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习哲果然是有两把刷子,就算是谎言被拆穿,也没有像钱王爷那样傻到只会磕头求饶。他一边哭一边解释,颇有一副为国家大事操劳已久,这次只是失误的架势。听得月唯都挺感动的,这孩子不去演戏真是浪费了这个人才了!看那眼泪掉的,像是水龙头关不住了似的!
“父皇,儿臣这次是错了!所以请父皇责罚,把豫州的事情交给儿臣处理吧!”
“该死的!”洛羽仲咒骂道。
“哼!你是该补救你的错误!不过朕还敢全全交由你处理吗?洛羽仲!”
“臣在!”
“你的苑州离着豫州最近,而且你已经帮了半年的忙,一些事务也应该熟悉了。你去和大家商量一下,豫州的事情到底该怎么处理。两天后给朕交上一份救灾事宜的安排计划,至于由谁全权负责,这事以后再说!”
到了午时,连宇鹏才把人都放了出来。权臣们大多松了口气,毕竟和一个发火的主子在一起,心里总是战战兢兢的。生怕被皇上的怒火牵连到。洛羽仲和连习哲都被托付了任务,不过一个是为了弥补过错,一个是因为之前的安排。月唯到现在才知道,洛羽仲和连习哲都是想获得豫州的管理权,所以在这件事情上都采取了瞒报的措施。等到豫州不行了,钱王爷对豫州也就只是一个虚有其表的管理者了。
洛羽仲从大殿一出来就高兴地拍了拍连习征的肩膀,连习征也笑了笑。与洛羽仲交好的几个王爷也很高兴!今天不但见到洛羽仲恢复了往日的神采,又见到他们一直关注的三皇子终于有了些参政的样子,每个人都是喜不胜收。
“羽仲,晚上到我府上去吧!”周王爷说道,“为了庆祝你清醒,咱们得好好喝一杯!”
“就是就是!”沈王爷笑着说,“三殿下也一起去吧!”
“好,恭敬不如从命。”连习征笑着说。
“你真行,怎么现在想开了?不帮着连习哲折磨我了?”洛羽仲笑着搂住连习征的肩膀低声问道。
“没什么,只是他把话题引到我身上我也不能什么都不说吧!”
洛羽仲大笑道,“以前你可是只会说都是自己的错,要不然就揪着寄情于山水说个不停。我跟你说,我最恨的就是你说什么寄情于山水的鬼话了!不过今次用的真是不错!”
“多谢夸奖。”
“你要是以后也能像今天一样,我宁愿天天夸你!”洛羽仲笑着说。
“各位很开心啊!”连习哲完全没有了在大殿上的悔过自责的表情,整个人都阴沉的要命,“不知道今天要去哪里庆祝,本殿下是否能够荣幸参加呢?”
“我们可没有大殿下的好雅兴,在殿上被皇上如此责骂还有心情混酒场。”洛羽仲嘲讽地说,“我们还要去商讨一下豫州的灾情,本王劝大殿下也多少做些正事吧,不要整日想着花天酒地,再叫皇上责骂可就真是丢了大殿下的脸了!”
“哼!本殿下可不像皇弟,嘴上说着寄情于山水,实际上却学会了在人背后捅刀子!倒是本殿下小瞧皇弟的本事了!今日之事,皇弟做的可真是够绝的!”
“皇兄过奖了!”连习征笑着说,“和皇兄比起来还差的远,以后还请皇兄多多提点!”
“好个以后,果然你不甘心屈居于我之下!”
“皇兄此言差矣!我何时在过你之下?”连习征傲然的一笑,“大概是之前因为游玩没有时间管理这些政务,给皇兄造成了错觉吧!现在正好我很无聊,再加上皇兄做的事情实在是让父皇失望,我看我还是帮帮皇兄好了!你也该下台歇歇了!”
“好好好!”连习哲的笑容没有一丝的笑意,“皇弟的战书我收到了!”
“给,手绢!”月唯把自己的手绢递给了洛羽仲。
洛羽仲不解的看着月唯,不知道她笑的这么阴险是做什么。也不知道他哪里需要用到手绢。倒是连习征笑了笑,把手绢接了过去。
“皇兄,给你手绢,擦擦脸上的眼泪吧!”连习征不由分说的把手绢塞进连习哲的手里,“刚才皇兄在书房里哭得真是用心啊,脸上的泪痕到现在还有。快擦擦,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我把皇兄气哭的呢!我说话是有些过火,但是皇兄也不至于哭成这样吧!”
连习哲那张俊美的脸上突起了道道青筋,似乎是想用目光杀死连习征的样子。周王爷他们很不给面子的大笑出声,让两人之间的怨恨更加的白热化。
“就是啊,皇上都已经离开正殿了,大殿下还是赶紧把眼泪收起来吧!”赵王爷添乱地说,“不用在我们面前演戏!”
“是啊是啊,别把眼泪浪费在我们面前,还是留着给皇上看吧!”
“你们别得意的太早了,豫州是谁的还说不准呢!”林王爷说道。
“殿下,别理会这些人,我们走!”殷王爷拉着连习哲离开了。
月唯笑着摇了摇头,回头冲着洛羽仲说道:“我先回府了,你们有什么正事去谈吧!”
“我先送你回去!”洛羽仲立刻跟了过去。
“不用了,有洛永跟着就行了!”
“不行,我先送你回去!”洛羽仲可再也不想月唯出什么事情了。
“你没发觉我每次出事都是和你在一起吗?所以不要再跟着我了!”月唯叹道。
“我送你回去吧!”连习征说道。
“不用了!”月唯摆了摆手,“你们不是还有事情谈吗?不用送我!”
不管怎么说,洛羽仲还是跟了上去,等把月唯送回了王府才放心下来。然后又叮嘱她不能私自出门,唠叨了一通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