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儿,醒醒,今天可是大日子!”
“啊?该晨练了?”
凌渊迷迷糊糊地穿好了衣服,把扔在地上的大盾微微提起就这么拖着出去了。
这是凌渊发现的比较省力的方法,把大盾弧形较为光滑的一面拖在地上走。
“....苟武那家伙!鸢儿等等啦,今天不用训练了啦!”
“不用...不用训练了?!”
手上的盾牌脱落,在地上摇摇晃晃的。
“嗯,今天都七月十五啦!”
“怪不得越来越热了.....”
“世没跟你说么?”
“说啥?”
“今天可是七月十五....”
“七月...呃,好像是要祭祖?也是那群勇者带来的节日....”
每逢七月十五鬼门大开,挨家挨户都会动灵牌祭拜祖先....
不是,我明明记得中元节应该是在八九月啊??所以你们勇者是在欺负这个世界就一个历表嘛?
“嗯,虽然是勇者带来的,但他们皇室本来就年年要祭祖,现在不过是换了个时间罢,说是也没什么。”
“哦哦....”
“那事不宜迟,我们出发吧!”
“哦哦。”
凌渊现在整个人是懵逼的,先不说大清早的饭都没吃就要出发,我随便套的衣服去参加皇室的祭祖真的好么?不过祈莲也穿着自己给她挑的精灵少女装束,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两人一头扎进了马车里,反正路上也没其他事能做,就闲聊了起来。
“鸢儿竟然天天带着我送你的神器,我好感动~呦呦呦—”
你还有脸说?你不知道给我带来了多大痛苦么?除了训练被强制带上,我可是碰都不碰那玩意儿的!
“那玩意儿太重了,根本不好用啊....”不如说根本不想用这一点都不帅的东西。
“啊?不是给你了一副手套么?还以为鸢儿你已经那么厉害了.....”
“什么手套???”
“就和那块盾放一起的啊。”
“...”对不起,我错怪你了娘,还有我懂了,可恶的汪酱!!!
“一定是被汪酱拿走了!”
“这样的么。”祈莲想了想,“那我再送你一副吧。”
“不惩罚那只汪酱么?”
“好啦好啦,估计也是为你好,下雨天他没让你出去训练吧?”
“那倒没有...”还有一句为我好就能抵消么?反正和汪酱的这些仇我都记在小本本上了。
“那就好,鸢儿呀~~”
“突然发什么神经啊?”
不是,我们不是在好好聊天的么?你突然抱上来是哪根神经又搭错了么??
一路上家长里短聊天打屁,被吃豆腐与抵触....
“皇后,我们到了。”
“鸢儿软乎乎的~~”
“……”车夫虽然很想吐槽’皇后,你的节操掉了‘,但还是没敢开口。
“别蹭了,人家都说了我们到了啊!!”
凌渊仿佛被甩出来一样飞出了马车,然后在地上滚了两圈....这里不得不感谢汪酱每周一都在强迫自己跳楼,总算毛事没有安全着陆。
不过就算如此我也不会原谅汪酱的!
“还早啦,还能再玩会儿啦~”
“一路上还没玩够么?!”
凌渊好不容易脱离魔掌,又看到飞扑过来的祈莲,一个暴栗精准地敲到了她的头上,这还是要归功于每周一....
“鸢儿又嫌弃我,呦呦呦——”
总算消停了,嗯,这算是消停了。凌渊这才有机会打量起周围。
凌渊正对着的马车方向后不远处是自己初临异界时所在的那巨大宫殿,虽然平时也能在空气好的时候望见,现在距离近了,虽然隔着不少墙,但也终于能感觉到当时感受到的豪迈壮阔感。
再向马车所在的道路两端望去,各种房屋林立,估计和自己所在的别管一样,分别有着各种各样的功能,类似研究、训练、饲养、居住等。
最后就是正主了,今天不是“祭祖”么?那这里就应该是祠堂了。
凌渊转身看向今天的正主.....这就是祠堂?一个小平房??
“娘....”
“呦呦呦——”
“娘!”
“呦..怎么啦鸢儿,愿意陪我玩了么?!”?(?>?<?)?
“....我们家的祠堂就这?”
一旁的车夫不忍待下去了,赶紧去停车场休息去吧。
“嗯,就这儿了哦~他们估计也等急了,我们也快进去吧。”
祈莲仿佛终于想起了正事般拉着凌渊就向平房内走去。
“你刚刚不还在说不急还早么.....”
“当然不急,人不到齐根本开始不了。”
???不就一个祭祖么,还能没办法开始的??
等祈莲带着凌渊进了这个平房,走过长长的密道....果然没有‘区区一个平方’那么简单。
这是一条单行道,只有最后的一个房间,里面造的比较复古,几台罩着透明玻璃罩的壁灯在发光发热,不知道什么原理在玻璃罩内的火焰竟然就这么燃烧着,想来应该也是魔法产物吧。
同时也确实有不少人等在这儿了,一共三男两女,其中有俩男的凌渊见过,分别是凌政和凌嘉,另外仨就都不知道了。
“姐,你们终于来啦。”
“嘉儿。”其中一道女性身影抱住了凌嘉。
“娘,干什么啊?”
凌嘉的娘亲在他耳畔说了什么,凌嘉便有气无力撇了撇嘴,不再说话了。
“既然都到齐了,那我们出发吧。”凌政如此说道。
“果然这里不是祠堂啊,空荡荡的....”
除了凌渊的爹娘另外四人倒也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有些好奇。
这剧本也不对啊,在这种家族会议上说了这样不知所谓的话,不应该是一堆怎么看我都不爽的优秀子弟突然跳出来想要把我当成垫脚石么???
“是啊,渊儿来拿着这个,我们一会儿就出发了。”
“呃...出发?”
这里就一啥都没有的密室,而且没记错的话是在地下深处,难道说其实这是伪装成密室的地下钻土机?
“嗯,来,和我们站一起。”好吧好吧。
“娘,他们都谁啊?”
凌渊轻轻地问着这里算是最亲近的一个人...一只妖精。
“你爹的其他孩子和他们的母亲,啧。”祈莲你这是吃醋了?
“哦哦。”看来不论哪个皇帝都是花心大萝卜,后宫三千佳丽...我也要当啊!!
没让凌渊多想,脚底下突然亮了起来,瞬间盖过了壁灯的亮度把凌渊的狗眼给闪瞎了。
然后凌渊感觉到整个人仿佛被扔进了滚筒洗衣机里,不停地转啊转转啊转....整个人晕乎乎的还有些恶心。
“唔呕——”
虽然恶心得想吐出点什么来,但不知道是因为早饭没吃还是怎么的,啥都吐不出来在那儿干呕。
““渊儿(鸢儿)没事吧?!””
“么...没事,就是有点晕.....你们四个怎么干嘛围着我啊?诶?爹娘你们怎么都变成两个了?”
这还叫没事....
凌渊被扶到了一边的硬板床上躺下休息了。
其他四人的表情各有不同,那位母亲带着羡慕看着他们;那位稍大的男子面无表情和另一个老爷爷在这儿攀谈,准备着些什么;漂亮的女子看了眼在床上的凌渊,有些温和地笑了笑,也和男子一起去准备了;最后的凌嘉则是砸着嘴说了些什么被他母亲给瞪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