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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善良的商洛人

善良的商洛人

我离开了商洛故乡,在外地,如遇有朋友问到我:“你们商洛人待人怎么样?”我直言不讳地说:“善良。”

我小时爱好音乐,想学习二胡,可是当时自己还无法买起一把二胡。有一年秋天的一天下午,我到了村子里一个玩音乐的苏华叔叔家,想求他教我学习拉二胡。

一进苏华叔的家里,第一眼就看到了他家的以东的墙壁上面,挂着一把二胡。

我对苏华叔说:“把你这把二胡借我练练?”

苏华叔把挂在墙壁上的二胡拿了下来,递给我的手上,果断地说:“喜欢了,就送给你了。”

我当时根本想不到,意外地得到了苏华叔送我一把二胡,按捺不住内心中有一种惊喜之感。

我当时,还一点不会拉二胡,连基本的音位都不知道。

我对苏华叔求教说:“你给我示范一下怎样拉出123457的高中低音?”

这位苏华叔先给我示范了一下低音5和中音2的指法,以及换把,他拉出的每一个音力度很饱满,像一个很健康人的一样,让我感到很悦耳。

这秘密在什么地方呢?苏华叔对我说:“主要是练习拉长音吧?拉得时间久了,音自然就好听。”

从此,我因为得到了苏华叔给我的一把二胡,常到他家请他教我拉二胡的方法,半年以后,很有进步,就会拉奏出好多首二胡曲。当时还参加过村剧团乐队,为村子里演秦腔戏用二胡拉过伴奏。这在我少年时,是我的一个很开心的事情了。

我在小时候,认识了一位区里中学的刘校长。有一年秋天,刘校长被调到县文化馆当馆长。临到县里上任时,到了我家一回。

刘校长知道我对学习作曲有兴趣。刘馆长主动对我说:“我到县文化馆后,你来找我,馆里有专业搞作曲的老师,你写了曲子时,我请他来改。”

我对课刘校长说:“我好好地写几首,写好了,来县里找你帮忙。”

刘校长给我交代了这件事后,就离开了我家,向着到县城去的村公路上等车。

刘校长到县文化馆三个月后,有一天一大早,我步行到县,找到了刘馆长办公室。

我把我写的两首歌曲给了刘馆长,刘馆长二话没有说,就引我到了县文化馆一位搞作曲的王老师的屋子。

刘馆长说:“这就是给给你说的那位爱好学习作曲的张乐音,你帮助他改一下他的歌曲,我们好好地把他培养一下,以后,他是我们县里的一位音乐骨干。”

刘馆长给王老师说完了这话后,就回到了他的办公室去了。

王老师把我作的曲子看了后,很快地改了两个音。第一句落音是个三度3音,第二句是5音,到了第四句是调式的稳定音就是主音上,给人一种特别的稳定感。

王老师给我讲了为什么要这样组织落音,他说:“这是根据调式音组进行的逻辑关系来的,不是乱落音。”

我当时听到了王老师给我示唱了修改后的旋律,这么好听,可以说旋律很美。

王老师还给我说:“你以后写下了曲子时,就到我这里,我帮助你修改。”

我当时很迷醉作曲,总想找到作曲的奥秘是怎么一回事,这下子有了专业老师教我,感到我离学习作曲的大门就很近了。

这一次离开文化馆后,过了一段时间,我又拿了两首歌曲让王老师改,我以为只要王老师一改,我写得不好的旋律也就变成了好听的旋律了。

有个星期天,我十点钟,就从乡下坐车来到了县城文化馆,到了王老师的办公室。

王老师看了一下我为两首歌词作的曲子,对我说:“你先唱唱?”我在自己家里,唱得很流畅,可是到了王老师这里,唱时,竟唱得结结巴巴,感到我唱得怎么这么难听。

唱完后,王老师对我真诚地说:“我作曲时,是不急着动笔的,我是在心里旋律已经完全有形了,才开始动笔,把它写下来。”

王老师拿出一本中外抒首歌曲三百首,给我示范唱了很多首全国各地的民歌,让我大开音乐方面的眼界。

王老师说:“你以后不要先急开想着写曲子,而是多唱别人的作品,人家为什么这么写,好在什么地方,细细地揣摩。”

我只不停地点着头,表示愿意按王老师说的这样去做。

王老师这一次,还把他创作的歌曲,给我唱了几首,节奏很欢快,让我产生一种特别舒畅快乐的心情。

大自然的美丽

昨天晚上,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了以往的记录片大家节目——朱自清

其中,朱自清在写作方面,主要是散文多,他对写作有一种他自己的看法,认为写实感很重要,它是任何想象力都无法到达的地方。要用语言把这种实感的美即时地写下来,不然它就消失了。受大家朱自清这个说法的启示,我学着来写几点自然之美的实感吧。

