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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终于告白

韩冰儿赶忙扶起他,指尖沾上鲜血,刺目惊心。

“重隐!重隐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是我不好,我不该乱说话的。其实我只是说笑的,我怎么可能……总之是我不对!你本就重伤在身,千万别动气,否则真气会护不住心脉的!”她慌急了,一口气说出的话前言不搭后语,乱成一团。

重隐紧紧捂着唇,殷红从指缝中漏出,势不可挡。闷闷的“走开”二字说得极沉,像是钝刀一般,他大手一挥,将韩冰儿推开。

热……好热!握紧的拳头重重砸在围栏上,一下、两下……接连不断,手背鲜血淋漓,重隐咬紧牙关,将低吼全部扣在喉头。

“重隐!”韩冰儿哪里还有理智可言,冲上前抱住他的腰,死命往后拖,“不要!你冷静一些!你的手流血了!”

身后忽地扫过一阵劲风,白影悄然而至,点了重隐身上两处大穴,而后极快地掠至一旁。浮动的衣衫服帖地落下,白寒清负手立在石柱边上,轻蹙着眉,一字一句道:“时辰不早了,我们该启程了。”

眼下此状,韩冰儿哪里还敢再停留,当下一个提劲挽起重隐的手臂,“别咬,松开。”

重隐的呼吸急促,鼻音重得不得了,“来,我们去马车上好好躺着。”

重隐含着一口气,强硬地压在喉口,剑眉已不似往常那般嚣张桀骜,虽是斜飞入鬓带着凛然,但是细密的痛楚随处可见。全身像是被熊熊大火灼烧一般,极度的头晕目眩,那种滚烫的热度,简直能将他体内的油脂给炼出来。可重隐还是忍着疼,勉力又点了点头。

“不要同我置气了,好不好?你知我对你的情意的,我实在是再见不得,你受伤流血了。”

白寒清将一切看在眼里,心头涌出一道莫明的酸楚,细微,却又刺人。

“好烫!怎么会这样子?”

尖利的叫声刺痛了他的耳膜,白寒清抬起头,正对上韩冰儿惊诧的眸光,她的手背搭在重隐的额上,似是极不相信一般,转用手心又重新贴了一次。

“他这是怎么了?我的老天,这哪是常人该有的热度!”韩冰儿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惶惑,但是暴的情绪中却没有慌乱,她噙着凝重而又冷然的神色,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

白寒清抬眼看向她,心平气和地同她解释,“自他苏醒,如日中天功便会每三个时辰发作一次,他的身会如同浴火一般,高烧不断,神智不清。但是,你先别慌,半里之外便有条溪涧,我们尽快赶到那里,用水替他降温即可。”

“那样可行么?”韩冰儿皱紧眉,面上一丝放松也没有。这怎么看,都是个治标不治本的法子呀。

“至少,他受得苦能轻一些。凭他现下这副身子,顶多也只能撑过三次那邪功的发作。我们要到药王谷,至少也需一天一夜的时间,你若不想他殒命,只得如此。”

“我明白了。”韩冰儿将重隐被汗水浸透的额发撩至一旁,撑住他火热得早已超越常人的躯体,冷声严峻道,“那便不要再耽搁了,我顾着他,驾车便交给你了。”

她将马鞭交到他手中,看也不看他,直接转过身,小心翼翼地将因着灼烧浑身痉、挛的重隐一步一步地扶上马车。

渐行,渐远;渐远,渐行。

白寒清握紧鞭子,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她的背影。韩冰儿柔和的嗓音不偏不倚地犹如呓语般潜入人心,“重隐,再撑一小会。只要一小会,便不会这般难受了……”

抿了抿唇,白寒清慢慢走上前,眸光空寂着抚了抚身畔黄骠马柔软的鬃毛,一时间有些恍惚,实在不愿被这些类似于失落无措的情绪塞满胸膛,他狠狠拧了拧眉心,不消片刻,眼眸中重现清明一片。

