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从喉咙里咳出一口鲜血，“切，和几个队长级战斗还是有点吃不消。”
“哼……”，夜一嘴角微微翘起，“现在终于像点样子了你们这群鼠辈！”
和狗一样趴在地上喘气，就连夜一用脚将他们的头踩进地面都不敢发力反抗。
“这就累了？”，夜一歪着头冲着已经整个陷进地里，全身上下只剩一丝生气的大长老问到，“说实话，你那一剑真是疼啊。”
一道剑痕在夜一的腹部，已经没有流血了。
夜一抚摸着腹部已经开始结痂的伤口。
‘如果不是将力量达到百分之六十那个临界点，估计已经被腰斩了吧。’，夜一想着，“嘛……这都是无所谓的事了……切，已经死了啊……”
那个老头子的身体在夜一喃喃自语的时候，已经丧失了所有生气。
“已经丧失了斗志的老不死的。”，夜一眯了眯眼睛，那个差点给予自己致命伤口的对手死去，夜一只感觉到一阵无趣，“居然差点被这种家伙杀掉。”
“出手有点重了哦夜一……”，比鲁斯像是散步一样慢慢跨过遍地瓦砾和尸体走到夜一身边，“怎么连鼠辈都要特地去杀掉吗？”
“不。”，夜一撇了撇嘴，在看向比鲁斯的时候脸上挂起大大的微笑，“最后一次了。这种家伙连战斗的资格都没有。”
“看起来还没傻，不错。”，比鲁斯挑了挑眉毛，用调笑的话语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我就不该期望从您嘴里听出什么夸奖我的话。”，夜一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实话，她在最后时刻将自己的肉体利用率提升到百分之六十之多的时候，她的确期望得到比鲁斯的夸奖来着。
“夜一。”，比鲁斯的脸色阴沉了下来，“难道你到现在都没有意识到自己为什么能够掌控百分之六十的力量吗？”
“嗯？”，夜一愣住了，她见识过比鲁斯这种表情，但这副表情只有在她犯下严重错误的时候才会见到的严肃表情。
上次见到这个表情是因为……‘什么嘛，变强不是简简单单是事嘛？干嘛那么累啊！’，上次自己这样说的时候，比鲁斯的表情就和现在一样。
“老师？”，夜一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什么。
“你的力量一直再被自己的眼界束缚。你真的以为复仇是那么容易背负的东西吗？”，比鲁斯大声呵斥到，“我的力量是用来享受战斗的，不是让你在以绝强的实力碾压对手之后露出那副复仇的快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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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山本元柳斋重国将手上的毛笔搁在一旁，扬起头看向四枫院家的方向，最终叹了口气。
“去通知各番队队长，一周以后参加队长会议。”，说到这里元柳斋稍微顿了顿，“会议内容是关于见证四枫院夜一接管二番队和邢军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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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根本没有半点进展嘛这个家伙。”，比鲁斯脸上带着无奈的笑，“算了算了，就当我关心则乱好了。”
摊了摊手掌，比鲁斯摇了摇头：“你现在还是好好享受胜利带来的喜悦好了。”
“那……老师呢？”，夜一抿着嘴唇，总感觉有些东西变不回来了。
“我去看看樱，怎么说也叫我一声父亲，对她不管不问太久可是监护人的失职。”，说着比鲁斯意味深长地看了夜一一眼，“我可不想我的孩子反过来毁掉我一直看重的东西。”，说完比鲁斯挥了挥手，“走了……”
微微的气浪吹拂，比鲁斯的身影消失不见。
“父亲吗？”，夜一看了看手掌，手掌已经开始微微抽搐了，在超出自身预防机制的释放力量之后，后遗症已经开始出现了。
自己杀了那些家伙，完成了所谓的复仇，比鲁斯老师一直都看在眼里吧。我内心深藏不露的东西。
“复仇什么的，还是不适合我。”，夜一低着头思索片刻还是选择跟上比鲁斯，“所谓复仇，只是个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字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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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为什么要我圈进那么麻烦的事。”，比鲁斯一边大口咀嚼这绫波丽精心准备的餐点，一边大声抱怨着。
“有思想的地方就有争斗，有争斗就有仇恨。”，绫波丽看到比鲁斯喜欢自己的餐点笑了笑，一如既往的洁白。
“复仇什么的，怎么听都是小孩子气的话语。”，比鲁斯的语气之中全是不满，“我下定决心将力量教给她，那她就用那种力量来复仇吗？”
“比鲁斯大人也别这么说。”，绫波丽叹了口气，比鲁斯总是这样，“不是比鲁斯大人默许了这样的行为吗？当时还在那里的时候。”
“我只是没想到她那么不堪。”，比鲁斯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居然露出那种表情，丑爆了。”
追赶到十番队的夜一本来想敲门的手停了下来，微微低头，看不出脸色。
“夜一，看起来你做了什么父亲极不认可的事情呢。”，樱空灵的声音在夜一背后响起。
“麻烦，都教了那么久了还像个小鬼一样看不清自己。”，房间内，比鲁斯撇了撇嘴，“她这个样子，我怎么放心把那个一起教给她。”
“父亲大人可不是什么会抛弃亲人的人哦。”，樱看出了夜一的烦恼开口说到。
“亲……亲人？”，夜一顿时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樱。
“切……你是有多迟钝啊。”，樱撇了撇嘴，但脸上却带着点点微笑，“要是无关的人想你这样露出父亲大人所说的那种表情，早就死了吧。”
“父亲大人可不是一个会记住其他人模样和姓名的人。”
“那两个小鬼在干什么啊？”，夜一走到门口，比鲁斯当然知道，但他可没有什么顾及夜一情绪的想法，肆无忌惮的全都说出来才是比鲁斯的做事准则，“这种事情还要开导吗？”
“呵呵……”，见到比鲁斯的样子，绫波丽忍不住轻掩嘴唇轻笑起来，“所以说比鲁斯大人您一点也不懂少女的心思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