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小小想要请客,墨清尘便带着她给幼儿园的小朋友一起做卡片。
在写名字的时候,墨清尘发现,小小写完那些好朋友的名字之后,就写了张天昊的名字。
“你也要请他来吗?你不是不喜欢他?”墨清尘从跟小小的对话中来看,这个张天昊在幼儿园总爱惹小小生气,小小说很讨厌这个小朋友。
“当然啦!我要让他知道我的爸爸妈妈才是最好的,让他以后都没话说!”小小说道,“而且爸爸说了,如果有人挑衅我,我就要让他输得心服口服!”
这一番话下来,把墨清尘听的目瞪口呆。
合着沈默言就是这样教孩子的?
可是说的好像还有点道理,让她无从反驳?
“那好,妈妈支持你。”她笑着看小小在卡片上面歪歪扭扭的写字。
不得不感叹,女儿确实是长大了,竟然已经会写这么多字了。
小小自从喜欢上航模,认字的速度是稳步提升。
她记得之前,她可是连画画都画的分不出哪条线是人,那条线是狗的。
看着女儿给张天昊的卡片:张天昊,来我家吃饭,我的爸爸妈妈是全世界最厉害的!
字写得很歪,但是这语气,还真是……又直接又霸气呢……
墨清尘嘴角抽了抽,在心里小声BB着。
小小写完所有的卡片,用了整整一下午的时间。
她把卡片放在墨清尘给她准备的小盒子里,然后装进自己的书包,准备明天去幼儿园了发给小朋友。
墨清尘也把沈默言拉来商量要给女儿做一个什么主题的派对,她没有什么经验,之前因为小小的身体不好,就连幼儿园小朋友都喜欢过的生日,她都没有给她开过一个邀请小朋友的派对。
“她喜欢冰雪奇缘,就做一个冰雪奇缘主题的好了,我让人在客厅里给她造一个艾莎的冰雪城堡。”沈默言说道。
“这个当然没问题,但是来的还有小男孩。”墨清尘说道。
沈默言挑挑眉:“小男孩只要有枪和车子就会很开心了,在院子里做一个枪战现场吧。”
“我老公真棒!”墨清尘竖起大拇指。
沈默言睃了她一眼,轻声咳嗽了一声,说道:“我们可是没有什么结婚证的,谁是你老公,你莫要占我便宜。”
墨清尘张了张嘴,不敢相信的问道:“你说什么?”
“夫人真是笨啊。”沈默言笑着说道:“我是问,你什么时候才愿意再嫁给我一次。”
墨清尘翻了个白眼,算他改口改的快,傲娇的问道:“娶媳妇是这么简单的吗?说说,你的个人情况,让我考虑考虑。”
沈默言坐在她对面,说道:“小生今年三十有余,家中房产没数多少套,大致是够住的,车子大致能停满几个足球场,应该是够开的……”
“什么啊!”墨清尘听着他张嘴就来,笑着打了一下他的肩膀。
被沈默言顺势捉住了手,双眸望着她,深邃的像海一般:“现有一个女儿和一枚旧戒指,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陪她长大,一起慢慢变老?”
墨清尘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几乎要被他的眸子吸进去,呆了呆说道:“开玩笑你怎么还当真了啊。”
按照常理来讲,她现在应该脱口而出的答应他啊。
轩辕城的事情,基本已经解决了,两个人之间已经没有什么顾虑了。
可是墨清尘的这句“我愿意”,却迟迟开不了这个口。
她看到沈默言的眼中闪过一抹失落,不过很快就被他掩盖掉了。
“看来我还要更加努力才行。”沈默言在她手背上吻了一下,说道。
“你打算怎么努力?”墨清尘下意识的问道。
沈默言看着她坏笑了一下,然后起身把她横抱在怀里,说道:“既然夫人对钱财没什么兴趣,那就只好出卖我的肉体了。”
墨清尘惊呼一声:“喂!”
沈默言低头看她:“不愿意吗?”
墨清尘的脸红了红:“小小还没睡呢。”
“放心,张嫂不会让她这个时候出来打扰咱们的。”沈默言迈着长腿,走进卧室。
沈默言向来都是行动派,墨清尘睡到日上三竿从卧室出来,大客厅已经开始安装冰雪城堡了。
她走伸了个懒腰走到院子里,供男孩子玩乐的场地也正在搭建中。
这阵势,看样子今天晚上小小回来的时候就能做好。
不知道小丫头看了这些得有多高兴。
昨天晚上折腾她那么晚,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安排的这些。
“夫人,早饭在厨房,您现在要吃吗?”保姆见她起床走过来问她。
墨清尘说道:“帮我放在餐厅吧。”
“好。”保姆应了一声,就下去了。
她检查了一下冰雪城堡的材质,活动了一下筋骨,便去了餐厅。
吃过早饭跟沈锋通了电话,陈家那边还没有什么动静。
沈默言派去的人,已经在书房等着。
陈宏是真的嘴硬,轩辕城派去专门审讯的人,现在也还没有撬开他的嘴。
其实关于霍光启的那部分,墨清尘已经不用再问了,不过轩辕城既然派去了人,她就想要试试能不能从陈宏嘴里套出更多关于钟家的信息。
如果说钟家只派了陈宏和钟惠,墨清尘是无论如何都不相信的。
钟惠……那个女人,墨清尘正在考虑要不要再见她一面。
陈宏是在陈家长大的一颗棋子,问不出什么核心的东西很正常。
钟惠却是实实在在的钟家二姑奶奶。
因为她的容貌发生了变化,墨清尘也怀疑过她的身份,可是轩辕城说,跟据虹膜识别的结果,她的的确确是原来的钟惠。
至于为什么做成墨清尘妈妈的样子,轩辕城猜测,是不是钟家当初想要用这副样子代替她妈妈,不过被代替的对象却意外身故了。
如果是这样,钟家不可小觑。
墨清尘知道自己应该再见见钟惠,但是她实在不想看到她顶着妈妈的脸站在她的面前。
心下一时也没了决断。
她心中烦躁的时候,一向是要去画室的,画着草图心里慢慢的也就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