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堂堂楼月三少主为什么就轻信了别人的话受他人摆布?就算楼月的走向是你担心的,那现在的局面翠绿是你和楼月都陷入了被动?”
“其实早就已经被动了。”江言封轻笑一声“与虎谋皮本来就是一件危险的事情。我本身也没有想过全身而退。”
“……你啊,真的是该夸你为国着想,还是应该说你不顾个人安危啊……”
我一直没有把江言封当好人。
换其他角度来说,让自己的父亲和大哥互相残杀坐收渔翁之利的人是他,把我们一群人引入楼月这场迷局的人也是他。陨星塔做交换的虽然不是他但是其中要说一点没有我是不会新的。
就是这么一个,明明十恶不赦的一个人就为了身外的东西,什么都不顾了。
与江言封谈完已经是很久之后了,我不应该再多留,现在这种情况我已经知道我应该做出什么选择了。
阿澈看着我离开的,我都能想象到阿澈看我是怎样的眼神,不过我真的不敢,不敢回头再看阿澈现在的状态,我真怕我一回头心态就崩了。
我还怕我一崩了裴羽去找阿澈拼命去了……
“你和阿澈聊什么了吗?”我和江言封在商量的时候,两个大男人在一起总不是真的尴尬的参观风景吧,我不怕别的,我怕裴羽趁人之危跟阿澈决斗……
“没聊什么,他让我好好照顾你。”裴羽略带笑意的看着我,眼神,我觉得阿澈那种直男肯定是没啥保留了。
看裴羽这小眼神明显是心情不好,这个时候最好还是不要提阿澈的事情了。
“你得好好照顾我。要不然我就跑了我跟你讲。”我用力掰过他的脸,忽然觉得裴羽偶尔吃点醋还挺可爱的。
裴羽邪笑了一下,对于我要跑了这件事他已经听过一次了,我还纳闷他怎么不说话的时候,他突然扛起我就往家走,步子很大颠的我好想口区……
到家了我还一脸懵逼,我家狗子啥时候这么猛了?
“我以前就是对你太好了。”裴羽好像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一样。一句道破我心里所想。
“对了,阿澈还问我你的腿怎么了,走路有点奇怪。”裴羽突然看着我的腿,笑了一声。
“你怎么说的?”其实我都尽量表现的很自然了。但是这种欲盖弥彰的表演根本就没什么作用……
只不过我没想到阿澈竟然能问出口……
“我说……”裴羽嘴靠近我的耳朵,“我说这是一种生活中必须的消遣过度造成的。”
“……”我……
这不就是换了种形容词说我俩纵欲过度了?还是那种车开起来直奔幼儿园造孩子的那种?
哎?裴羽什么时候这么浪了?开通了权限原形毕露了?还是我平时没怎么注意他还会这么骚的吗?
每当有打情骂俏的人出现,必定一群人吃瓜,而且吃瓜的往往比参与者来的还早。
“呦,看裴大将军这样,伤好多了嘛,你竟然让西月遥这么快就下床了?”夏茉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树上蹲着的,反正应该是我们回来之前她就已经在了。
“夏茉然!”我瞬间就炸毛了。
有时候我真想堵住夏茉然的嘴,真的是一个没看住就什么都敢说。
我不要面子的吗?!
而且夏茉然也不是什么都特别懂的那种,偏偏在这和我装老司机。
非得让我把十八式都亮出来你才能认输吗???
“你们俩还真是有用不完的精力。”北千墨轻咳了一声,身体最近好像有点不好,我也没怎么太关注。
最近事情真的有点多,而且安排的我心烦意乱的,不知道怎样选择才是正确的。
不过现在我也不想想得很清楚,夏茉然要闹,我就陪她闹闹!
