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有时候就需要放松一下,这不,王春来一家邀请夏侯垦,洪庆的父母,徐先生等人来家中做客。
自从洪庆,徐褚游学后,王立看洪庆的父母,徐先生过年也无人陪伴,便提注意邀请他们到家中做客,此注意一出便得到了王春来夫妻的认同,本着讨好老丈人的心思,王立也把夏侯垦也请了过来。
一时之间,王立家中倒是十分热闹,有了几分过年的味道。
“亲家,来来来,常常我泡了五年的虎鞭酒,用了不少的上佳草药呢。”
“这可是有些快成了精的黑虎啊,当初我抓它可费了不少功夫,嘿嘿。”这王春来献宝似的把他珍藏多年的壮阳酒递给了夏侯垦,这酒王立小时候也偷喝过一次,然后王立就不省人事了。
夏侯垦脸上一黑,看着眼前的一缸药酒,从上望去可以看到,一个巨大的不明物体泡在里面,周围还有不少药草,光是闻一闻,便可以让人感到雄风大起,王春来倒是没有弄虚作假。不过他一个带孩子的单身汉,喝这个不会爆体而亡吗?
王春来看夏侯垦沉默不语,便独自先盛了三碗出来,递给了洪父和徐先生一碗,洪父仿若天物般的拿过酒碗,细细品尝,刚尝的第一口下去,浑身一阵,热气从周身喷涌而出,美滋滋的直说好好好,那和洪庆同款的小眼睛冒出了猥琐的光芒,王春来估算着洪父最近应该有些不景气,但他这一碗虎鞭酒下去,嘿嘿。
不过让王春来惊奇的是,同样是单身汉的徐良缘竟然也接过一碗酒水,大口喝了起来,喝酒的速度比及他来说也是丝毫不让,看着徐良缘那瘦弱的身板,再看着徐良缘那成熟的面容,想起来村中的几家俏寡妇,不由得让王春来细思极恐。
颤了一下,王春来缩了缩脑袋,不再看徐良缘。转头露出阴险的笑容,看着夏侯垦,递过一碗酒,表示徐良缘都喝了,你还是不喝就是不够意思了。
看着王春来那不怀好意的样子,夏侯垦知道他这是要阴自己,便冷笑道,“我最近戒酒,还是不喝了。”
“哦,是吗,不知道珍侄女知不知道她父亲当初在大梁时,号称春秀楼百八十不倒神枪,两岸畅游大宗师。”好家伙,王春来为了让夏侯垦喝下虎鞭酒,开始不顾手段了。
夏侯垦一惊,危险的目光直盯着王春来,王春来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滋滋的电爆声在两人中间作响。
一墙之隔的厨房内,和隔壁的剑拔弩张不同,厨房内众人显得其乐融融,不过王立就显得有些如坐针毡了。
因为王立做饭上有着很好的天赋,所以便不顾洪母的君子远庖厨加入到了做饭的行列,而且王立有预感自己的父亲和未来的岳父在一起会发生哭笑不得的事情,根本不想和他们在一起。
王立没想到,自己在厨房竟然经历了传说中的问题,何时结婚,何时工作等等,让王立有些尴尬。
此时王立运用着熟练的刀法切开眼前的黑猪,这黑猪有四米多长,肉质有着堪比水牛的坚韧,又有着猪类的肥润,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佳品,原来想都无法想到的美味,在这片山中确实到处都是,这一口猪下来,众人的伙食便有了一半。
放血,扒皮,剔骨...一步步下来,硕大的黑猪便变成了猪骨架,大块的猪肉摆在周围,本该血腥的场面竟然有着几分唯美。
拿出大锅猪肉过水,捞出洗一遍。大铁锅放少量油,放入猪肉,炒出肥油,把油盛出去,倒入秘制的调料,加水,没过肉,加老汤,加盖小火慢炖,肉烂,加盐,收汤,装盘。重复几次,整头大猪便变成了盘中菜。
一套流程下来,让夏侯珍几人连连赞叹,闻着扑面的香气,略有些发福的洪母笑着说到,“立儿这手艺真是不错啊,珍儿以后可是有口福了...”王立笑了笑没有说话,夏侯珍倒是满脸俏红。
不过这倒是开启了张东黎的话头,调笑着说到,“那也是立儿赚到了,还记得立儿小时候为他吃奶,笨的要死,怎么都吃不进去。”
“还有那时为他擦屁股,十分的活泼,害的我手一抖,直接擦到了他脸上。”
这下王立受不了了,这个立志要当大将军的男人带着三人的笑声败退了下去。
走在屋外,王立想到小时候他因心智成熟却被当作婴儿处理发生的种种囧事,不由得大手拍向自己的脑袋。
“哈哈哈,夏侯兄,再喝一杯,来来来,再说说...”刚到门口,窘迫的王立就听到父亲的大喊,感叹下王春来的嗓音就连隔音上好的裟栗檀木都没法阻止,便走进了房门。
一步踏入,酒气冲的王立两眼一辣,一眼望去,大大小小数十桶酒水摆在地上。
往里走了几步,王立便看到洪父身体爆红的躺在地上,嘴中不时蹦出些梦话,整个人显得十分荡漾。王春来醉醺醺的拉着夏侯垦,满脸通红大声的劝着夏侯垦喝酒,夏侯垦则是端起酒缸大口喝了下去,不过颤悠的双手,半开的大嘴使得好酒撒了一地。只有徐良缘脸色微红,但神智清晰的坐在椅子上,拿着一碗酒硬是喝出了茶的感觉,几人间的相互对比,高下立判,让人心生感叹,人不可貌相。
此时夏侯垦嘴里喷着酒水,半躺着说到,“别跟我说些没用的,我告诉你,这酒我喝了才顶用,现在我照样不输当年。”
王春来一听终于要套出来夏侯垦的丑事了,也没在意到坐在他身后的王立,又给夏侯垦喂了几碗酒,低声细问。
夏侯垦现在完全没有了当初怼王立时的威风,傲气的说到,“我跟你说,村南的李侣初就是我的小妾,当初我到赤山村她也跟了过来,只不过顾忌珍儿,才没有坦白。”
“哦哦,怪不得呢,那李娘子肤白貌美的,也没有找人成婚。”王春来诡异的看着夏侯垦,没想到真让自己套出来东西了。
夏侯垦显然此时已经没有了理智,大口说到,“还有酒泉的孙寡妇,也是我的女人,每次到酒泉办事,我都会去找她。”
“桀哈哈哈哈哈,怪不得你老往酒泉跑呢,真是羡慕啊,呃,可耻啊。”
站在二人身后的王立已经懵了,没想到夏侯垦还有这风流帐,还有父亲你是不是怕母亲的拳不够硬了。
不过吗?这消息自己可要好好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