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房中,武升阳取下胸口的玉佩细细查看。
玉佩通体晶莹,隐隐有光华流转,不过武升阳对比并没有什么研究,根本看不出这玉佩有何不同。
根据记忆得知,这玉佩是素未谋面的母亲特意留给自己的宝物,但这么多年前身都没能摸索出究竟是什么作用。
正当武升阳细细查看时,玉佩却突然给出了反馈。
“气运灵玉!”
“作用是……可以吸收敌对方的气运并暂时降低对方的气运,而作为宿主的我,能够短时间内承载这股气运。作用时间大概是一个时辰,可持续累加。”
“我的天!神器啊!如果吸收的气运能够永久保留,那要不了多久不就变成气运之子了!”
“怪不得今天我能打断武升云手臂,原来这两次的清光就是被吸收掉的气运啊!”
“被吸收掉气运后,如果气运降低到一个恐怖的程度,说不定喝口水都能被呛死!”
“但是作为宿主的我,却正好是受益人,每次被吸收的气运都能累加到我身上,虽然只能保留一个时辰。”
“不过我那素未谋面的母亲究竟是什么情况?竟然能拿出这么一块灵玉,难道她都没有发现灵玉的任何一点问题吗?这么多年来,我似乎也从来都没有听到过父亲有提起过,难道有什么隐藏的秘密?”
“算了,不想了。”武升阳摇摇头,将玉佩重新妥善佩戴好,准备出门去。
“少爷!”武升阳刚刚打开房门,正看到门外立着一老仆,见到武升阳出来,连忙弯腰。
“从伯,您怎么来了?”武升阳有些意外,从伯原名武从心,武姓乃是赐姓,自五岁到了武家截止现在已经有五十年了。
从伯是武家的管家,对父亲武震乾忠心耿耿。
“家主说,少爷这次获胜实在出乎意料,难得可贵。所以家主赏赐了一些东西让下人带过来。”从伯说着,将手中的盒子双手递上。
武升阳顿时喜笑颜开,直接当面打开盒子。
“两瓶淬骨丹,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品丹药,这不经常吃的糖豆吗?一品最低,九品为贵,这有点不对劲啊!
我再看看。
还有合愈散,这也还是一品啊,普通的治疗外伤用的。
就这些?我爹也太抠门了吧!不对啊!我爹平时不是这样啊?”武升阳说着,紧皱额头看着从伯。
从伯稍显局促,却也并没有多说什么不该说的。
“阳少爷,真的就这么多了,难道您还信不过我?”
“不对,有问题!有大大的问题!从伯你如实告诉我,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平日里就是我爹刚揍了我,给我的东西都比这些好,不可能这次只给这点东西。”武升阳紧紧盯着从伯,妄图从他的表现中发现一些端倪,但从伯老练,自然不可能表现出什么。
“真的就这些了。阳少爷如果没什么事的话,下人就先回去了。”从伯没等他反应,行礼后转身离去。
“有问题!大大的有问题!我要去看看。”武升阳将手中的盒子随手扔进房间,也悄然离去。
…………
议事厅内气氛有些压抑,家主武震乾,大长老武震威以及另外三名长老都在。
只是不知道谁说了什么,一时间让气氛有些沉重,再也无人开口。
“咳!这次虽然很危险,但也是一个机会,一个能够让家族腾飞的机会。”大长老轻咳一声,打破议事厅的沉寂。
“没错!只要能够抓住这次机会,说不定我们武家甚至能够直接成为这平阳城中的主宰!”
“我觉得不妥,那可是三品丹师,整个平阳城中都没有,平日里在任何一座城池都是座上宾。而且每一个丹师都是一名合格的毒师,难道你们想不成功后被那三品丹师暗地里惦记投毒吗?”有赞成自然有反对,毕竟抓捕一名丹师的风险可是不小。
“先不说这个,平阳城中其他三家现在什么形势?”家主武震乾抬手制止了众人的争吵,对着对面的三长老问道。
“莫家向来与我们武家交好,如果共同抓捕这丹师的话,莫家能靠得住。”
“但是剩下的文家和蔺家一贯以来和我们武家,莫家不对付,如果知道了我们的行动,想必定然会大肆破坏,甚至营救那个丹师。”
“营救是定然不敢,这可是苍茫城下的追杀令,堂堂中品城池苍茫城的霸道,可不是我们这下品城池能比的。”大长老张口说出了自己的推断。
“没错,他们定然不敢营救。不过就算如此,想必他们也定然会派人捣乱,甚至在我们成功时抢走我们的功劳坐享渔翁之利。”三长老同样颇为赞成。
“家族中还剩下多少丹药?尤其是疗伤和恢复治疗类的?”大长老扭头看向坐在最下方的四长老。
“丹药不多了,这个月去苍茫城和景新城的家族商队还没有回来,至少还要五天时间才行。”
“五天?来不及了!老四你去联系莫家前来商讨,那丹师最多再有两天就会到平阳城,这次一定要抓到他!”武震乾直接下令,随后众人纷纷散去。
…………
“他们这是在商量什么事情?我修为太低了,一旦靠近就会被发现。”武升阳回到自己房间,有些苦恼的揉了揉太阳穴。
“这次给的丹药远远要比平日里差太多,而且还是在我好不容易赢了一场的情况下。”
“那么,有什么事情会让一贯大方的父亲变成小气鬼呢?”
“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对了!家族商队还没有回来,根据前身的记忆,家族商队差不多还要五到七天才能回来。”
“而商队正是负责家族中的丹药,草药和其他平阳城中没有的物资采购。”
“家族只有在准备和其他人作战时才会大量准备丹药等等。”
“但是,家族又要和谁开战?难道是文家和蔺家?也不像啊!城主府是不会允许城中乱起来的。”
“那么,真像只有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