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盛绯绯介绍资源?你是疯了吗?”宋正德听到周文静的建议,一脸的诧异。
他们现在都被她害的这么惨了,她居然还想要给盛绯绯介绍资源,帮她拓展事业?这已经不是善良,而是傻了吧!
“当然不是,我虽然善良,但也不至于对一个一直伤害我的人好。”周文静解释。
宋正德却还是一脸的无法理解,她为什么要给盛绯绯介绍资源。
“之前你不是有个老朋友,最近正好投了一步关于抗战题材的电视剧嘛!我就是想,她现在之所以会有时间,各种挑事情,不过是因为太闲了,如果她忙一定,特别是辛苦一点,是不是也就没有功夫再给我们添麻烦了。”
周文静说到这里,不由带着一点做坏事的不好意思,顿了一下,才又继续说道:“当然,我也是有点小心思,想要你通过你的朋友,通知剧方那边,借机给她一点教训的,毕竟,一般人现在估计陆总的面子,只怕都是不敢动她的。”
“你是说胡斌现在正在拍的那部剧?”宋正德微微沉吟了一下,却是也觉得这个方法不错。
一来可以让盛绯绯消停一点,二来胡斌因为有一些红色背景,一贯羁傲不逊惯了,加上以前似乎还因为女人的事情,和陆衍臻有过一些过节,却是绝对不会因此而给陆衍臻面子的人。
到是反而有可能,因为陆衍臻的关系,越发的给盛绯绯一点苦头吃。
而且据说他们拍摄的地方不仅十分的艰苦,还十分的偏僻,连网络都不发达,想来到时候,盛绯绯就是想要在网上起什么幺蛾子,都比较困难了。
宋正德越想越觉得可行,当下就拿出手机要给胡斌打电话,却被周文静眼疾手快的又拦了下来。
“……”宋正德一脸的茫然。
“我们现在和绯绯的关系闹的这么僵,如果你这么直接打电话给胡斌,让他以你的名义去找绯绯,只怕到时候绯绯因为防备我们,都不会接这个戏,或者说她到时候就算接了,只怕也会又借此在网上大肆宣扬一番,说我们苛责她了。”周文静小意劝说着。
“那怎么办?”宋正德的脑子实在没有那么多的弯弯道道。
“自然是要让绯绯自己想要拍这部戏,自己找上去,你只要在背后,悄悄帮她一把就好了啊!”周文静贴着他的耳边,小声说了一番打算。
宋正德闻言顿时眼眸一亮。
第二天,就和之前宋正德和周文静商量的一般,关于宋氏集团的偷税漏税方面的问题,宋氏集团直接推到了周文静的身上。
以一个母亲为了帮女儿筹备一部属于她的剧本,在运作中因为自己的蠢笨,而被财物的人蒙骗,才会出现这种的漏洞,以公开向广大公众道歉,并甘愿承担先关所有责任的情况下,总算简单的将宋氏集团的这部分问题解决了。
不过同时,因为背后的秘密已经被曝光了,《公主嫁到》这部剧自然也就没有非要拍摄的必要了,在最后的追责下,这部剧很快便被宋氏集团以资金不足为由,紧跟着停掉了。
对此盛绯绯并不在意,比起剧组的事情,眼下她更在意周文静当年到底是怎么谋害到她母亲的事情。
所以在那次公开了周文静和昱承晖生母闺蜜的关系,以及自己母亲的死因后,她很快就开出一千万的天价,开始面向整个公众,公开悬赏起当年的知晴人来。
只是比较可惜的是,不知道是当年周文静做的真的太隐秘了,还是时间真的太久,已经没有什么证据,或者说是宋家已经背后运作了什么的原因,一个多星期以来,眼看着她和周文静这番拉扯的热搜都下去了,她却还是没有得到任何一点真的有用的知晴人的消息。
一直到最后,她几乎都有些绝望的时候,突然她却是收到了一条匿名的邮件,声称自己是当年她母亲住院时的护士,说当年在她母亲住院时,有一位宋家的司机,曾来看过母亲,而后自己独自在医院的走廊里崩溃大哭,似乎是很愧疚的样子。
应该是知道点什么。
“司机?”盛绯绯努力回想小时候宋家的司机,却是记起一点那个胖胖司机的事情来。
那应该是宋正德的专属司机,平时和她还有她母亲接触的都很少才对,如果后面他真的那般看过她母亲的话,就一定是知道点什么的才对。
盛绯绯连忙开始寻找起关于这个司机的线索,然后十分顺利的,她就发现这位司机如今已经转行成为了一名场工,最近正在跟怕一个战争剧。
想着她网上的消息已经发出去了那么久,这位司机还没有主动找过她,只怕她就是真的直接联系这位司机,他也不会据实已告,所以想了想,盛绯绯便准备打一个长久战,先进入那个剧组,再想办法从那个司机的口中套话。
就这样,一步一步几乎完全是按照周文静最开始的设想一样,盛绯绯很快就开始想办法找关系,力求进入那个剧组来。
而在这个时候,宋正德在背后,又稍稍使了一点力气过后,盛绯绯很快就以为她是靠着自己的努力,以及人脉关系,才拿下的这个角色,毫不怀疑的,就在结束了眼下自己现有的工作后,准备飞向了此刻正在大西北拍摄的《战途》剧组。
“这就要走?”陆衍臻拦住风风火火的她,眉头微皱。
“恩,因为是临时抢到的角色,所以拍摄的任务很紧张,所以我必须抓紧过去。”盛绯绯微微愣了愣,点了点头,简单解释了一句。
自从上次两人发生冲突后,这还是他们这一个多星期以来,第一次的交流。
不过短短的一个多星期,两个人已经从之前那短暂的甜蜜,迅速变成了堪比陌生人的客套,充满着一种说不出的疏离感。
或者说,是盛绯绯单方面对陆衍臻的一种疏离。
对于他一直劝说她,不肯她此时就对宋家报复的他,她始终是有一些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