妄谈会盟岂不可笑?”
莫多昇在一旁偷偷的告诉赵谨言,这是仅次于巨蜣螂的一股力量,首领叫金蜣。
赵谨言听到这名字差点没喷了,屎壳郎应该不懂他想的那个意思,不过这屎壳郎的性格倒是挺符合那个意思,还挺挺的。
这个金蜣既然是现在最大的一股势力,打掉它这个出头鸟,后面就好办了。”
“金蜣首领,家师自是家师,不容你等怀疑,我也无须刻意证明,不过家师自然是这多元宇宙最顶级的人物,我当然多有不如,可我追随家师多年,所学手段,也不是尔等能妄加揣测的,之所以仍盘桓在这弹丸之地,乃是我等仁慈,欲邀请诸位,共襄盛举,给各位一个反抗压迫之机,除此之外别无他因。诸位,可要知那巨蜣螂,百艘战舰,也在我赵谨言手里,也撑不过一个时辰!”
赵谨言说完,金蜣闭嘴了,他自然知道赵谨言说的是真的,更知道自己远不如巨蜣螂。
可这时,又有一只屎壳郎道:“阁下虽灭巨蜣螂一只舰队,却不知巨蜣螂星战舰数千,甲族千万,又坐拥圣山!今阁下占得些许便宜便沾沾自喜,骄狂无礼,怕的是日后以卵击石,带我等只是送死。”
赵谨言确定了,这些屎壳郎都是一个语文老师。
又有刺头出现了,简单,掰了就行。
“身为领袖,未战先恐?有何脸面统御部下?虽说蜣螂星兵强马壮,盔甲明亮,可蜣螂星团结一心,未必不能一战,且整个夜游星系会盟讨伐巨蜣星,此乃大势,大势所趋,必将所向披靡。不过汝若真惶恐不安,乖乖龟缩去罢,汝这等无胆之辈,不要也罢!”
“你!”这屎壳郎可能是手里的力量也弱,虽然被骂气的不行,可还是忍下,不敢发作。
赵谨言这刚摁下一个,却又冒出一个:“阁下刚刚言说,我等若不反抗,必受永世欺压,此言差矣,现如今,巨蜣螂坐拥圣山,新育子民更是我蜣螂一族前所未有,我以为,这正是我蜣螂一族,未来之皇室血脉。而今,夜游星系老皇势微,新皇出世乃是宇宙天意,遂我觉蜣螂星一统夜游,新立皇朝未尝不可,我等蜣螂,自当为新皇守土四方,如何能有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