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et up, it's time to go school”
廖远睁眼就听到有人在喊他,基于初次出国的拘谨。他也不敢问,以为教授带他去谁家住宿了。
什么鬼?怎么这么小的小弟弟,伸进去掏了掏,感觉尺寸不对。
还没有想明白是什么医学奇迹,突然一股海量记忆涌入脑子,写入速度过快,差点把爆了他的头。
“what's wrong with you,”一个眼皮耷拉的猥琐白人,推门进来,正撞见一脸扭曲,手还在掏物件儿的廖远。'oh ,ohh, wa ,oh .i'm sorry'
'peng'门被关上了。
’额,我需要解释吗‘,还没想明白,门又被打开,’Joe,你需要明白,力气要小一点,太大力不好‘
“shut up,lip”抄起一堆东西就砸了过去。
廖远就要说再见了,看样子以后就是Joe了,定了定神,一家六口,Fiona,lip,ian,Joe,Karl,liam,除了少了一个黛比,正好是Gallagher一家。Joe还是站起来照照镜子,亚麻色的头发,蓝色的眼珠子,糙糙的皮肤,不过是真的白,白点好啊,这个年代的芝加哥还是白的好,没到全世界喊尼哥的地步。
下了楼,一片鸡飞狗跳,lip忙着帮ian签字,Fiona忙着喂Liam,不过她还有闲心调侃一下自己的弟弟’i know you be a man,congratulations and you need condoms whatever‘
长姐如母,Fiona的话让人反驳不起来,只能低头应允。
脑中的刺痛感已经消散,但是Joe仍然感觉脑袋浑浑噩噩、晕晕沉沉,不敢相信现在发生的事情。
随便吃了两口,按着太阳穴往外走,推开门的时候,看到门上钉着的那个红色的“STOP”标识牌,一句“握草”脱口而出。
自己真的重生到了美剧《无耻之徒》的世界?!这个光怪陆离的芝加哥啊,心情真的很不错,直到看到街角一个尼哥被锤。
穿越无厘头,幸福我做主。
红头发的雀斑小帅哥,加拉格家的老三,三哥ian,走到他旁边,伸出罪恶之手在脑门上盘了起来。’快点进来吧,大姐要叫了。’
‘嗯,我感受到成年人的世界了。’Joe顺口接到。
来到正对着楼梯口的餐桌边坐下,看在坐在旁边的lip和卡尔,以及正在厨房操作台旁忙活着,怀里还抱着利亚姆的菲奥娜,有一种魔幻现实主义的色彩。当然什么意思,那就太难为Joe了。
利普看到Joe的异样,关切地问道,“你还好吗?,我们玩笑太过了吗”
“我很好!很好!”Joe感觉用力揉了揉脸,挤出个笑容回道。
“你确定吗?”手里端着早餐走过来的菲奥娜,也看出他的异样,瞪着大大的眼睛追问了一句。
“是的!我感觉我可以拯救世界”Joe笑着回了一句,埋头大口吃着麦片。
菲奥娜喂利亚姆吃了两口早餐,忽然响起了什么,张口说道,“该缴电费了!”
“OK!”齐声回答道,各自从口袋里掏出钞票,放进摆在餐桌上的抽纸盒。
ian往抽纸盒里放完钱,郑重其事地对卡尔说道,“你快要九岁了,应该为家里做点事情了!”
“椰丝!去找一份正经的工作,不要总是去圣蒂姆教堂的捐款箱里偷!”利普接了一句。
Joe掏了掏口袋,翻出几张来,全都丢了进去。
虽然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Joe还是秉持“既来之则安之”的原则,先按照自己熟知的剧情走。
接下来应该如何,等想清楚再说。
“我今天要替坎蒂轮班,需要有人照看一下利亚姆。”菲奥娜说道。
“呃......我今天有数学测试!”利普说道。
“我放学后要去工作!”伊恩说道。
卡尔是指望不上的,菲奥娜看向Joe。
“额”Joe说道。
“你不是有课堂展示吗,让大家看他背后的那块胎记,看起来像拉脱维亚的地图!”菲奥娜说着,把利亚姆递给Joe。
“拉脱维亚是什么?”卡尔问道。
没有人回答他。
Joe一脑袋浆糊地和伊恩、卡尔、利普一起出门,往学校走去。
lip“借用”在加拉格之家旁边的空地上玩耍的小屁孩的单车,先跑掉了。
看着街两边陌生又熟悉的一切,呼吸着芝加哥十月中旬已经有些凛冽的晨间寒风,Joe的脑袋逐渐清晰。
从睡梦中醒来后发生的一切,已经明白无疑地告诉他,他现在不是在做梦,他是真的穿越重生到了美剧《无耻之徒》的世界,成了加拉格家的一二三四老四!
好吧!
这个事实让他并不是太难接受!
加拉格家虽然是芝加哥的底层,生活在贫困线以下,但这里是美国,是芝加哥,他们家基因还行,都是天才。
至于重生前的生活,emmmm反正回不去了。说不定整点补偿,父母可以过得好些,没有自己,离个婚,还能享受一下生活。
他现在也只能用这个来说服自己了。
来到学校,上午的几节课,Joe没有听,而是用来梳理融入的记忆。
他的重生,但是原主的记忆却保留了下来,经过一番梳理,让利普很快掌握、适应了现在的身份。一个初二的学生,正如Gallagher一家的独特基因,感受到了自己的活跃思维,默默地在脑子里跑了几道曲线积分。感觉自己很强,非常强。
whatever,Stanford University,i'm com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