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寒逸轩纵使没有这些文武百官的支持,他照样能将皇位据为己有,不过时间还长,他寒逸轩还不着急!他想要的是慢慢的让那皇帝老儿亲眼看着他喜爱的儿子是怎么慢慢的死去,看着他的皇位是怎么样被他夺取下来!
柳州城内人心惶惶,瘟疫仍旧肆无忌惮的传播着,且形势越来越严峻,可尽管如此仍旧到此时都唯有研制出解药来,这期间慕老王爷服用了红绫给给的丹药一直混混沉睡,不似其他瘟疫感染者一般,会发生精神失常的举动,也没有出现上吐下泻的症状,一切看似很平静,但就是因为如此的平静,让人感觉似乎又一阵暴风雨将要来临。
已经过去了有七八日的时间,没过去一天对于慕老王爷的生命都是一种威胁,为此慕雪担忧不已,却也无可奈何。
长廊上,宫千桦双手伏在身后抬眸看着院内百花齐放,阳光明媚刺眼,只是眉心那一抹忧愁是如何也挥之不去。已经多少时日了,自从那日慕老王爷病倒了,慕雪便将自己关在房间,每日里研读医术,虽然他不明白,慕雪明明是不懂医术的,临阵抱佛脚研究医术又怎能解决这个问题呢?终究是过于急躁些,可偏偏她已经不日不夜的研究了足足八日之久,这期间除了吃饭如厕基本就不会出厢房门,甚至每日深夜里都能看见竹园内她房间内仍旧灯火通明,许多次他悄悄的前去她的窗外,发现在她都在研究医术。
不过,她仿佛有过目不忘的本领,看书也是一目十行,但可以看的出她的几下了病理,但凡与瘟疫相仿的症状她都会仔细的一一记下,短暂的七八天内她都看了过百本的医术,这种毅力是寻常人难以拥有的,而她慕雪却有,现如今甚至是着迷,可见每过一天她看书的速度又增进一份,从未停歇过。
但,即使如此终归还是有些效果的,至少这断时间内她给的药方可以止住城内百姓们上吐下泻的症状,只是瘟疫症状发作之时张牙舞爪骂骂咧咧似着了魔症一般的症状却始终没法子解决,不仅如此,患者腹痛现象也无法改变,虽然只是有点气色,但距离治好瘟疫还是遥遥无期。
有些时候看着如此认真,如此疲累的她,他很想上前一阵呵斥一阵咒骂,但最终还是没有敢推开门去打扰她,只是会吩咐小厨房每日里给她熬制一些提神汤或者营养汤让她滋补滋补身子,因为长此下去这样子熬着她又怎么能守得住?
话说回来,别人是伤筋动骨一百天,而他宫千桦的腿在慕雪的帮助下也早早的好了起来,现在可以快速行走,不仅因为他有内力在身,更不仅仅因为有红绫超凡医术的神助,最重要的原因是其实那日在悬崖之上他凝聚内力上了胫骨其实看似很严重,其实他内力在靠近膝盖的一瞬间已然让他化去了一般的内力,所以膝盖受伤也并不是多严重,那些时日在山上他便能行走,但偏偏因为慕雪的存在他不想动,偏偏就是想着法子的折磨她,似乎这成了一种享受,但终归还是要离开的。
“主上,你伤还未痊愈不宜久站,还是回房间里休息休息吧!”这时候一旁陪着的红绫看着他担忧的说道,眸光却撇向了竹园的方向,那个方向,那个房间内有着主上日夜挂念日夜担忧的女人,即使每次在主上面前提及此事他都回矢口回绝,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心中自然是一清二楚的。
宫千桦不语反而深深的叹了叹气,抬头看着刺眼的阳光,因为光线太过于强烈他又闭上了眼睛,似乎在想着什么,半响后方才开口说道:“慕老王爷现如今的形势如何?”有些什么他甚至觉得红绫无用,自持医术超凡,可时间过去了这么久了她竟然也没有研制出瘟疫的解药的,甚至连那不懂医理的慕雪都不入,终究不明白她是不愿意去研究解药还是真的至今毫无头绪。
主上眼神中的那一抹轻视亦或者说是疑惑她自然是看在眼中的,她也不是研究不出来解药,而是现下因着慕雪的事烦扰心间,她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时常分心,思绪无法集中,导致这么些日子都过去了还是没有研制出解药,让主上失望了。
可她红绫也不是什么济世救人的活菩萨,更没有救万民于水火的慈悲之心,她的心很小,小的只能装的下主上,眼中看到的也只有主上,所以很多时间她也不想去研究解药,只想就这么近近的陪着主上就可以了,她也是个女子,没有报答胸怀,只想一心拥有主上便好了,所以不要责怪她是自私自利的人。
“瘟疫现在已经侵蚀了慕老王爷的身体,这些时日都是靠着丹药的支撑才能留着一口气息,再过几日若还是没有解药的话恐怕也无济于事了。而且陪护慕老王爷的那个丫鬟也染上了瘟疫,似乎在昨日那丫鬟在隔离区内也死了。”她语气清冷的说道,似乎这些生死对她来说都无所谓。其实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不想去研究解药,因为一旦解药研制出来了,第一个拯救的人就是慕老王爷,若是慕老王爷活了下来,那么因为慕府的势力可值得主上利用,那么届时,主上与慕老王爷便会越走越近,那么主上自然与慕雪那贱人顺理成章了,她不希望出现这种情况,所以请原谅她的自私!
闻言,宫千桦皱了皱眉心,侧目看着红绫,有些不悦的说道:“府中那些个庸医至今都还未研制出解药吗?”该死的,这些大夫们就是柳州城内数一数二医术高超的老大夫,见多识广,况且这么多人一起研究怎么可能半个月的时候都没有任何头绪?连慕雪一个不懂医理女子都不如,果真是饭桶。
“属下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这些大夫们天天都是如此,总是说毫无头绪,不知这瘟疫的根源在何处,更不知如何对症下药,每天都是一些冠冕堂皇的话,似乎在搪塞什么。”她低头似乎不敢看着宫千桦的眼睛,因为她私心中也有着违背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