韩冰儿掀起车帘,呼出一口气,轻声急道:“寒清,你还在看什么,快上来呀。”

心头竟顷刻被突如其来的喜意所充盈,白寒清在那一瞬间忽然意识到,自己已是无药可救了。仅仅是她一句简单到极其平常的轻唤,都能让他好不容易构筑起来的理智高墙顷刻崩塌。他有些失神,一边点着头,一边顺从地坐上车辕。

韩冰儿心系重隐,因此没有听到他那怅然若失的叹息声,自然也没看到,他微微绷紧的唇角,透着进退两难。

“驾……”

夜色。月光。一深沉一清丽,彼此交融,静静地浅浅呼吸着。

重隐已睡下了,身子平躺着,头却偏向一旁。韩冰儿轻手轻脚地替他盖了床绒毯,掖好各处,而后伸出手,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

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来,她借着柔亮的月光,拖着下巴,目不转睛地望着爱人熟睡的容颜。一惯浅眠的重隐此刻却雷打不动地酣睡着,平稳起伏着的胸膛,连绵而又平缓的呼吸声,都让她感到莫名的心安。

她知道,他是精疲力竭了。这么个折腾法,饶是铁打的身子,也会吃不消的,更何况他伤重在身,本就经不起这种剧烈的折磨。想到罪魁祸首,韩冰儿又是一阵不依不饶的咬牙切齿……

不想扰了重隐,韩冰儿屏着呼吸,轻手轻脚地退出车厢。

夜很凉,风轻飘飘地荡起,静谧而幽清。

轻而易举便能捕捉到那抹白,缀在银光点点的溪涧畔。

“哗啦……”他仰起头,将水尽数扑上面颊。冷意逆袭,让他瞬间倒吸了一口冷气。刮过湿透了的面颊,淋淋的水不断低下,他从怀中抽出一条丝帕,细致地擦干湿意。

轻盈的脚步,踏在蔓过脚踝的不知名的花草中,堪堪擦过,沙沙沙沙地闹出一阵细碎的轻响。

“他怎么样了?”温润的男声悠悠扬起,还未走近,白寒清却似乎是已经耐不住这宛若荒漠的沉寂了一般,率先开了口。

韩冰儿顿下步子,回头望了一眼马车,面上浮动着浅淡的笑意,“我替他换了身干净衣裳,现下他已睡了。”

“哦,是么……”白寒清站起身,撩起衣衫一角抹去了上头沾着的露珠,然后稳稳地转了过来。

视线正触上他俊逸倜傥的容颜,韩冰儿只觉心脏狂跳,有些按捺不住,虽然她并不知道自己的人生字典中原来也有“紧张”二字。事先没准备好要说的话,但又不想干晾着他,她急急张口,随便挑拣了一句:“之前他那件染了血的衣裳,是你替他换了的吧?多谢……”

此话一出,韩冰儿险些没咬断了自己的舌头!她真的是脑子锈逗了才会说出这种……这种荒唐而又毫无建树的蠢话来!可是,最糟糕的是她没法收回去啊!

白寒清显然也是被她的天马行空惊到,面上露出错愕的神色,愣了半晌才后知后觉回道:“是啊,只是给他换上的那外衫太大了些。我不知他的身量多少,胡乱买的。”

“无妨。他受着伤,还是宽松的衣物能让他舒服一点。”

“那便好……”

韩冰儿捶胸顿足地翻着白眼,她真想撬开自己的脑子,瞧瞧里头是不是被成堆的糨糊给堵死了!这怎一个乱字了得!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才走出来,站到他面前,同他进行这一段毫无营养的对白?

可偏偏,她绞尽脑汁,就是没法说出一些有深度的话来。手心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无奈地叹了口气,韩冰儿抚了抚额,关心道:“再过两个时辰我们便要启程赶路了,你也尽早歇下吧。累了一整天,闭目养神几个时辰也好。”

她一面说,一面回身朝原方向走去,摇着头的模样显得特别无奈,“马车虽不是特别大,但你将就……啊!”

