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一转眼已是深夜凌晨一点。晨星由清他们却还在电脑前艰苦奋战。我什么忙也帮不上,只有在一旁干着急。‘吱呀’一声门开了,陈思端了几杯咖啡进来。“思姐,”我迎上去,“还真是有点困了。”
“那你先去休息啊。”陈思递给我一杯咖啡。
“不要。怎么可能睡得着?那些就让我端给他们喝吧。”我接过咖啡端至晨星身边,“来,喝一杯提提神。”
“谢谢。”晨星有些疲惫地接过咖啡。
“怎么样?赶得及吗?”我关却地问道。
“尽量吧。”晨星揉揉太阳穴,“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晨星意指盗贼。
“看看由清他查得怎么样了?”我喃喃着走至由清身边,“来,喝咖啡。”
“嗯。”由清依旧头也不抬只是盯着电脑发呆。
“怎么样?有什么线索吗?”我问他。
“线索——”他锁紧双眉,“有是有,只是——”
“只是什么?”听到有线索,我马上精神起来。
“对啊,由清,你追踪到什么了?”陈思也凑过来。
“他——”由清欲言又止。
“他是谁?”我紧张地问他。
“我,我不能说。”由清矛盾地闭上眼。
“为什么?”我不解。“所有人都在等你,你查到了却又不说是什么意思?”
“我——”由清咬着唇有些痛苦。
“是弦月对不对?”晨星停下手中的工作。
"呃——”
“弦月?!”我吃惊得瞪大眼,“不可能!他没事偷晨星的电脑元件干吗?”
"他——”由清嘴巴还是张了又合。
“你不知道的。”晨星轻叹了口气。
“你们到底在跟我玩什么把戏?!”我受不了地尖叫。“给我说清楚。”
“不能让你知道。”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
“不能让我知道?!”我愤怒地瞪着他俩,“不让我知道是吗?那好啊!虽然不知你们为什么那么怕他?但他做了这种事,我就决不饶他。丫的,我这就回去。”
“回去干吗?”他们拦住我。
“我要他给我一个交代!”我咬牙切齿。
“可是他要是不承认呢?”
“我会让他承认的。就他那点小把戏。”
“可是——”
“你们不是还有很多没有忙完吗?快去忙吧!要不然到时赶不及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那你要小心点!”
“放心,他不敢对我怎么样的?那我走了。”
“那陈姐,你就送她回去吧。”
“是。总经理。”
###
夜,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阁楼上,一个矮矮的男子手拿着蜡烛缓缓朝房间走去。那么美的一个女人,不多了解一点怎么行呢?诡笑着,他伸出手转动门把,果然没锁!正好称了他的意!‘吱呀’一声,门被轻轻打开。透过蜡烛微微的亮光,他看到了那个躺在床上令他茶不思,饭不想了好久的身影。
嘿嘿,我来了!!!奸笑着,他如饿虎扑羊般迅速朝床上的人扑去——
“啊—呜~”黑暗中,传来一女子的闷呤。
“喂,王八蛋,搞反,搞反了啦。”被反压在身下,我忍不住破口大骂,“我是个男的,应该我在上面才对!我现在可是来调戏你的,你别搞混了啊!”
“你,在说什么?”压在我身上的弦月,呃,不,是小弦子如梦呓般问我。
“我说你啊,别压在我,身上。”蜡烛已经熄灭,淡淡的月光穿过薄丝窗帘照射进来,照在他俊逸如画的脸庞上,似披着银光的天使降临。我不禁看得有些痴了。
“是你自己要来,让我压的。”抿抿嘴,他淡淡地吐出话。
“你,你说什么啊?”眼睛不自觉地盯着他性感的薄唇,我听得面红耳赤。“是我,我来压你才对的。我是要来,要来——”
“你要来试探我,对吧?”如星般美眸定定地看着我,看得我心慌意乱。
“你怀疑我是弦月?对吧?”说完,他还在我的额头轻啄了下。
“呃?弦月啊?”我的脑袋在极速运转着。“丫的,差点给忘了?来,快,把裤子脱了我看一下,快点。”说着,我用力把他压至身下手忙脚乱地要验明他正身。
“言言——”见我这样,他有点哭笑不得,无可奈何把我固定住。“你别闹了!这样很危险!”
“危险?”被迫停下动作,我只有不解地看他。
“不知道吗?”‘她’似在轻声叹息。伸手轻抚我脸庞,‘她’的眼里闪过一丝悔恨,稍纵即逝。“我不该的——”‘她’自喃,单手略施压力将我紧搂至怀里。薄唇如蜻蜓点水般轻啄我脸颊。
触电般,我迷了心神。“爷——”视线变得蒙胧。为什么?为什么这样的心悸会令我如此的心疼?好像等待了千百年的宠爱?!“爷,您以前,以前连看到幸儿都嫌恶心,更别说,更别说碰幸儿了!您怨幸儿的出轨,厌幸儿的不贞。幸儿既始抱着孤枕无数个夜晚——”泪水忍不住悄然滑落,“您知道吗?做为您的妻子,但却连您的手都没牵过,没有——”
“幸儿——”他似乎有些惊讶。“你——”
“我是言言。”委屈涌上心头,“我是,言言——呜~弦月,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你这样对付晨星,对你有什么好处?你这样做,我真的、好伤心。我真的不想你们两兄弟再因为我,因为我——”
“言言?!幸儿——”弦月吃惊地看着我,“你没失去意识?”
“我不知道,不知道——”整个脑子里似有万马奔腾,过往的记忆,今生的记忆,如幻灯像在脑海不断闪过。重复,交替,错乱的记忆,脑袋像要爆炸!“爷,弦月,我真的好难受,真的爷——”
“幸儿,言言——”弦月抱着我惊呼。“你到底是怎么了?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