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几个意思?”
梁小军揉了揉他的胸口,对着粱安厉声问道。
“这就要问你了,你刚才不是还想要胖揍我一顿吗?”
粱安倒打一耙。
这话把梁小军给问蒙了。对着粱安大吼道:“我只是心里想想而已。”
“想想也不行。”
粱安很臭屁的答道。
“不对,我好像忽略了什么?他怎么知道我心里想的是什么?”
梁小军心里想着,就不由自主的问了出来。
“我猜的。”
听见粱安的回答,梁小军又有要胖揍梁安一顿的想法,但是想一想太极粱的战斗力,他就有些憋屈的要死。
等梁小军缓过劲来,他看着躺在地上的五人,就有些头疼,现在爽快是爽快了,可接下来怎么办?
梁小军下意识的朝着粱安看去。
粱安似乎是猜到了他的想法,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后,便从口袋中掏出一盒烟,从中取出三根,一根塞到冯虎的嘴上,啪的一声,替他打着火,一根递给梁小军后,他自己也叼上一根,双眼紧盯着冯虎,一口一口的抽起烟来。
粱安看到冯虎把吸了两口的烟吐在地上,便伸脚踹了他两下,把烟重新塞在他嘴里,恶狠狠的道:“谁让你吐出来的,给我把烟吸完。”
梁小军被粱安一系列的操作,弄得有些懵逼。
粱安是打算明天再来找冯虎谈谈,为什么不是今天,因为粱安怕他那个爱出幺蛾子的神秘商店不靠谱。
如果粱安给冯虎吸的,来自神秘商店的“肝胆相照一支烟”,不是粱安想要的那种效果,在他给冯虎松绑后,铁定被打。
也许有人会说,可以不松绑,但是你想想,都肝胆相照了,不松绑也不太合适吧!
但是明天就不一样了,如果明天他们不老实,粱安可以再次点亮太极拳入门的技能,胖揍他们一顿。
冯虎等粱安两人离开后,他用被绑缚的双手,艰难的打通电话,通知了他手下的一个小弟,来把他们松绑后,便坐在沙发上陷入了沉思,想了一会就对他手下的小弟道。
“这个粱安还挺够意思的,自己吸的是玉溪,竟然给我一根中华。”
众小弟一阵无语,感觉他们老大的脑回路被打弯了,现在是考虑这些事情的时候吗?不是应该考虑怎么报复回去吗?有人心直口快的说道。
“被打的这么惨就不说了,打过之后竟然还把我们给绑起来,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冯虎用力拍了下刚才发言的小弟脑袋道:“你知道什么,就他那武力,用得着把我们绑起来吗,把我们绑起来,是为了我们好,好让我们缓过劲来后,冷静思考一下,不要在飞蛾扑火的冲上去。”
“那他最后为什么还强制虎哥你抽烟。”有人不死心的道。
“应该是他有点心疼那根烟,你想想,唯一的一根中华给了我,我竟然只是抽了两口就吐掉了,他能不生气吗?”
“而且还亲切的踹了我两脚”
众小弟内心:“……”
冯虎脑补出“义气粱”一系列动作背后的深意后,就深深的为他的品性所折服。
第二天粱安起了一个大早,坐在教室中,等待着他的爱心早餐。
可是他一直等到10点多,也没见到贞梦蝶的身影。
实在是有些饿的受不了,粱安就来到学校大门外,买了两个鸡蛋灌饼,一杯粥。
他刚把东西吃完,贞梦蝶就提着昨天的那个饭盒,珊珊来迟。
“尝一尝,看看味道怎么样?”
贞梦蝶兴冲冲的来到粱安面前,把手中饭盒递给他说道。
“这个是雪梨银耳粥,但是这个黄中透着黑的圆饼是什么?”
粱安有些无奈的接过饭盒,打开后,疑惑的问道。
“这个是菠菜玉米饼,只是炕的有点过了头。”
贞梦蝶羞涩的回道。
粱安有些无语,这怎么可能是有点过了头,这是分明是烧焦了。
抬头看见贞梦蝶那一脸期待的眼神,粱安立马把话给咽了回去,他已经猜到,昨天和今天的早餐,可能不是出自一个人的手,今天的这顿,才是真正的爱心早餐。
粱安猜的没错,今天这顿早餐确实是出自贞梦蝶之手,而昨天的早饭则是她母亲做的,这也是贞梦蝶之所以来晚的原因。
粱安看着眼前的爱心早餐,他就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饱嗝。
“你吃过饭了?”贞梦蝶听见后,有些失望的道。
“没有,见到美食后,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被噎到了。”粱安眼睛眨都不眨的撒了个谎。
尝了口雪梨银耳粥,嗯,竟然放了盐,还放的有点多。
咬了口菠菜玉米饼,并没有感受到玉米的甘甜和菠菜的清香,有的只是满嘴的烧鸡毛味。
粱安内牛满面的吃完了这顿爱心早餐,一语双关的对着贞梦蝶道:“嗯,这顿早餐味道可真是,远飘十里、五味俱全。”
贞梦蝶没有听出来粱安话里的另一侧意思,以为是粱安在夸赞她做的饭好吃,就十分开心的道:“是吗!以后有机会我还做给你吃。”
话刚出口,贞梦蝶就发现这句话似乎暴露了什么,就有些慌张的收拾好课桌子上的饭盒,匆匆地走出了教室。
粱安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接近中午,他也不急着赶去冷库,只是有些慵懒的趴在桌子上,又欣赏起贞梦蝶的背影来。
看着看着,粱安就慢慢进入了梦乡。
“在一个周围盘绕着藤蔓花卉的别墅小院中,摆放了两个金丝楠木逍遥椅,逍遥椅旁边斜插着的一个木牌,木牌上边写着紫藤花的话语:这是沉迷的爱。”
“阳光斜斜的射下来,他和贞梦蝶两人躺在椅子上,晒着太阳,他们的八个孩子,有的依偎在两人身旁,有的在院子里嬉闹玩耍。”
梁小军在冷库等了好长时间,也不见粱安的身影,就只好来学校找他。
梁小军来到学校后,看见粱安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就推了推他的手臂,打算把他叫醒。
粱安半睡半醒的抬起头,说了一句话。
让梁小军感到一阵恶寒袭来,菊花就不由自主的一紧。
原来在梦中,粱安的小儿子摇了摇他的手臂,告起他哥哥的状来。
粱安一把抱起那孩子,把他放在腿上问道:“小淘气,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