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魔鬼,他杀死了她的孩子。她的孩子还未出世,还未亲口叫她一声妈妈,他就这么无情的把她腹中的胎儿杀死。她要让他偿命,花凝凌冽的眼神里有无尽的恨意。只但但杀了他,简直太便宜他了。她要让他生不如死。想到这儿,花凝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这笑容是如此的寒冷,还耶律崎炎看到这微笑,也不禁楞了一下。
“啪。。。”耶律崎炎擦干脸上的水,一巴掌甩了过去。
花凝的嘴角流出鲜血。她不喜不怒,看着耶律崎炎淡淡的吐出几个字:“你若在敢碰我和项谦一下,我就死给你看。”
她用死来威胁这个魔鬼,因为他知道自己对他是有价值的。
花凝的这个方法确实奏效,耶律崎炎一惊,随后表情又变成他固有不温不火。
耶律崎炎想了想,假意点了点头。他确实怕花凝自杀,就算绑住了她的手脚,还是有咬舌自尽的方法。
忽然耶律崎炎用手撬开她的嘴,把一团绸布塞了进去,随后只一只手就牵制住了她的手。忍她怎么挣扎都没有用。
花凝彻底惊了,她本以为那自杀的方法多少能控制耶律崎炎。没想到这话反而提醒了耶律崎炎,他先发制人,现在就算花凝真的想死都死不了。
花凝的身体在打颤,这个耶律崎炎,他不是魔鬼,他是地府里的魑魅。
“我在问你一次,做不做我的王后?”
花凝连看都不看他,做他的王后?他这辈子都别想!
耶律崎炎点了点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押过去。
花凝心口一惊,凭她的直觉,他是不敢对她怎么样的。可是项谦也被抓到了这里。她不怕死,但是不能让项谦替她受罪。
但是现在才想已为时已晚,花凝被几个下人往外抬,走过门口,她看见两个人的身影,第一人是佐紫萱,当看到令一个人她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站在佐紫萱旁边的,是她在江宁的时候碰见的疯癫道士。
还没来得及细想,花凝就被抬到了一处暗牢。
进了牢房,扑鼻一股子恶臭。
这牢房中,有个牢房是封闭着的,牢门口只有一个狭小的窗口。
其中一个下人,打开牢门的窗口,把花凝的脑袋按了上去。借着小窗口狭小的角度,恰好可以看到牢房里面的人。
牢内的十字木柱上,项谦被锁链拴着,那身上的上衣已经被扒了去。那从前性感的小麦色的肌肤上已经伤痕累累,一片血红。
行刑的人一头乌发随意披散下来,遮盖住了半张脸,一袭白衣有些地方已经染上的血红。
“这个人?这个人是令葇?”花凝的脑子嗡的一下。这个耶律崎炎,究竟在中原布下了多少眼线?
令葇叽里咕噜的说着西夏语。抬出一桶如鲜血一般红的水,这水好似刚刚煮好,上面冒着微微的热气。
“你现在看到的,是令葇从中原学到的一个新刑罚。那木桶中的热水,是辣椒水。“耶律崎炎在旁边解释道。
“耶律崎炎,你个禽兽。”花凝在心中怒骂。看着已经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项谦,还要经历这样难惹的酷刑。她的腿已经发软。心里骂这个禽兽千遍万遍,也难解她心中的恨。
“花凝,你看的你项谦,只因为你不愿点头,让他遭受多大的罪啊,你忍心吗?“耶律崎炎看着花凝眼中如决堤般的泪。嘴角似乎闪着胜利的微笑:”你被忘了,你的项谦是中原人,还是守边的大将军,而你,“耶律崎炎指着花凝:”你是凤凰山守护者的后裔。一个中原将军和刚停战边国的神圣后裔结婚?你觉得项谦能承认你吗?“
耶律崎炎想逐步击垮花凝的心:“就算项谦能承认你。那么镇戌军的百姓呢?能承认一个践踏他们家园边国的后裔和他们护边的将军?”
花凝心中慌乱,是啊,他是西夏国的后代,眼前西夏和中原刚刚停战,战争时期西夏国不知烧杀了多少的平民百姓。边境之地更是严重。百姓们能接受她和项谦吗?她心中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