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的意思是,王玉珠此时成了云帮的重点关注对象,担心我不能安全的带你们离开?”
辰立思索一番,直接开口问道,事情虽然麻烦了点,但自己如今实力也非同寻常,云帮之内高手再多,自己若要离开,想必也非不能。
只是,若再带上这明显不会任何武技的娘俩,到时若再被对方围攻的话,那可就麻烦了,毕竟,自己不可能在许多人围攻时,还能周全她们俩的。
想到此,辰立不仅更是郁闷不已,按照得自与王子长和段天德的信息,自己修炼了比长春功还厉害的无名功法,怎么也算的是修士了。
修士是什么,辰立还没见过,但凭借自己的理解,加上上一世看的那些无聊修仙小说,怎么也得是能上天入地,口吐仙火的十三叉人物啊!
辰立再看看自己,除了力气大,皮糙肉厚,哪里像个修士啊,唉……
王夫人自然不知道辰立心中的感慨,眼见辰立思索,还以为辰立要反悔,当即便丢出个撒手锏。
“辰立,你恐怕还不知道吧,你带来的半块玉佩,除了是证明你身份的信物之外,还与一层意思,那就是,它是打开宝库密室的关键之物。
当然,得需要一个完整的玉佩才行,而那剩下的半块玉佩,便在我这里,当然,我早已将它藏在一个极其重要之地,一个信得过的人手中。
你若是不答应,我娘俩纵难逃一死,但你永远也休想得到任何东西。”
辰立闻听,虽有些出乎意料,但似乎又在情理之中,那王子长焉能不给自己留点后路?当即,稍一思索,直接开口道:
“王夫人,我看我们还是直接点好,你就直说条件就行!”
“好,就等你这句话了!很简单,两个条件,第一,必须杀了马松,我可不想以后的日子,都要提心吊胆,第二,护送我们娘俩倒安全地带!”
“好,我答应你的条件,但前提是,我不会为了你们而将自己置于死地。
同时,王夫人既然在这山上数年,肯定会给我找个机会,接近马松的,不如,现在王夫人就传话过去,说要见他,他一来,我直接将他宰杀,也省去许多麻烦。”
辰立不以为意,这里虽是云帮之内,但凭借自己的本事,只要有机会,骤然出手,必可一击建功。
到那时,只要马松一死,想必山上必会大乱,倒是便可趁乱而走。
“辰立,你未免把这马松想的太简单了点,此人生性狡猾,谨慎至极,此时你突然来见我,想必早有护卫去报告了。
我若再突然一反常态,骤然相约,你认为他还会来么,就算来,也必定多有准备,你死事小,我可不想我们娘俩有什么意外。”王夫人一脸你太把别人当白痴的表情。
“那你说怎么办?莫非我要直接杀上门去?难道就没有一点机会?”辰立很是郁闷。
“辰立,不得不说,你我的造化都不错,平常时候,马松自然身处要地,有众人守护,想要单独接近他,的确很难,但明天晚上却有个机会,大可作为!”
“什么机会?”
“说这个机会之前,有件事想必你还不知道吧,现在云帮已经被红衣门彻底包围了,之所以你进来之时,没这种感觉,那是因为红衣门故意这么做的!”王夫人忽然转移了话题。
“红衣门这么做,恐怕是为了一网打尽吧!”辰立不傻,稍一琢磨,自然便明白过来,但话一出口,随即也明白了对方的另外一层意思,当即又接着说道:
“你说的这个机会,莫非就是指红衣门攻打云帮总坛时,我们大可趁乱宰了马松,然后离开?”
“聪明,而且你此时上山,若不是来找我,云帮早就为了防止你是奸细,而将你拿下了!”
“你的意思是,我现在不杀马松都不行了?好,就按你说的办,趁乱宰杀马松!”
辰立此时也没得选择,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好,但是,我还得提醒你一下,我们都能想明白红衣门的意图,马松自然不可能不明白。
只是他既然明知道对方意图,还敢大肆召回云帮在外的好手,那就定有什么我们外人不知道的秘密,这事,你可得小心!我可不想事成之前,你先着了对方的道。”王夫人再次提醒。
“这个不用你提醒,我自晓得,只是希望你事后莫要再反悔,接下来,我便先离开你这里,你也准备一下。!”
辰立叮嘱了一下,这里只有王夫人母女两个,自然不能留宿,那萧龙离开前,曾叮嘱自己一定要去找他的,那里倒是可以留宿的,同时,自己也好去打听一下,好让自己多谢了解。
“你想去萧龙那里吗?也好,但是,你也要小心此人,他以前虽然是我丈夫派系的,但如今,毕竟人心隔肚皮啊!”
王夫人自然也能想到辰立的去处,又是一番叮嘱,毕竟,她现在可是和辰立命运相连了。
“明白!”
辰立一声答应,人很快就离开了后堂,直奔萧龙留下的地址,一路大打听而去。
王夫人心情复杂的看着离去的辰立,心里有些紧张,又有兴奋,可谓忐忑不安……
辰立一番打听,赶到了萧龙住处之时,对方竟早已摆好了酒席,一直在等着他,眼见辰立前来,不由的哈哈大笑,很是热情。
辰立表面不漏分毫,心中却是有些腹诽,此人明知红衣门围山的事情,却不漏丝毫,先前还痛快的将自己带上山,显然也没按什么好心思,只是,此时倒也不能点破。
辰立几杯酒下肚,便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口,询问起明晚红衣门的事情来。
萧龙似乎早就料到辰立会有此问,讲的甚是仔细,并且邀请辰立一起陪自己过去,说是让他见见世面,并且保证,到时自会保护他的安全之类……
辰立自然求之不得,稍微一推辞,便也答应了下来,一时,气愤倒也显得其乐融融,只是,各自的心思,却只有各人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