脚下一崴,惊叫脱口而出,韩冰儿的身子猛地往后仰去,失重的感觉让她如坠云间。吃痛的同时她特别事不关己地喃喃了一句,“这么摔下去,脑袋非开花不可。”

发丝乱舞,眉目飞扬。韩冰儿喘息进进出,赶趟一般,她惊魂未定地攀住那人的手臂,撇了撇嘴,低低喊了声“疼”。

欲擒故纵,绝对的欲擒故纵!但是白寒清根本没多想便上了心,满满的焦急可是齐刷刷地全写在脸上了。细致地看了再看,拧着眉头问她:“怎会这般不小心?扭到哪儿了?还能不能走路?”

韩冰儿咬着下唇可怜兮兮地看了他一眼,“好好,别急别急,我们慢慢来。”

白寒清的眼睛倏然睁大。

“刚刚是很疼,可现在已经好多了。”韩冰儿郑重其事的,嗓音一掐都能挤出水来,她说得既委屈又实诚,让人不忍苛责。

对方并没有生气,怔怔瞧了她片刻,而后作势想将她放下。“把手松开。”他淡淡催促道。

韩冰儿自然不依,猛然加重了力道,死不撒手地喊嚷着:“寒清,你明明对我有感觉的!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自欺欺人?哼,除非你你不再避着我,不然,我还偏就不放手了。要么,你就把我丢出去;要么,你就乖乖任我搂着!”

胸口剧烈起伏,白寒清索性扭过头不去看她,漠然道:“你胡闹够了没有?你明明懂的!何必要……”

“你还要躲我躲到何时?”韩冰儿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捧着他的脸,直接扯了回来,手上施力不让他脱开,她霸道而又自信满满地截下他的话头,“你以为,一直和我保持距离,不同我有任何肢体相触,就能让我知难而退,彻底死心了?你做梦!你不要会错意了,当时重隐生死未卜而我又有急事在身,才会放任你的‘抵触’。”

她重重咬着字,而白寒清则像是没听懂一般眨了眨眼,睫毛一颤一颤的,面上的表情惊诧之余还有丝可贵的雀跃。

深深吸了一口气,“这句话,我只说一次,你仔细听好。你是我心尖上的人,你是我的。无关责任,无关伦常,无关其他,只是爱你。”

四周静得连单一的呼吸声都略显多余,空寂的夜,睁着它黑黢黢的眼,像是在等待着什么的降临。

白寒清深色波动的眼眸不停流转,墨黑的睫毛又密又长,柔软地翘着,颤动的脆弱模样极其蛊惑人心。发丝起舞,旋转飞扬,更是令人目眩。

“不准逃。”

三个字说得掷地有声。韩冰儿是怕了他的只拒她于千里之外,也倦了他一路远离她一路狂追的模式。这一次,她非得逼得他直面自己的真心不可!

白寒清的眉目忽然之间便软了下来,他直直看着她透着孩子气,却又分外认真的模样,失笑不已,摇摇头,“我没有。”

“唔……”心头一喜,觉得希望又大了一分,“那你好歹给我一点回应嘛。”韩冰儿得寸进尺,不依不饶。

白寒清顿时哭笑不得,张口吸着气,然后缓缓咽了下去,抬起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发顶。手臂有些酸,怕撑不住摔了她,他将人轻轻放在地上,下一刻又揽她入怀,长长的青丝同她的相绕,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清润的男声在她头顶上方响起,“我只能说,你在我心里的意义,非比寻常。”

心,像是被狠狠撞了一下,世界颠倒,旋转黑白。还有什么话,能比这一句更值钱了么?

韩冰儿深深吸了一口气,循着温热,无比幸福地把脸埋进那片她梦寐以求的胸膛。搂住他的腰,一寸一寸收紧。在心底发誓,这个男人,她舍不得,她要定了!