我们谁都没管他说的话,继续进行撕b大战,北千墨一脸无奈的看着我们,自从他退位以后,他的话真是越来越没威慑力了。
夏茉然以前最怕的就是他了,现在当着北千墨的面互殴完全没有压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俩终于停下战斗,互相指着对方乱的像鸡窝似的头发哈哈大笑,塑料姐妹?不,镀金的塑料姐妹。
自从冰晶之毒之后我一直过得不轻松,感觉所有的事情都向我靠拢把我包围了一样。
真的是不能多想。难得夏茉然来找茬,我们也可以肆无忌惮的闹一闹。
“绝情蛊的事情解决了,我们要离开楼月回北国了。”北千墨看我们停手,终于说出口他想说的话。这种不被重视的感觉多少有点不爽,不过现在没人把他当回事。
是啊,我们马上要离开了,来楼月也有一段时间了,异国他乡不是那么好呆的地方,是时候该离开了。
“什么时候出发?”我整理整理鸡窝一样的头发问北千墨。
“明天一早。”
“云歌呢?”我问,我好像好久没怎么见到他了,为了刻意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云歌基本上没有停下过走镖的事情。
“云歌在走镖,今天晚上回来。”
天色彻底暗下来后,我们都各自回到房间收拾行李。
本来没什么行李,衣物来的时候没带多少,但是到了楼月以后买了不少,其实没什么可带走的东西,来的时候最起码还有一个镡渊,现在镡渊那个小兔崽子也不用我一直看着了。
我他妈还收拾啥行李?
满手来空手回去我还搭了点东西多了个孙子,到底是值得还是不值得?
可能明天就回去裴羽高兴了,抓着我的手想要商讨一下男女共和国的美好章程,被我无比残忍地拒绝了,而且我还说了一句裴羽一辈子都不会明白的话。
“你是属泰迪的么?这么能日?”
说实话,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贱的裴羽,虽然他没听懂我说的什么意思,但是他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果然古人为了繁衍不惜一切,这是多怕自己的基因不能得到完好的传承啊。
这点裴羽还真的是相当的自信了……
第二天早上我们都到齐,为了方便携带东西,玄衣幻化成人,怀里抱着镡渊,来的时候人比这多多了,清纱必定是要和北千墨一起走的,我们不光走了,还把楼月干空了。
真厉害。
“等等我!”
一声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嚎叫换回了我在思考的脑子。
没毛病,夜少白一手拎着行李,迈着大步走过来,“你们竟然不提前通知小爷!小爷现收拾的行李,累死了!”
看来江言封昨天没少对夜少白好啊,小别胜新婚,不知道下次他再见到夜少白,夜少白会不会直接报废?
“说得好像昨天晚上通知你你有空收拾行李一样。”云歌撇撇嘴,虽然云歌那个年代nn这种东西还没有被接受但是云歌就是一个好榜样。
快来向我们腐女靠拢吧!
“……反正我不管,你们回去怎么能少了我呢。”夜少白喘着粗气呼哧呼哧的说。
“走吧,出发了!”我拍拍他的肩膀,心情瞬间好了不少。
虽然人比来的时候少,但是气势不能输。有些人我心里一直挂念着,但是不能成为我欣赏现在的阻碍。
我们又到了隔绝岭,看着物是人非的地方深有感触。
“我想去看看我父亲。”北千墨说。
“走吧,一起去看看前辈。”我点点头。
“我也想见见伯父。”阮清纱握住北千墨的手,很认真的看着北千墨。
还是那个地方,还是那两个人,正在烧柴做饭,北千墨颤抖着双手,已经不像第一次看见那么激动了。
“父亲……”
北若枫手突然停了一下,慢慢的转过头来。
没说话,但是和蔼的表情我总是能看的出一模笑容。
北千墨收好情绪,看了阮清纱一眼,握着她的手向北若枫走去。
“父亲。”
“好清秀的姑娘,你有没有许配人家女娃,我可以给你一门亲事……”
“民女阮清纱,是……”
“不用说,我看出来了。”北若枫抬手打断了清纱要说的客套话,“你是别人家的童养媳对不对?”
