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谨：“如果没有金主呢？”
程心瑶摊手，“那就得靠粉丝了。其实绝大多数人靠的都是粉丝。”
林谨觉得她还可以抢救一下，“能给自己投票吗？”
程心瑶：“能啊。每个注册账号每天有一张赠票，vip账号有两张。
“票投完之后，你还可以看广告，看15秒广告，可以得一张票。
“哎，不是，林林，你该不会真想自己投吧？杯水车薪呀！”
林谨：“我想试试。”
程心瑶：“……行吧，我以后有空了，也帮你投。”
林谨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递给程心瑶，“怎么弄？”
程心瑶：“解下锁。先下载这个软件，再用企鹅号登录，然后……”
林谨懂了。
一个手机，一个企鹅号，就能投票。
她需要很多很多手机，就意味着她需要很多很多钱。
她摸了摸袖子。
上次给程心瑶用的洗髓丹，她还有，那个可以卖。
她躲进了厕所里，拨通了路栖明的电话。
路大导师是她的大主顾，也是目前唯一的主顾，有好东西当然第一个联系他。
电话响到挂断，都没人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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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栖明接到母亲冯慧敏的电话，说父亲路南平心脏病复发，推进手术室抢救了。
他匆匆跟导演请了假就往医院赶。
他父亲患心脏病很多年了，又拒绝做支架，医生要求他父亲多休息，他父亲也做不到，身体状况一直很糟糕。
忽然接到这样的电话，他立刻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手术室门口守着两个人，一个是冯慧敏，一个是冯在新。
听到脚步声，冯慧敏转头看来，“你可算来了。”
路栖明：“妈，表哥，我爸怎么样了？”
冯在新有些担忧，“被推进去一个多小时了，现在还不知道情况。”
正说着话，医生出来了。
冯慧敏急切地迎上前。
医生却递来一张东西。
冯慧敏低头一看，是病危通知书。
她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路栖明接过笔，三两下就签了。
他这边犟着，对病人并没有好处，反而耽误治疗。
医院怕担责任，有的治疗手段就不会用。
毕竟如果救不好，病人是死于心脏病还是死于医疗事故，就说不清楚了。
电话响了。
路栖明看都没看，直接摁断了。
等了一会儿，电话又响了。
他将母亲托付给冯在新照顾，去安全楼梯接起了电话。
“喂。”他的语气不好。
林谨：“我有一颗祖传二百五十年的神药，你要不要？”
你怕不是个二百五吧。
药顶多三年就过期了好不好。
路栖明心里没有好气地想。
他动作一顿。
林谨确实有神秘之处。
祖上是算卦的也不一定。
要不然怎么可能他这边刚刚出事，她那边就打电话来了？
说不定真有神药呢？
他有些急切地问：“药在哪里？”
林谨清清嗓子，看了眼对面的程心瑶。
程心瑶快速在纸上写着什么，写完了举牌给林谨看。
林谨：“你应该问，药多少钱。”
两个人躲在花园里植被茂盛的地方，保证是摄像头拍不到的死角。
路栖明：“……”
三个多小时后，他兜里多了一团卫生纸，纸里包着一颗黑乎乎的药丸。
他觉得，他一定是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