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我把他送回来还是我的不对?”江言封被我哼的心里不好受,他也不是一个受委屈的主,平时骄傲惯了在我这里被讽刺了肯定是尊严受到了威胁。“你要是这么人上人,就当是别让他走啊。”
听到这话我更来气了,“你他妈的给他弄得那个样子,你还想让他留下来?”
“....”江言封明显没有想到夜少白会把这种难以启齿的事情告诉我,“他都和你说了?”
“是啊,要不然我当然不会知道堂堂楼月三皇子会有这么下作的手段去对付一个人。”
“那天夜少白逃走不久我就追了上去....我本来只是打算过来提亲,但是我正好看见了你们从酒楼出来的那一瞬间。你们也都知道我喜欢他.....”
除了我之外的所有人:“.........”我们真的不知道啊....
“如果他这一走真的就没了音讯,那我这一场处心积虑的解禁算得了什么?所以我知道他逃跑之后立马动身去追他。”
裴羽打开门示意我们放心夜少白真的只是昏了过去,江言封的确是松了一口气,随后邀请我们几个一脸懵逼的人去一楼坐。
见到夜少白没什么事,江言封又认真的在做解释,我撇了撇嘴,都把夜少白弄昏迷了,这也有点太强悍了,看他这个样子有几分认真,只怕眼底深情不从心...
“我一路追他到楼月北部,他一直没发现我,我倒是想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
楼月北部?裴羽不就是刚从那里回来吗,而且回来的路上北凌萱俩人还成了失踪人口。
为什么同一时间总会出现这么多的巧合,我低头沉吟了一下,又觉得事情慢慢的变得不那么简单了。
但是裴羽他们是被安排,夜少白纯属偶然的话,这也太巧了点。
夏茉然他们还是没有接受夜少白被一个男人喜欢了的事实。
从表情上就能看得出来。
特别是云歌。
昔日的兄弟莫名奇妙的成了姐妹。
至于为什么是姐妹。
江言封看着也不像是下面的那个。
也不知道这细皮嫩肉的夜少白以后的生活会怎么样,看这个激烈程度,估计这几天应该是没怎么睡。
我的思路差不多整理完了,对江言封说:“继续说。”
“夜少白找了一个客栈住下的时候,我就在客栈外面,本来看时机到了,要准备去把他带回来,恰巧的碰到了裴少将军和西月少主经过此地,我就在外边多等了一会。”江言封喝了口茶,目光扫了一眼从屋里出来的裴羽。
“我们当时是为了勘测怎么能突围的机会,所以兜兜转转去了那间客栈。”裴羽坐在我身边淡淡的解释着。
“夜少白怎么样?”我见裴羽出来了,夜少白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了,我搂住他的脖颈子贴过去问道。
“没什么大碍,只是脱水脱力,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主要是脱力的厉害,一段时间内估计....”裴羽看着我毫不避讳的这么亲密,主要是吧。怕我挨打....
我点点头,无奈的看了一眼江言封,怒目圆瞪:“弄昏迷了这下你满意了?”
设想到这话一出,那几个人纷纷向我投向了异样的眼光。
好像我对被菊花贞操这种事情一点都不惊讶?
废话我当然不惊讶,我早就知道了。
“你也不能这么往死里弄夜少白啊,还带人家当了二十多年的处男,你就这么随随便便的夺人清白。”我又不知怎么的又放出了一个巨大的瓜。
就在这一瞬间攻受已经分明,我敢肯定如果夜少白这个时候醒过来绝对要弄死我。
因为我已经有意的暴露了他所有秘密。
“我真的没想到会是这样,我平时对他怎么样你们都知道,我疼他还来不及,这是因为他逃跑做的一个小小的惩罚而已,况且我还没特别怎么样,他就昏过去了。”江言封轻笑一声说道,好像想起了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一样。
这tm都淦脱水了还小小的惩罚?还不满足???你是个永动机吗?
夜少白都那样了,你像个没事人一样还坐这和我喝茶?
你怕是多多少少有点东西。
“裴大将军,你说,如果西月遥姑娘逃跑,你会怎么样呢?”江言封好笑的看着我俩。
我和裴羽对视一眼,裴羽嘴角微扬,我貌似看到了,邪恶?突然打了个寒颤,转过头去不在看他,心里肯定打着什么鬼主意呢。
“好了,话不多说,夜少白交给你们了,我先走了。”江言封站起来说完转身就走了。“就劳烦各位好生照顾一番,我明天再来。”
夜少白被他看上了,究竟是福还是祸,连我这个局外得不能再局外的人也说不清。
“夜少白就交给你和北千墨了,我先回去睡觉喽。”我拍了拍裴羽的肩膀,潇洒转身离去。
明天该回封夜学院了,我还是多多少少做点准备。
这时候我忽然想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
封夜学院?难道是.....江言封夜少白?
我就说我依稀的记得赖楼月的时候听说了这个学院的名字是新换的来着。
果然有渊源。
这次被江言封逮到是脱水脱力,下次不一定是什么了。让我们默哀三秒钟,为夜少白这种北国和楼月建交做出巨大贡献的行为深深地鞠上一躬。
走回了房间,我直接趴在床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我身上盖好了被子,我知道是裴羽,昨天那个问题心照不宣的没有回答,想必是有些心猿意MA了。
推开房门,外面的空气应该不错,我呼吸早晨的新鲜空气,发出这样一声感叹。
以前还幻想过到时候拿钱买空气的事情,想想真是好笑。
这么唯美的场景总是有一个不协调的因素破坏了这种氛围——阿澈。
“喂,你要成仙?”阿澈充满嫌弃的语气对我说。
我双手尴尬的平举着,本想拥抱一下大自然,奈何总有刁民妨碍朕。
“你来干什么?”我没好气的问他。
“今天回封夜学院,你不会忘了吧?”阿澈挑挑眉。
“我…我没忘,我昨天还说来着。”
“你,就是说说吧也。”
“等我换件衣服。”
“不是吧,每次我找你,你都要换衣服。”
“那我总不能这么一身衣服去学院吧。”
阿澈看了看我,不耐烦的挥挥手,“行吧行吧,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