我们“……”
果然不能认认真真的跟北千墨的父亲讲话。
其实这么看的话,北千辰还真的是像极了他父亲。
“民女已经心有所属了,意中人已经出现了不用做童养媳了。”清纱笑了一下,对北若枫行礼说。
北若枫后立刻就明白了,看向北千墨。
“你小子怎么把人家闺女拐跑的?你爹有没有告诉你先下手为强这句话?没告诉老子今天告诉你了,以后就得这么干!要不漂亮媳妇上哪找去?。”
“水央,去做点小菜。”北若枫今天高兴了,看来西月遥真的有好好的照顾北若枫。
水央刚刚就站在一旁,北千墨进来后对她笑了一下,她点点头算是回应。
过了这么久,她变了许多,行为举止都文静了许多,不知道是时间磨去她的棱角还是已经看开了,不过总算是好的。
“我陪你去。”我说道,今天难得北千墨和他父亲在一起,我怎么也得做顿好菜吧。
“我也去。”阮清纱起身说道。
“你就别去了,我们两个就够了,你在这和北千墨陪你父亲聊天就成。”我没等她起身,就又把她按在椅子上。
“你们这一趟经历不少事吧。”到了厨房,水央拿出食材对我说。
“是啊,经历好多呢。”我叹口气,无奈的说,想想在楼月的事就感觉很憋屈。
“可以跟我说说吗?”水央笑着说,现在的她,说话温柔了许多,我丝毫看不见之前那个狠辣的“毒女”的影子。
“可以啊,不过你的改变真的好大。你和前辈一直在这里不出去,真不想再看看这世上还有狠毒你见不到的东西。”
“人都会改变的,我也同样,在这个地方我才真正感受到轻松,没有任何人给我造成的困扰,这就已经很好了。。”
我点点头,她说的没错,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人烟稀少,是个养老的好地方,要不要等晚年,我也过来凑个热闹?
在这搭个小屋什么的?
“和我说说你们的经历吧。”
“嗯。”我把我们从隔绝岭离开,到楼月,以及在楼月经历的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说了一遍,现在的水央我也不害怕她害我们。
“封夜学院真的那么多秘密?”
“那个痴音藤你怎么想到用雷火诀的?”
“世界上还有那么大的蜈蚣呢?”
“……是鲛人,不是蜈蚣……”
水央就像个问题儿童一样,问了我好多问题,我实在是不耐烦了,拿起一颗白菜就塞进她的嘴里。
今天要给他们做一顿他们没吃过的东西,啧啧,我都好久没吃了,我也很馋,今天刚好开开荤。主要是精力时间忽然多了出来。
“来喽。”我端着一大盆从厨房出来。
“这是……什么?”
大家一脸问号,看着盆里许多的青菜面条肉等等,散发出辣椒油的香味,热气腾腾。
没错~这就是麻辣烫!!!
“这……能吃?”
就在他们还在犹豫的时候我已经开始吃了,虽然少了些材料但是味道还是十分可以的,就是这个味。
裴羽看见我吃的这么香也试探的往嘴里送了片白菜,然后眼睛一亮,开始大口大口的吃,其他人见状也尝试的吃,结果和裴羽没两样,口是心非的人类,果然任何生物都逃不过真香定律,我看了一眼旁边吃的正香的玄衣。
这么爱吃辣,酸儿辣女,难道要给我生个孙女?不行不行,我要抱孙子,好传宗接代呀,我偷摸的往玄衣的碗里倒了点醋,嗯,就一点。
“对了,我隐约记得一个传说的事情,刚好今天人都在,有酒有肉的也高兴,我就和你们说一说吧。”北若枫说。
我们都很默契的放下手中的碗,听前辈说话。
“当年两国互相碰撞的时候,已经是必然两败俱伤的局面了,反抗而起的兵势如破竹稳操胜券,但是留下的余党还是活了下来。之所以后来东山再起什么的,可能都是有一个传说中的操控国兴亡衰的人,闽山君。。”
“闽山君?”
我再次听到了这个传说中的名字,没想到的是,西月封鹤的靠山竟然是闽山君在背后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