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阮岁岁上午去超市买了很多日用品,将家里收拾的差不多过后,就去机场接盛斐郁了,她在机场等待了半个小时,突然一个人影站到了她面前,她抬起头,正好看到那人摘下墨镜,对她笑着打招呼:“嘿,岁岁,是不是等急了呀。”
阮岁岁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说:“得了,赶紧走吧。”随即起身自顾自的往出口走。
盛斐郁嘿嘿一笑连跑几步追上她,将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你得等等我呀,我对这人生地不熟的,唯一的亲人可就是你了,小未婚妻~”
阮岁岁斜着眼扫了一眼盛斐郁搭在她身上的手,“注意你的爪子,还有,不准喊我小未婚妻,喊名字。”
盛斐郁连忙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委屈巴巴的说:“好吧好吧,听你的,小未婚妻。”
阮岁岁扶额无语,却也对他没有办法,只是翻了个白眼。
盛斐郁见状嘿嘿一笑,“小未婚妻,我在南城没有地方住,怎么办?”
“你买一处房子不就得了?对你来说不就是洒洒水吗?”
“但是买房子很麻烦哎,而且我还不知道哪里的地段好,不如你让我先去你那儿住段时间,等我找好了房子就搬出去。”
“都行,今晚跟我去参加个聚会,我介绍我的朋友们跟你认识一下。”
“好啊,你都愿意带我去,我当然乐意至极。”
然后阮岁岁带着盛去了超市,给他买了日用品衣服这些过后,就带着盛斐郁回了净天别墅。
“诺,那是你的房间,自个儿把东西收拾好再休息一下,晚上我再带你出去。”阮岁岁将客房钥匙丢给盛斐郁之后,就自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去了。
盛斐郁看了一眼那张紧闭着门的次卧后,眼神黯淡了一下,下一秒却当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拿着钥匙和日用品打开了客房,收拾起了东西。
悠闲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不知不觉夜幕已经降临,阮岁岁化好妆过后,催着盛斐郁出了门,在净天别墅打到车后,她在群里发了一句,‘我已经出门了,流云居二楼666包厢,我等你们’因为净天别墅离着流云居也不过十分钟车程,她便早早到了包厢,与盛斐郁一起等着他们。
“吱呀”门被打开,阮岁岁侧头一看,原来是汤糖,温祝星和温知吟到了,她起身看着她们,笑道:“来了?快坐。”
汤糖却走到她面前,伸手紧紧抱住了她,“你知道我们有多想你吗?都五年了…”阮岁岁抿了抿唇,用手拍了拍汤糖的背,“对不起,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快坐。”
“汤糖你丢不丢人,第一次见面就搞得这么伤感,哭哭啼啼的干啥。”温祝星虽然语气一点也不客气,眼睛里却闪着光,阮岁岁知道,祝星就是表面上装的这么不耐烦。
汤糖松开阮岁岁,用手不在意的擦掉眼泪,笑着说:“还说我,你看看你自己,还不是一样的,哈哈哈哈哈”
温祝星只是看着阮岁岁,并无多言,这时,门又开了,是沈行烍。
沈行烍并没有说话,在门口打量了几秒钟,就侧身让了一下身后的林迟,直到林迟进来了,他才松开门,自己也走了过去找位置坐下。
汤糖,温祝星,温知吟看到林迟,又转头看了看阮岁岁,并没有说话。沈行烍看着大家都如此沉默,自是知道原由。
他扫了一眼盛斐郁,毫不客气的向阮岁岁问道:“这谁啊?我们都不认识带来干嘛。”阮岁岁正欲开口介绍,一旁的盛斐郁自顾自的站了起来,漫不经心的笑着说:“你们好,我盛斐郁,是岁岁的…未婚夫”说完就坐下,将手搭在了阮岁岁的椅子背上。
阮岁岁听到盛斐郁的话,白着眼伸手拍下了他的手,“这是我新加坡的同学,他以前一直在国外生活,最近才回国接手盛世。”
汤糖听到这话,便向盛斐郁打了个招呼“你好,我叫汤糖。”
“我叫温祝星”
“我是温知吟”
沈行烍和林迟并未开口,汤糖为了打破尴尬便开口说:“这位是沈行烍,那位是林迟,我们都是岁岁的高中同学。”
盛斐郁笑了笑“久仰,岁岁有跟我提到过。”说完盛斐郁将菜单递给了汤糖,“你们点菜吧,随便点,我请客。”
汤糖笑着接过了菜单,“那我不客气了。”就开始询问大家点什么菜。沈行烍要了个醋溜黄瓜,林迟只说了句随便。
待点完过后,汤糖,温祝星和阮岁岁聊起了天,温知吟也时不时的说上一两句。沈行烍低头自顾自的玩起了手机。并没有人注意到了林迟。
而此刻的林迟,看了一眼和汤糖她们相聊甚欢,却从进门开始没有看他一眼的阮岁岁,他垂着头勾起一抹笑,呵,未婚妻?原来她出国的这几年不仅过的不错,还有了未婚夫。看着阮岁岁和盛斐郁之间的互动,他只觉得无比碍眼。他现在只想剁了盛斐郁搭过椅背的那只手。
可表面上他并没有什么表情,这时沈行烍转头对他说:“迟哥,阮岁岁那女人真就这样把你忘了?还把未婚夫带过来,把你当什么啊?”林迟冷着脸,“与我无关。”
沈行烍跟林迟这么多年兄弟了,自是了解他的很。他知道,林迟一直没有忘了阮岁岁。他那道醋溜黄瓜就是替林迟点的。
他跟林迟那么多年兄弟,都没见他如此喜欢过一个女孩。小时候的林迟是一直不缺人喜欢的,他成绩优异,长得好看,篮球队队长,很多女孩子都给他写过情书,送过水表过白。他都没有一点波澜,却没想,高二这年,栽到阮岁岁手上了。
他之所以讨厌阮岁岁,是因为他觉得阮岁岁把如天之骄子一般的林迟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