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卿给皇帝写奏折,说:“岷县南秦皇室后裔,不叫“朱启隆”,自从他们受太祖皇帝恩德,到了岷县隐姓埋名,他们已经改姓高,真正朱宣德的重孙子叫高迎展,臣断言,京城这个皇子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冒牌货。”这旁,守在外面的兵士等不及了,便撞门而入抓走假皇子,陈简子在大理寺受不了酷刑,便如竹筒倒豆子般一股脑地交代了事情的经过,经过的一个半月时间,皇帝才拔了心中的一个尖刺。
一转眼中秋节到了,宫里面张灯结彩,已经二十三岁的皇帝,又赐宴众藩王大臣,但是唯独没情宁王,因为他跟宁王已经有了隔阂。在宁王府后院其貌不扬的矮个子胖胖的身体略显臃肿,细眉大眼,厚嘴唇的宁王世子刚喝完酒,齐云殿的太监头儿喜柱儿见世子回来,连忙上前请安:“奴才喜柱儿迎接世子爷,问世子爷金安,哎,我说世子爷,您老心情怎么低落,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太子爷烦躁的一挥手:“去去去,少给爷来这套,我爹刚骂完我无用,你就给爷心上添堵是不是?”喜柱儿听说世子心堵,便从那内兜儿中掏出了一个东西。喜柱子悄声对世子爷说:“这是前天跟奴才一个交好的太医王贺兆,赠送奴才的一包药。”世子疑问的说:“什么药,能解爷心中堵,我赏他十两黄金。”喜柱子对世子说:“先别急,奴才给你熬一副。”喜柱子熬好了药端来给了世子,世子喝完药后,又颠儿颠儿的去了万华园,他定睛一瞧,这不是上个月跟我邂逅的郑心瑶吗?上个月要和她亲热,都怪着喜柱儿给我打搅了。自从看见这位佳人起,自己不知度过了多少个不眠之夜了,今日乍然相见,那还走得动道儿,便连忙凑上去搭话。
郑心瑶一看世子来到,大吃一惊,怎么回事呢?她如今身份不同啊!一个月前,她不过是个普通的丫鬟,世子要和她亲热,她没有理由拒绝,可现在她已经承诺为宁王的女人,虽然极品不高,但好歹也是世子的母妃了,世子满脸堆笑地拦住郑心瑶:“诶,咱们可是老熟人了,还拘礼什么呢?你在这里干什么呢?为什么不参加我爹的宴宾会?”
郑心瑶羞红了脸说:“妾等级低,只能在这里赏月看灯。”太子心里一动说:“心瑶来坐我跟前,咱俩趁这会没人亲热会儿。”郑心瑶心里怦怦直跳,因为世子是未来的王,如果直接违抗,容易惹祸上身,她壮着胆子说:“今生与世子无缘了,世子爷对贱妾的恩德,贱妾不敢忘记...咱们...来世再聚吧!”世子身体如热火般,但不是喝醉酒那样火热。他终于知道喜柱儿给的是什么药对,没错儿,受宠丹。但是身体忍不了,他一把将郑心谣揽在怀里,淫笑着说:“小宝贝儿,俗话说:春宵一度,黄金万两。来世需一万年的修行,谁能等的急呀...”一边说,一边动起了手。郑欣瑶有心无力着说:“不敢呀,世子爷名分有别,如果此事让王爷知道,可是杀头罪过呀!”但世子吃了受宠丹,没有办法克制。一时之间将郑心瑶抱了起来,走进银华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