今天早晨起来,我到八楼楼顶活动一下身体,在楼顶一处站静后,这时候,一个想法情不自禁地来到我的心中,要让我看看天空是怎么一回事?我抬头看时,整个天空蒙上了一层墨墨的淡黑色的云,正在慢慢地散开一般。

往日的太阳,没有云遮雾障的时候,清清楚楚,又圆又大,每看到时,因为看得多了,也不在意。可是今天早晨的太阳,是躲在东方天穹的云中,露出了一点点清亮的血红点子,我立即感受到,那就是太阳,它的本身是红色,虽说是一点点小红,却是太阳红色本质地表达。看到了一点点红色,对于我来说,如此宝贵,犹如看到了整个大红的太阳一样!

过了一小时之后,东边天穹上面的太阳,却从厚重的云中冲破,冉冉地升起来了,把它明亮金子的光,照遍了山山岭岭,整个城市的每一条街道上,每一座楼房上面,以及每一个人的心上。

太阳的变化,影响着人的情绪,当我看到了那一点点太阳变成的红云时,心中涌现出一种惊喜!以为这一点些许的太阳光,它在增长着扩大着,很快就会冲出来,普照万物,把它的全部希望似乎给了每一个人的,后来的证明果然是这样的!

从南边不远的山上,传来鸟儿婉转清亮的叫声,一声连着一声,那每一声鸟音中,它的节奏是跳荡的,速度是欢快的,它才是真正天籁般美的歌声,给人一种独特的美感。

南边不远的山,大大小小高高低低,山顶上面长有一棵接一棵的松树,太阳躲在云中的时候,模模糊糊,像虚幻的影子一样,当太阳从云中冲出来之后,这些山上的松树,整个身上变得明亮起来了,每一棵松树上的绿色连在一起,组成了一道无限长的绿色的墙一般,挨着天空,想这山顶的松树们,此时,不知在想着什么、难道说和我想的一样吗?它们是不是会知道有我这么一位曾通之人,还在远远的地欣赏着它们,它们也许根本不在意我这么欣赏它们。

这让我想到了张九龄的一首诗《感遇之二》,有此相同的意趣。

兰叶春葳蕤,桂华秋皎洁。欣欣此生意,自尔为佳节。谁知林栖者,闻风坐相悦。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

那山顶一道绿绿的松树,它也许不在意我对它的欣赏,因为它自知它是怎么一棵松树,是怎么与山为友的?是怎么一年四季风雨雷电中渡过?四季如何变化,都能从容地面对,它能做到的,是何持这些好的本色,继续坚持下去才和它的本心。

我想我自己本心是什么呢?为什么有时那么在意外面的一个什么,是多么可笑。我想,我对人生得失方面,也不要太刻意,有些时候,能得到的就能得到,如果得不到,我也绝不能怨他人,主要还是放在自己的努力上面吧。

窗外有一片小树林,有一棵是什么树,叫不上它的名字,满树全是一簇簇的绿叶,绿叶长长的,每一片叶子长得和柳叶一样长,一样绿,在小林中,有好多比它高三四倍以上的树,它却一点也不失掉它自己的自信,它正在精神百倍地长自己的绿来,在小林中,它的绿色竟比任何一棵树都要多。

向窗外望时,有两只白鸽,正悠悠地向近处不远的一棵雪松的绿枝深处飞去,久久地与这棵雪松为友,把它藏在雪松厚厚的绿枝深处。

南边不远的山两山之间隔一段距离,却有一段接一段高高低低明显的对比,细细地看时,向南边里面耸立的山,都有这种一个高一个低的对比,不论低的高的,都同样那样安安静静,它的静心定力似乎给了我一般。

一个山峰和另外一个山峰,看时,彼此之间有一定的距离,实际上,山与山相互之间保持很亲密的关系。不远的山顶上,竖有高高的电线铁塔,把那好多根电钱连接在一起,就这样一个电线铁塔,把千里万里之外山上的铁塔都能连接在一起,半空中,悬着的长长的电线,它现在还在起着一种什么作用,细思起来,这中间给我的想象幻想就更丰富起来了。

近处的一个村子里,传来了一阵阵清脆的歌声,是一首“谁不说俺家乡好”的老歌曲,有几句歌词清楚地进到耳中:一座座青山紧相连,一朵朵白云绕山间,一片片梯田一层层绿,一阵阵歌声随风传。哎谁不说俺家乡好,得儿哟依儿哟,一阵阵歌声随风传。……

