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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家路

《一路家风,一路情》

小时候,早起对于很多人来说是一件很烦恼的事情。但是对于我来说却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太阳兀地跳出,像仙桃般红的掉汁,暖暖的很舒心。母亲早早起准备了一杯清丽的去火茶,茶叶忽上忽下地飘荡,这让我想起了父亲跌跌宕宕的前半生。八宝粥黏黏稠稠,泛着清亮的光,像母亲慈爱的目光。以至于走远后,吞进八宝粥就会咽下所有对家的思恋,想起母亲目光藏着的期许和爱。鸡蛋和面条共舞,撕拉一提吹一口,沿着气息仰望大灯,连接的思绪荡起涟漪。热气氤氲,我总是看痴了,时光静止了......

奋进的父亲,天还没亮就骑车出门了,只留下嘟嘟的摩擦声,背影渐渐消失在太阳跳出的地平线里。我多次问过他,迟一点休息一会好不好。他一本正经地说,早起做好准备工作,就不用队友等很长时间,计件就是时间多才好些,不过效率还要保证。每次,比队友早到的就是我那负责的父亲。日复一日的坚持,虽说是为生活所迫不得已而为之。明明他可以得过且过,却依然努力做到最好。这件事是我和他去厂里玩亲眼所见的,这个老父亲还是这般执着。

那时候不懂认真向上的含义,学习很懒散,看一天是一天。不过,他还是很耐心地教导我,一题一题给我讲解,甚至变着法子解出来。那时候就觉得他是万能的叮当猫,我想一辈子做他的大雄。当父亲沉默不语时,我就只会瞪着小鹿一样的眼睛看着他,没办法就给我说笑话和那些故事。往事织了一张网,一格一格印在心里,跳出来跳出去。我静静地听着,思索着是怎样的决心和努力,让他放弃离大学只有几分差距的路,重新开始。没有成为老师应该是他的前半生最遗憾的事,所以呢才会对我格外严格。多少小时完成多少工作量,早睡早起,上学日不可以看电视,写完作业才可以玩等。不过我都没有按时按质完成,偷偷看过电视,不写作业就玩。和父亲对着干,觉得很有趣。看着他严肃的脸会想起扑克牌,心里偷着乐。调皮的我不知道让他操碎了多少心,还浑然不知。直到看到他厚重的眼袋,我的心被重重击打着,那些沟沟壑壑爬进我的心里,突然想快点长大给他一个肩膀。

当我拿着一张张奖状给他看,把一份份荣誉和他分享时,告诉他今天的新鲜事,发现父亲突然笑了。终于,我开始给他一个欣慰和小交代了。日落渐渐,星空烁烁,走羊肠小道,牵着我的大手愈发粗糙。小手越长越大,可以反手锁住这份温暖,将这份爱传递下去。

大了背井离乡去读书,没有背粮食的艰辛,也没有饥肠辘辘的困惑,更没有找不到资料的烦恼,却携带着沉甸甸的思恋行囊不知归期。忘记了是怎样的开始,你们言传身教,默默耕耘,把家爱沉浸在勤劳的蜜汁里。尝一口,甜了嘴化了心,记忆犹新。

看见无家可归的狗,想起母亲对我说,可怜可爱的小东西,需要关怀,给予一点帮助也是好的。于是,我会把手中的吃食分一半给这些被遗忘的天使。每每去散步,他们会紧跟我跑。心飞扬,看着这些小可爱微张嘴巴,撒着欢儿,再多的烦恼也会烟消云散。如果可以,我想给你们一个家,所以要快点强大起来,守护温暖的人和爱,归期会有期,不负所期。看见放错地方的“宝贝”,我会顺手捡起来放在它们正确的家里。从此不再流浪,会发挥最大的用处,家里就会发光发热,直至燃烧最后的生命。

我想遇见很多的人,还想去很多的家,看她们口中的“难练的经”,听过很多的故事,却发现大同小异。严格的,勤劳的,坚持的......都不过一个爱字,有家有爱,传递下去。薪火相传,生生不息。

故乡的深巷里炊烟袅袅,听着小桥流水,唠唠家常。旧时光落在青石板上,踩着影子滴滴答答,红了樱桃绿了芭蕉。我依稀看见,母亲笑盈盈地教导牙牙学诗的我,“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这句话是说白鹅在戏水的样子,注意观察,留心生活,眼前景才会逼真。山里的台阶甚是高,母亲不牵我,独自让我一步一步爬上来。耍赖的我止步不前,吵吵嚷嚷。可是呀,你真是有办法,告诉我山上有你喜欢的糖,爬上来就有糖吃。后来呢,才明白这叫望梅止渴。

时光沙漏再次倒流,家风情惊艳了岁月。古有孟母南迁为孩子营造好的学习氛围,出现了永垂青史的亚圣;岳母刺字为鼓舞孩子精忠报国,就有威震金兵的岳飞;今有傅雷家书谆谆教导孩子,龙应台深情告之孩子慢慢来......

若无家风,何来成长。若无家风,何来和睦国。若无家风,暖暖家情无法串联成一个个中国结。愿家风深入人心,吹动泱泱大国之帆,永不停息。再愿你我直挂云帆,一路高歌向沧海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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