“寒清,好好记住你今日说过的话。你若是敢反悔,天涯海角,不论你走到哪里,我定不让你能潇洒好过!”韩冰儿像是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中一般,一刻不停地加重力道,不知为何,她的语气严峻之中还带着些恶狠狠,甚至可以算得上是威胁了。

白寒清虽被勒得极为难受,但听着她字里行间那股赤、果果的害怕失去的认真劲儿,倒也不想去计较过多了,不由地暗笑她怎会如此的没有安全感,他扬起轻淡的笑靥,从容道:“怎么我说的话很像是玩笑么?”

韩冰儿闷着声音摇了摇头,脸颊摩擦着他胸前衣衫上的布料,轻轻的响动和着她溢出口的那些意义不明的呢喃,惹得白寒清一时之间不知该拿这只闹别扭的小狼犊怎么办才好。

忍不住又笑出了声,他轻轻抚上韩冰儿几乎毫无肉感的脊背,一下一下地拍着,“冰儿,这突然之间你是怎么了?”低声哄着,“恩?说话……”

经不住他的循循善诱,“我不知道。”韩冰儿从他怀中将头抬起,月色之下,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晕着淡淡的粉色,眸色中的一丝迷茫无措恰到好处地横在那里。她睁大眼睛,缓缓重复道,“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很不安。害怕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傻丫头,胡思乱想些什么呢。”白寒清轻轻吐息,刮着她的鼻尖,又笑了笑,韩冰儿眼神一冷,却是瞬间将脸拉了下来。

“以后绝不准对别的女子这么笑。”

白寒清挑眉的神色分外潇洒,他“哦”了一声,尾调上扬,还带着微微的调侃,“真瞧不出,你这样霸道。”

“哼,我就这样,你是我看上的人。”韩冰儿眯起眼睛,将食指凑到他面前摇了两摇,用一种特别危险的口吻说,“这辈子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蜻蜓点水,不留涟漪。

本想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退开,不料韩冰儿却不乐意了,抓住他的衣襟,踮起脚尖凑上去,促狭笑道:“这算什么?要亲的话,你就给我好好亲。”

次日清晨,马车平稳地在山间行驶。

韩冰儿将重隐额上的那块热得通透的巾帕撤下,而后在一旁的桶中重新打湿,放了一夜的溪水正是清凉。

她将巾帕拧干,叠成小方块,轻轻拭了拭他的脸颊。重隐恹恹地睁开眼,对上她浅浅的一笑,复又闭上,均匀地吐着息。

“重隐,你还好么?”她把巾帕按回去,指尖搭在他苍白的肌肤上,感觉他一夜之间瘦了许多。双目被刺痛,她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恩。”大概是嫌痒,重隐不耐地侧开脸,直接推开了她的手。

韩冰儿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好好,我不烦你。”她会意地收回手,起身走到车厢的尽头。掀开车帘,迎面而来的清风邀着她的青丝翩翩起舞。

觉察到有人靠近,驾车的白寒清转过头来,正巧看见韩冰儿正在努力地将自己娇小的身躯遮挡住整个车门。不由地一笑:果然是体贴入微到极致,凡事都多长了个心眼,生怕重隐着凉受冻。

白寒清撩过挡住视线的发丝,理顺,然后扣至耳根。

“怎么了?”他的声音压得很低,轻得只够两个人听见,像是在刻意配合她对重隐的情深温柔一般。

韩冰儿拘着身子,“这儿是哪?离药王谷还有多远?”

他朝前眺望了一阵,“约摸再过一个时辰便能到困龙岭了。那儿是去药王谷必经的天险之一。”

“哦?”

白寒清以轻笑安她的心,肯定道:“和我们二人之力,足以应付过去。”

“那就好。”韩冰儿有些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复又问道,“唔,那附近有溪涧或是小河么?三个时辰,差不多又该到了。”

“无妨,前头便有,你不必过于担心。”白寒清拉过她,抬起食指抚着她揪紧的眉头,像是想要将它抚平,“要是给他瞧见你这副样子,说不准就不愿搭理你了。”

韩冰儿心道这话还真不假,勉力撑起一笑,想了想又道,“外面风这样大,你等着,我替你取件斗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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