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路悠悠为了贯彻落实自己的心狠手辣,她再次去找了说书人。
说书人当然欢迎啦,毕竟有生意做了,一切的恩怨都不是恩怨嘛。
这次,元烈倒是不敢靠他们靠的太近。不过路悠悠不到不让他远离,反而把元烈拉到身边,因为,她要让元烈把这个消息告诉给皇上。
说书人直切正题,“说吧,这次又要什么消息。”
路悠悠摇了摇头,“不不不,这一次,我要你帮我传递信息,无论传给谁,我要第二天就随处听到有人在议论,人人皆知。”
说书人信誓旦旦,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害,传播信息还不简单吗,比问消息简单多了。说吧,什么消息要我传。”
路悠悠也不啰嗦了,“你跟就说,你听别人说,皇上好像。。。那方面不是很行,这也是为什么皇上这些年都不充盈后宫的原因之一。”
说书人听了,大惊失色,他下意识地就拒绝了,“不行不行,要是被皇上知道了,我可没命活着。这亏本生意,我做不来。”
元烈听了,也觉得路悠悠在找死。
路悠悠很淡定,她这次又拿出了钱,
“你觉得这条信息值多少你才愿意接?你拿,如果你不要,我就只能找下家了。”
路悠悠相信有钱能使鬼推磨,说书人不愿意干,总有人愿意干。
她看着说书人还要犹豫不决,作势要把牵手走。
终究,说书人还是心动了,他拉住路悠悠的钱袋。“干就干,大不了,我自己以最快的速度立刻帮你散播出去,立刻离开京城,这样总行了吧。”
路悠悠很满意的点了点头。
说书人也很有效率,加上,中午,本就是人流比较多。
就这么一下午,听八卦的人可是换了一批又一批。
再加上,人都有好奇心,而且会不自觉得加多一些水分进去。
群众的力量是强大的,相信不出明天,路悠悠再听到的版本就会不一样了。
不过路悠悠觉得这还不满意,于是问元烈,
“元烈,肖将军的府邸在哪?”
元烈看不起路悠悠这种倾向于小人的行为,所以元烈不乐意回答路悠悠的问题。
谁让路悠悠在忠实的属下面前造他主子的谣。
元烈不回答她的问题,她只好作罢。路是长在嘴上的。
元烈不告诉她,她可以去问路人啊。
就这样,路悠悠出现在了肖府,不过不巧,肖历今天不在府上,他进宫找皇上去了。
路悠悠还是不放弃,干脆坐在肖府门前等他。
元烈看着路悠悠这种“锲而不舍”的精神,不由得感叹,女人计较起来,是真的可怕了。
路悠悠等了一个时辰不到,肖历就回府了。
毕竟有过一面之缘,所以肖历也不觉得奇怪,也毫不客气地直接开口,
“不知路姑娘找在下所谓何事呢?我记得没错的话,我们好像不曾有过瓜葛。
而且,你也是快入宫为妃的人了,你出现在这里,恐怕回落人口舌吧。”
路悠悠也毫不客气地回他,“我们的确没什么瓜葛,不过我和你兄弟有瓜葛。顺带连着你也有瓜葛了。”
肖历先是疑惑了,“羽安兄?”
路悠悠还以为他在说别人,否认到,
“不是你的什么羽安兄,是皇上。”
肖历听着路悠悠,怎么感觉,她说的话,不是很矛盾吗?
不过仔细想,路悠悠不会叫皇上叫什么都不知道吧。
肖历嘲笑道,“作为赵国的子民,你连君主的名字都不知道,你居然还是未来妃子。也没谁了。”
肖历点醒了路悠悠,路悠悠也想起来,她还真的不知道皇上叫什么名字了。
因为,每次都是皇上皇上的叫,不用称呼名字,习惯了。
路悠悠开口道,“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今天听别人说,皇上好像。。。那方面不是很行,是不是真的?”
肖历似乎知道路悠悠来找他的目的是什么了。
也不会相信,是什么听别人说,这是她自己说的吧,在这京城,有谁敢拿皇上来说事。
路悠悠来找肖历的目的也没什么,就是路悠悠有些任性,太看不惯皇上的自以为是,老摆架子罢了。
肖历也没把她说的话当一回事,倒有些好心地提醒路悠悠,
“路小姐,肖某提醒你一句吧,最好还是不要触碰住皇上的底线。
否则,他可不会三番四次地放过你的。”
的确肖历说的是对的,路悠悠这次的任性,对于她来说,算是差点害了她。
因为,皇上的底线是权力。
虽然她谣言不会对皇上造成什么,不过,她的谣言却像多米诺骨牌那样,触碰到了皇上的底线。
由于路悠悠是源头,所以皇上就会怪罪到她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