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启被刘庆势背会到自己的院子里后便留住了刘庆势,准备好好谢谢刘庆势换个更恰当的说法是商量一下接下来的对策。
“咳咳”一声一缕殷红从洁白的丝绸中浮现出来,一旁仆人赶紧又拿一只白色丝绸给刘启捂着,这丝绸被刘启随意的丢弃在盆中。
要知道这丝绸要上百两才能买到一匹,医师小心翼翼的给刘启医治看着刘启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有些咋舌,绕是他走南闯北一双妙手医治了无数人更恐怖的伤势他也见过,可这家法造成的伤势莫名的让他对刘家感到恐惧。
刘庆势在一旁担忧道:“公子你这一下被家主责罚恐怕三房会趁机拉拢一些老人,而且长房这里恐怕也不会安稳,那些庶子对你的位置虎视眈眈,不可不防啊!”“不至于三房长子只要没有得到丞相的亲自召见那些老狐狸就不会急着亲自下场,最多派两个庶子来支持三房。
而至于长房只要我没死,那些庶子就翻不了身。”刘启忍着伤痛,这些话倒是没有避开去仆人和医师。
刘家长房和三房争斗早就是京城百姓家喻户晓的事了,倘若赏酒楼说书先生几个铜钱,说书先生可以很高兴的给你讲个百八十回故事情节都不带重复的。
刘庆势沉思了一会儿不得不承认刘启说得很有道理,刘启身为嫡长子从法理上,父亲身为现在巡防营的副帅爷爷又是当今军方在秦朝战场上的三大支柱之一的穆武候从权利上,刘启都有实力藐视这些长房庶子。
就连他也是看不到竞争的希望才投靠的刘启,至于那些庶子刘庆势暗地里是很不屑地,又想竞争长子之位但面对刘启时唯唯诺诺连个屁都不敢放怎么可能成功嘛。
聊着聊着,医师起身道:“公子这伤并无大碍只需静心修养几个月便可。”
刘启对着医师笑眯眯道:“那这几个月便麻烦先生了。”医师本想拒绝心想一些不致命的小伤,让几个小郎中来观察就是了,怎么能把他限制在这京城几个月之久。
还没等他拒绝,刘启又开口道:“我知先生家乡不幸受到洪灾,先生的乡亲们流离失所,在下不才但也在朝廷上挂着户部郎中之职已经派遣仆人上报户部,相信不久朝廷的赈灾银钱就会下派到先生乡亲们手中。”
这些事都是他的贴身书童青书悄悄告诉刘启的,刘启也算是借花献佛了。这医师张张嘴话终究还是咽了下去,他虽然性格有些直,但想想乡亲们的容颜还是不忍拒绝。
更何况刘启话已经说道这个份上,他再拒绝就是给脸不要脸了,他孤身一人到也罢但他终有牵挂。
这医师对刘启拜了一拜说道:“公子大恩叶禾无以报答!”说着这些话医师叶禾心里充满了苦涩,在京城治疗这些富贵人家虽然挣得钱远比在边塞挣的钱多,但总是被这些权贵捏在手里真的很让叶禾感到特别憋屈。
刘启嗯了一声,叶禾被刘启的仆人领着进入一处偏院里,叶禾看着这些被他使唤任劳任怨的仆人侍女和一箱大约八九十两白银,心情不由好了很多,起码刘启对他还是挺好的。
刘启挥手让这些伺候在他身旁的仆人退走,只单独留下了刘庆势。经过医师的治疗虽然身体受的伤依然很重,不过不在咳血而且感觉好了很多。
刘启舒了一口气说道:“将我重伤的消息散步到刘家各房里,一个月后等我伤势减轻就召集兄弟伙聚聚!”
语气虽然平和却充满毋庸置疑的味道,刘庆势迟疑道:“如果散步消息那各房蠢蠢欲动的人就会越多,倘若到时候压不住那你的威信就会大大降低啊!”
听到这句话刘启强笑了笑,不过刘启身体动了一下伤口裂开这笑容像是哭笑。
刘启很是自信说道:“不会只要他们不是傻子,那些重要人物就不会跳出来,至于那些小蚂蚱再怎么跳也影响不了大局!”刘庆势想了想恍然大悟,心中不禁有些纳闷这家法伺候了一下刘启的脑子好像灵活多了。
从医师到这些事对他而言步步皆妙棋,医师倘若每天换一个,对于对手而言就有可能可以更替医师换成杀手刺杀刘启的危险。
如果只依靠一名医师则有被收买刺杀的危险,但将一名医师放在自己的监控范围之内就能将一切风险降到最小。
而大肆宣传刘启受伤的消息更是一步好棋,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没有确定的消息谁都不敢轻举妄动,只有一些投机者替死鬼才会急不可耐的冲上,对大局而言没有什么作用和刘启仔细商谈了一些具体事项后,看见刘启眉间难以隐藏的疲倦便知趣的告退了。
等刘庆势走后,刘启便带着忧愁的睡下,假如真有重要的“傻子”加入到三房之中,那本就危险的境遇就更加雪上加霜了。
不过面对刘庆势面对现在这些环境,刘启必须这么做身为一个领导者可以无才无能可以花天酒地,但必须给手下信心他这些作为就是为了通过刘庆势给支持他的人传一记定心针。
却不知他的这些行为传到别人耳中可都不是什么好评,刘显听着一名侍卫的讲述脸色一冷评价道:“小聪明难成大事。”
传入到刘显的父亲刘军耳中,刘军有些无奈心想这不是胡闹嘛。
而三房长子刘钦听说此事后皱眉对着一名老者说道:“现在的刘启没有以前那么难缠了,但对于我而言这刘启刚刚掐在我难受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