老子《道德经》中早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的教导。人本来就是大自然的一员,真正和大自然融为一体,那时候,大自然一切,在你我的面前都会变得如此生动有趣,才能真正领悟到大自然美丽,获得丰富的大自然的美感,才能真正得到大自然这位一位老师来指导自己的人生不断地前行。

上帝的创作

二十多年前苏醒文调到一所中学当音乐老师。

苏醒文在的办公室,有一位女老师李芳玉。当苏醒文第一次走进办公室,见到了李芳玉的老师,凭直觉,他怎么感到他很喜欢李芳玉。

那是一个春天的早晨,苏醒文上课回来,李芳玉也在。

李芳玉对苏醒文说:“苏老师,评职称要发表教育论文,你以后诺在报纸或杂志上发表了教育论文后,给自己留下来。”

苏醒文听到了李芳玉这话,自然对他是一种提醒。

有一个秋天的早晨,苏醒文刚一进办公室,见办公桌上放了一个红红的蛋柿,这是谁送给他的呢?

李芳玉对苏醒文说:“这是我从老家带来的,你尝尝我们家的蛋柿甜不甜?”

苏醒文拿起蛋柿,咬了一口,他立即感觉到这蛋柿的味道,和他小时候在故乡吃的蛋柿一样好吃。

苏醒文微笑着对李芳玉说:“好甜!”

李芳玉也回应了苏醒文一个微笑,苏醒文在心中默默地想:以后自己回家,也能带一些什么土产品,让同室的同志品尝。

有一年春天的一天早晨,苏醒文到学校的图书馆看书。他坐在图书馆靠南边的窗子下,东边山坳里的太阳悄悄地升起来老高了,一点一滴地把它的温暖的光洒到了满山遍野,从窗玻璃透几来几缕阳光,把光影画在一面墙壁上边。

窗外的一棵大梧桐树枝上又重新长出新绿芽儿了。还有几只小鸟在梧桐树枝上正在啁啾鸣唱。

苏醒文感觉到这时候,他是完全沉醉在春天的美好之中了,对未来的人生,滋生起多少希望啊!

苏文醒刚拿起一本贝多芬之魂刚翻开第一页正要阅读时,李芳玉也进来了,就坐在他的对面,中间隔着一个小桌子。

李芳玉对苏文醒读书行为,都感到有异样的眼光。

李芳玉笑眯眯地对苏醒文说:“你在自学文学?”

苏醒文心中早藏有对文学爱的想法,可是他不好意思当着李芳玉的面说出来。

这一天,苏醒文听到了李芳玉给他说的这句话时,他还没有发表一篇作品,过了十年后,他才在一些文学杂纸报纸副刊上发表了一些作品。

苏醒文每温习一次李芳玉说给他那句你在自学文学时,当他在学习写作遇到了困难,他就又去读第一行文字,又去写第一行文字,像是又能重新开始他的自学文学之旅了。

有一年冬天的晚上,苏醒文做了一个梦:

苏醒文、郝友和李芳玉等去了一个酒店喝酒后,回家,走在一条下山的小路上。

苏醒文对李芳玉开玩笑地说:“李老师,给我一年拥抱吧?”

“谁和你拥抱?”李芳玉这样对他说。

郝友对苏醒文说:“回家吧。少说话,你怎么又管不住自己?”

苏醒文以为这是一件发生的真事,从梦中醒来后,他回忆了一下梦境,才确信这是一个梦境。

有一年秋天的一天上午,下了第二节课后,苏醒文从学校以北的操场上经过,李芳玉和几位初二的女生在一起站着说话。

苏醒文走到了李芳玉面前,聊了一会儿。

李芳玉对苏醒文说:“你现在有这个条件,把你母亲从农村接到这里,好好地给她检查一下病,给你母亲好好地治治病。”

苏醒文说:“我母亲坐不了车,还不习惯在城里的生活,她在农村生活习惯了。”

苏醒文虽然是这样说,可是他内心里还是愿意把他的母亲接到城里自己的家里,再过了多少年后,苏醒文的母亲逝世了,这不能不说是他的一个伤感的事情。因为他的母亲连他住的房子是什么样子都没有看见过。

冬天的一天早晨,苏醒文和李芳玉在去到学校上班的路上相遇了,他们走在一起边走边回忆过去的好玩的事情。

苏醒文说:“李老师,我上次请客你怎么没有来啊?”

“我当时有事。”

李芳玉说:“过去,咱俩个是一个办公室。”

因为苏醒文这要一句话,这让他回忆起很多他和李芳玉在一个办公室很多小事。

生活中,人与人之间,有时会因为一句话,一个细小动的作,都能留下美好的回忆。有时候,人与人之间一点一点相互给的温暖,当回忆时,却能感受到人间爱的永久温暖与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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