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无人。流氓们更加肆无忌惮。“哎我说哥们儿,那是什么,法拉利哎,再看看你穿的什么,外国进口货!这么有钱,你不是想为了几个钱不要命吧?”
“滚。”七夜的忍耐已经快到极限,濒临爆发。刚来这里,他并不想闹出太大的动静。
“你他妈给脸不要脸是不是!”一流氓叫骂着伸出肮脏的手拦着七夜——
七夜淡漠地扫一眼几个人,一巴掌打开那只拦他去路的手,迈开步子继续向前走。可是那几个人好不知趣,更加得寸进尺,跟上去对着七夜破口大骂。
靠,老子初来乍到所以不想惹事,你们既然这么想死,我不介意成全你们!七夜冷漠的回头看着他们,然后将蛋糕朝法拉利的方向扔过去。隔着三米的距离,蛋糕依然准确无误的从车窗落进驾驶座上。他轻轻挽起自己的衬衫袖子,说:“我的话,向来不说第二遍。机会,也只给一次。”他六岁就被送到跆拳道馆,十岁回宁家,他的功夫,几乎无人能及。
此话一出,顿时一阵寒气袭向那些人,然后是非常迅猛的几招出手,那些流氓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全部倒在地上。七夜一脚踩在那个出言不逊的男子胸口,顿时一声脆响,肋骨断了!
“你是谁!”为首的那个流氓心有不甘,似乎想问清名讳以便日后寻仇!
七夜不屑的扭头看看他,一脚踩在他胸口处。“静夜堂,听过吗?”
几个流氓大惊失色!他们竟然会惹到静夜堂的人!今天真他妈背到家了!“你是静夜堂的人!!”这个城市静夜堂的人不是很多,今天怎么随便挑一个就******是静夜堂的人!
“记住我的话,以后见到这辆车就给我滚得远远地。否则,断的不再是一根肋骨那么简单。”七夜慢慢抬脚,脚下的人已经吐出一口血。其他人都不敢做声,包括偶尔路过的路人也不敢靠近,更不敢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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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越来越深了。时钟滴滴答答转了快一圈,这寂静的氛围叫人异常压抑。
宁牧尘百无聊赖地拿起一本杂志翻阅,用命令的口气对安雪夏说:“哎,我要沐浴。”
沐浴是吗?很好,叫几个婢女来伺候你好了。安雪夏懒得理他,将他视若透明的,自顾自的把花瓶里枯萎的花拿去扔到垃圾篓里。
他又说:“我要冲凉——”
安雪夏过来整理好桌上的杂志,对他还是不理。
“美女,麻烦你帮我放一点水,我要洗澡!”他终于有了一点点礼貌,至少是直起身子说话,不是倒在沙发上,一副大少爷作风。安雪夏淡漠地看他一眼,说:“我们家是淋浴,不像你们家那么浪费水,一天一个人就要一浴缸水……”
“这话你对我们家老头儿说去,是他坚持要的!其实我也喜欢淋浴。”宁牧尘将杂志扔在桌上,站起来就走进浴室。既然是淋浴,就不需要安雪夏帮他放好热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